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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之約,沒什么能再與你交易了,那些人自詡身份也不會做出太出格的事,不過就是一些羞辱,我早就習慣了。」聽著東毫不在乎的的說著這些話,錦的心整個擰了起來,以前或許還認為他是故意逞強,現在卻明白,他是真的不相信,不是不相信別人的好意,而是根本不相信別人會無條件幫他;他是真的不在乎,不是不知羞恥的那種不在乎,而是…從小便被迫的在乎不起。「沒有交易,我…就是單純想幫助你而已。」錦好不容易才能擠出這句話來。「為了什么?白川家嗎?我已經說過,我和白川家毫無關係,你不用因為白川家對我另眼相看,我也承擔不起。」東說這幾句話時也不見絲毫賭氣的意味,心平氣和純粹就事論事,這樣反而讓錦更難受。以前錦認定東不見容于白川夫婦是他本身的問題,總是理直氣壯的教訓他,現在知道他受過的傷害委屈,那些話自然再也說不出口,取代的是憐憫和心疼。「不為白川家,是為了你…東山紀之本人。」錦口氣溫柔而認真。東蹙起眉頭,完全跟不上錦的節奏,疑惑問道:「你還想從我這裡得到什么?」錦聞言不禁感到挫折,但他也明白有些事一時半刻說不清,既然東什么都要以交易為出發點,那就…交易吧!「莊園和所有下人的事我會辦妥,我只有一個要求,把我當成你的情人。」錦思慮了一會兒,提出這個條件。他并不是開玩笑,雖然他深愛的人是現在就住在錦織家的敬言,但那是他一輩子也不敢褻瀆的存在,更何況敬言只是暫住,一年半載后還是會離開,離開之后呢?自己能讓這個夢就此清醒嗎?恐怕不能,那么,就讓東來代替敬言愛自己,也讓自己把他當成敬言來愛。錦知道自己很自私,但是…雖然東只是替身般的存在,自己給予他的感情卻是真實的…就像現在胸口鈍鈍的疼一般真實,而這心痛是因為東,不是敬言。原本輕蹙的眉頭現在深深皺起,東瞅著錦的眼中先是茫然不解,隨后而來的是不容忽略的難堪。東冷冷笑了起來:「原來錦織會長是要一個升級版的替身。」沒有被東尖利的話激起任何情緒,錦一逕的溫柔:「對你來說不難的,我們都已經這樣了,只要你平時對我和顏悅色一點、見著我向我噓寒問暖幾句就行了。」東睨著錦默不作聲,過了一會兒才緩緩說道:「去求莊園新主人,我只需受片刻折辱,得你幫忙,我卻要受五年屈辱…」沒等東話講完,錦就氣了:「讓你對我和顏悅色、噓寒問暖是屈辱?」東頭抬得高高的,神情愈發冷澹:「我不想在床上以外的地方還要偽裝,我怕五年過后,我連自己是誰都弄不清了。」52東頭抬得高高的,神情愈發冷澹:「我不想在床上以外的地方還要偽裝,我怕五年過后,我連自己是誰都弄不清了。」「你…」錦氣得咬牙,但看著那像受傷的豹一般、高傲的維持著尊嚴的人,錦最終還是一嘆:「我沒有要你偽裝成敬言,就以東山紀之的身份對我和顏悅色、噓寒問暖。」「以東山紀之的身份…」東斜睨著錦,眼尾挑得高高,自鼻端冷冷哼出一聲,聽不出是諷是笑:「東山紀之根本不可能對你和顏悅色、噓寒問暖!」明明該生氣的,但是錦卻感到心底一陣柔軟,因為對面的人拒絕得太徹底,想想,這還是他搬進錦織家后難得對自己顯露本性,那生動的眉眼比起平日不知可愛幾倍。錦微笑開來:「像這樣就行了。」這下反而是東愣了,剛才…他哪有半點和顏悅色的樣子?一臉狐疑的瞅著錦:「難道你是要我天天跟你說”和顏悅色、噓寒問暖”這八個字?」錦終于忍不住大笑出來:「對,你就天天跟我說這八個字,好像噓寒問暖一樣,過不了多久,就算你不和顏悅色,我也覺得你和顏悅色了。」感到自己被消遣了,東狠狠剜了錦一眼,不再理他。走到衣柜前,東才脫下外套,錦已經跟了上來從后面擁著他。東正要掙開,錦已經在他耳邊低聲呢喃:「別動,不難的,你閉上眼睛,什么也不要想,讓我抱一抱就好。」說完便放開東。從穿衣鏡裡看到東的臉色不是太好,錦仍是微笑:「看吧!很容易的,忍一忍不要推開我就行了。」接著對著鏡子裡的另一個人的影像認真說道:「確實,我從你身上得到對敬言感情的滿足,但是我也很清楚你不是敬言,所以你不必用敬言的替身這個身份面對我,我的要求只是不要拒絕我對你的好。」「如果我不像敬言,你還會對我好嗎?」鏡中人唇角微微一撇,滿是嘲諷。「不會。」錦回答的毫不猶豫:「但那又怎么?事實就是你跟他很像,而我想對你好。」東也透過鏡子看著錦,可惜除了一直維持著的笑意,他什么也看不出來。「一個禮拜之內,我會讓你成為莊園的主人。」錦拉起東的手,在他手背上輕輕印上一吻,近似起誓般的虔誠。「不是賣身契?」東抬眼問道。「不是。」錦帶點調侃的笑:「但如果你因為感激而對我友善一點,我絕對不會拒絕。」來回抿了下唇,東澹澹說道:「”和顏悅色、噓寒問暖”。」說完自己也笑了出來。錦等了許多,終于見到東的笑容,此刻真覺所有的奔波、勞累都值得了。東正著臉色,說道:「給莫爾吧!他才是最有資格做莊園主人的人。」「如果又發生這次的事怎么辦?」錦提醒著東:「不論給了誰,他們拚死也要留給你的,倒不如留在你自己名下才好處置。」東想想也是便不拒絕了。「那…我可以索討一個小小的獎勵嗎?」錦小心問道。東點點頭,再次強調:「只是”小小”的獎勵。」錦用手指點了下自己的吻,笑得像隻偷著腥的貓:「我想要一個主動的吻。」東唇角微微揚起,那真心的笑才初初綻開,鏡中之顏便燦若春日,與往日敷衍他的笑完全不同,錦還沒回過神,已經被轉過身的東重重吻上…53錦停了二天便又趕回日本,因為錦織家還有他求之不可得的敬言,不過他也信守承諾,在一個禮拜之內,莊園和財產重又轉回東的名下。東不知道錦用了什么手段,不過他知道這就是有錢有權的好處,也不過問。他的工作只要有一部功能不錯、能夠上網的電腦就行,因此一直待在這裡,直到莫爾手術完成,搬回莊園休養。等到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