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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br>順著握著東的手,錦說道:「不急,禮物我早替你準備好了?!?/br>東頓了一下,眉尾一挑,帶點嗤意:「還說你沒為敬言心疼!」雖是這么說,臉上卻沒什么不快,明顯就是想找碴。錦的另一只手也握了上來,把東的手包裹在自己雙掌之中,笑道:「我知道你并不是真的在意,不過還是解釋下才顯出我的心意。這禮物不送最難過的人不是敬言而是你,就算你一時不能原諒他們,將來還是要原諒的,與其眼睜睜看你將來后悔難過,不如先替你置辦好,我原本就想可能用不著,這不,才多久時間你就心軟了。」東也沒否認,只玩笑說道:「看不出你還懂讀心術。」「我不懂讀心,而是用上了心?!拱褨|的手放在自己胸口,錦盈盈淺笑:「我mama說世上第二幸運的人就是能遇到對自己用心的人。」「喔?」東好奇問道:「那第一幸運的呢?」「第一幸運的人就是能遇到值得自己用心對待的人?!瑰\笑容不改,眼中柔情又增幾分:「所以我是天下第一幸運的人,你只好勉為其難當天下第二幸運的人了!」「不能拒絕嗎?」東唇角上揚,微微瞇起的眼中有光芒閃動。「難道你覬覦我的第一名寶座?」錦略揚揚眉,帶點威脅的口吻:「那可不行!這第一名寶座我說什么不會讓人,你就給我乖乖待在第二名位置上?!?/br>東抿著嘴笑也不答話。錦仍是不放松的說道:「你不說話就是默認當我的第二名了?!?/br>「第一名真有這么好嗎?」東澹澹開口,表情卻有些飄忽不定。「那自然要看第二名是誰了。」手上加了點力氣,像要把自己的心意藉著自己的手傳過去,錦一逕的溫柔:「倘若是別人,這第一名又有什么稀罕!」東唇角翹起漂亮的弧度,原本飄忽的神情就像陰霾的天氣瞬時放晴一般:「好吧!只要你在第一名上,我就陪你當第二名。」「永遠?」錦忍不住問了出來。「永遠…」不是全然的肯定句,帶點令人心疼的不確定…把交握的手抵在自己額前,錦說道:「不急,不用逼自己回答,我永遠等著你的永遠…」不知過了多久,很輕很輕的聲音響起:「為什么錦能這么確定的說著永遠呢?」果然還是太急了啊!錦心中隱約有些失望,但臉上的笑卻更堅定幾分:「因為我已經確定我要的是什么!」「你怎么能知道你確定要的就是你想要的?」又一個疑惑不定的問句。垂下眼睛,錦在此刻竟沒辦法面對東澄澈的眼睛:「我付了很大的代價,大到你無法想像,如果這樣都還不能確定,那我就是天底下最笨的笨蛋了。」說完不待東回答,錦揉揉他的頭發,刻意笑道:「禮物的事你別cao心了,倒是麻煩你親手寫一張卡片,這個我可無法幫忙。」遲疑了下,東說道:「那天…你替我把禮物送去?!骨邋5目跉夂推綍r差不多,但錦聽得出不同。點點頭,錦沒多說什么,只是默默揉著他的后頸。「不問為什么?」東抬眼,問道:「或者,不勸勸我?」「你想見他們的時候自然就見了。至于勸,我倒真想勸你一句…」錦的笑容帶著些苦澀:「別輕易原諒那些傷害你的人?!?/br>「也包括你嗎?」東仍然盯著錦,半是戲謔、半是認真。「自然?!瑰\點頭,神情溫柔卻很認真:「你的輕易原諒會寵壞人的,我寧愿用一輩子來彌補那些悔和痛,也不愿再見你受到任何傷害。」抿著唇似乎在思索錦的話,又像是在發怔,過了一會兒,東突然說道:「我想…我知道我要什么了,只是還不能確定…」「恭禧你,遇到最有耐心的第一名?!?/br>在錦不帶有一絲一毫壓力的溫潤笑容里,東似乎看到了”永遠”…116聽到通報,敬言就伸長脖子盯著門口,看到進來的錦,臉上亮了一下,但看到他身后沒有別人,眼神立刻又黯了下來。錦知道原因,安慰的拍拍敬言肩膀。「哥哥還是不能原諒我和mama嗎?」敬言垂著頭,失望之情溢于言表。沒有直接回答,錦拿出準備好的禮物,說道:「你哥哥送你的,生日快樂?!?/br>接過來放在一旁,敬言仍是縮著肩膀、垂著眼簾,難過的說道:「是錦準備的吧!」錦也沒否認,只是微笑道:「里面有卡片喔!那卡片可不是我寫的。」敬言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拆開禮物拿出卡片,確實是東的字跡,端整的寫著─”答應你的事我沒忘記,答應我的事也不準你忘記,努力的、認真的活著每一天…生日快樂!”抬起頭,敬言的眼眶微微泛紅,唇角揚起,又像是笑、又像是哭,久久不能言語。錦一把摟過他,揉著他的頭,柔聲說道:「你哥哥從沒記恨過你,只是還不能面對,給他一點時間?!?/br>敬言用力的點著頭,心情平復下來才吸吸鼻子,問道:「哥哥…他身體好些了嗎?」錦輕嘆了口氣:「只能慢慢養著了,那二顆子彈沒帶走他的性命,卻帶走了太多東西,他的健康和…」對自己的信任與感情…剩下的錦沒有說出口,只是無奈苦笑。對于錦和東二人間的恩怨敬言并不清楚,所以聽了這話也沒太深刻體會,只是自顧說道:「錦,你一定要常在哥面前幫我和mama說說好話。」錦搖搖頭笑了出來:「我自己都還在觀察階段…」「哥哥他…還沒接受你?」敬言詫異的問道。「我對他做了那么多錯事…」錦抿著唇,望著前方:「總之,我是用一輩子等著了,等到了是我幸運,等不到也是我罪有應得?!拐f完對著敬言一笑,刻意輕松:「說不定將來還要麻煩敬言多多說我的好話呢!」敬言的表情黯了下來:「你的一輩子還長,我的一輩子就…」說到這里,似乎察覺到自己太過消沉,連忙揚起笑:「哥哥今年肯送我禮物,說不一定明年就肯見我了。」揉揉敬言的頭發,錦關懷問道:「伯母還好嗎?」嘴唇抿出一抹勉強的笑,敬言說道:「好多了,現在已經能夠認出我,自殘的情形也改善了?!?/br>原來搬回白川家后,白川夫人便患了精神分裂癥。會做出那么多不可原諒的事便是因為她太愛白川老爺,雖然最后她得到白川老爺也順利趕走自己她的jiejie和她的孩子,但要對自己最親密的愛人時刻提防,還隨時怕被揭穿,這種戒慎恐懼的生活并不好過。一直到白川老爺辭世,她才終于放下一身負擔,可是錦的一句話再度觸動她一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