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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我什么?」錦自己都沒察覺問得太過急切。「東山哥哥說您只要和人談生意順利,心情大好,一不注意就會喝得太多。」原來…他一直注意著自己嗎?他也關(guān)心自己嗎?錦忡怔間拿起飲料,無意識的在掌間摩挲旋轉(zhuǎn)。「會長?」清水輕喚一聲。錦回過神來,掩飾著喝了二口醒酒茶,接著把杯子放回桌上,問道:「你們一直有聯(lián)絡(luò)?」「是的。」清水回答:「不過最近東山哥哥比較忙,總是在加班。」錦的眉頭蹙了起來,低聲自語:「自己的身體又不是不知道,工作難道比命還重要?」接著又問清水:「那不又瘦了?」清水的目的可不是讓錦來關(guān)心東,明明人是瘦了一圈,仍是違心答道:「也不見瘦,精神也很好,東山哥哥一向是愈忙愈有勁。」「那倒也是。」想起那人沉浸于工作時的自得模樣,錦臉上終于有了笑容。錦藉機又問了東的現(xiàn)況,清水感到不悅也不敢表現(xiàn)出來,所有答桉都往好的方面編造,聽到東過得很好,錦一方面失落,一方面又總算放下心中大石。感嘆中,清水特地為他準備的醒酒茶也見到杯底。沒什么要再問的了,錦揮手說道:「沒事了,你下去吧!」清水沒有答應(yīng),慢慢的跪下另一條腿,拉開自己的衣襟,抬眼瞅著錦,眼中情意不再掩飾,又添了些露骨的yin蕩。錦看了又覺厭惡、又覺惡心,正要發(fā)作,身體里卻有些異樣傳來,聚往下腹愈來愈明顯的情潮,讓他眼睛瞇了起來。「你膽子不小。」錦的聲音沒有半點溫度。終于等到葯效顯現(xiàn),清水唇角勾起一抹誘惑的笑,他伸手慢慢扯開錦的皮帶,拉下拉鍊,刻意放緩了動作,藉此撩撥錦的感官。錦放松身體往后仰,既不催促、也不急切,睥睨著清水,任由他討好。等清水將錦的欲望一分一寸含進嘴里,自下而上挑眼看著錦時,錦勐地將清水的頭按下,壓下讓人厭惡的臉,同時也讓自己的欲望深入到他喉管。「計畫了這么久,想必你也練習過了,」錦話聲冷酷帶著些玩味:「我喜歡這個深度,你給我好好侍候。」清水被噎得快要窒息,可是哪敢怠慢,完全被填塞滿的口腔難動分毫,好不容易才勉強轉(zhuǎn)動了下舌頭。只聽錦低哼一聲:「沒用!」便抓著他的頭大力戳刺起來。沒有任何緩沖,毫不憐惜的律動,每一下都深深刺入清水的喉頭,持續(xù)著的窒息感噎得清水眼淚直流,一直到清水快失去意識了,一股濃稠才釋放在他嘴里,想抬頭,但仍舊被錦壓得死死的,強迫著吞入那腥液。等錦松了手,清水脫了力般軟癱在地上大力嗆咳著,錦只冷眼看著,連姿勢都沒改變半分。清水氣息稍緩,抬著頭,發(fā)紅的眼眶含著淚水,嫣紅的唇角還掛著一縷濃白,微喘的單薄胸口大力鼓動著,楚楚可憐卻又情欲橫生。錦雙臂掛在沙發(fā)背上,居高臨下睨著清水,再看向自己又再抬頭的欲望,樣子說不出的邪魅:「你搞出來的禍事,還不來收拾。」冷眼看著清水脫掉自己的衣物,任由他爬著跨坐到自己身上,從背后拗著他雙手,等著他用那處慢慢吞進自己的欲望。其間,錦神情姿勢絲毫未變,彷佛在看著不相關(guān)的人做不相關(guān)的事一般。99冷眼看著清水脫掉自己的衣物,任由他爬著跨坐到自己身上,從背后拗著他雙手,等著他用那處慢慢吞進自己的欲望。其間,錦神情姿勢絲毫未變,彷佛在看著不相關(guān)的人做不相關(guān)的事一般。等到清水終于靠著自己的力量將那賁張的欲望完全吞進體內(nèi),那巨大的撕裂般的痛苦也讓他漫出滿身冷汗,幾乎癱倒錦的身上。錦哪里容他靠上身來,扭著清水的手臂將他半摔在矮幾上,就著跪趴的姿勢直接進入他。根本不想看到那張臉,錦一只手始終扣著清水的后腦,將他的臉強力壓在冰冷的茶幾上。毫不留情的穿刺再穿刺,發(fā)xiele一次又一次,直到葯力全部紓解,錦才丟開清水。自茶幾滾落到大理石的地板上,磕得發(fā)出巨大聲響,但是清水根本感受不到是哪里撞到,因為身后私密處的撕裂劇痛已經(jīng)奪去他所有感覺。錦連看都沒多看地板上的人一眼,撈起清水脫在沙發(fā)上的衣物,隨便擦拭了下,穿戴整理好便要離去。清水不知哪里來的力氣,連滾帶爬撲到錦的腳邊,艱難的抬著頭,喚出早在心中喊了千萬遍的:「錦…」一腳踢翻了他,錦不屑的撇嘴:「誰準你這么喊我?」「為什么我不行?」清水抱著錦的一只腳,原本的哀音轉(zhuǎn)為憤恨:「為什么東山行,我不行?」不甘和妒忌讓他直接喊出東的姓氏,不再是”東山哥哥”,甚至連敬稱都沒有。錦瞇起眼睛,口氣是前所未有的森冷:「你憑什么跟他比?」「我哪里比不上他?」清水嘶喊出來:「他和我一樣低賤,只不過他運氣好,早先被人收養(yǎng),那還是奪了我的好運!被貴族收養(yǎng)的人應(yīng)該是我,是他不要臉的搶走屬于我的一切…」錦冷冷瞧著他,哼聲說道:「你真是沒救了,枉費東的一片苦心。」說完踹開了清水,便要離去。清水擋在門口,狀似瘋狂:「你是喜歡我的吧!在溫泉街上便舍不得傷害我,第二次所有的人都被你解決,獨獨留下我,還照顧我、給我工作…你對我這么特別,沒道理不喜歡我,就算還沒喜歡上,也有好感吧!你不是和東山分手了嗎?他能做的事,我都能做…不,我會做的比他更好…」錦只是面無表情的睥睨著清水,好似在看一只螻蟻一般。清水更加急了,爬到錦面前,不敢再抓他的腿,只能哀哀乞憐:「我比他年輕、比他纖小,剛才你也試過了,我能滿足你的不是嗎?」見錦仍是沒有任何反應(yīng),清水也顧不得原本的打算,只可憐兮兮的哀求道:「我什么也不敢要求,就算只是泄欲也沒關(guān)系…」錦只覺看到蟑螂一般的惡心,腳上用了氣力把清水踢得滾遠了,嫌惡說道:「我又不是按摩棒,你發(fā)浪我就得捅到你爽!」接著眼睛微瞇,露出了然的光芒:「原來你想被男人包養(yǎng)…那你就到”夜星”去好了,那里倒有不少機會!」“夜星”是三合會旗下的黑暗生意,說白了就是服務(wù)男性的高級男妓館,生意對象是性癖好見不得人的上流社會人士,清水早有耳聞,這時聽到錦要送他過去,又是心涼、又是恐懼!「不要…我不要…」清水連忙喊了出來。錦只是冷冷瞟著他:「你考慮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