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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不錯。不一會兒東弄好了,端著餐盤轉身看到錦,隨意打聲呼招后便到餐桌準備用餐。錦這也算是被忽視個徹底,心頭一點點的不甘心就這么浮現(xiàn)上來。走到餐桌邊,在東斜對面坐下:「你都這么早?」「嗯,晚了容易塞車。」錦看看東的早餐,白飯、幾樣醃漬的小菜和一碗味噌湯,說起來不算太寒酸,但相較每天特別為他準備的早餐就顯得太過簡單。「怎么不讓麻美幫你準備早餐?」錦脫口問道。東澹澹回答:「就我一個人,時間又早,何必讓人麻煩。況且這些都是麻美之前就準備好的,熱些飯菜對我來說也還容易。」33東澹澹回答:「就我一個人,時間又早,何必讓人麻煩。況且這些都是麻美之前就準備好的,熱些飯菜對我來說也還容易。」「你倒是無所不能。」錦應道。「那有什么,一般家務我都能做。」東回得理所當然。錦先是大感詫異,略微一想便就明白,東一開始是被送到一般的家庭去,會些家務也不足為奇。錦一早起來肚子本來就是空的,這時看著東吃得津津有味,不覺更感飢餓:「分我一點兒。」看了錦一眼,東說道:「這種…你吃不慣吧!」「哪有什么吃不慣。」錦回了一句。自己拿過一付碗筷,笑嘻嘻的直接從東碗裡挾菜吃飯,那碗味噌湯也被錦唏哩呼嚕喝了一半。東搖搖頭也隨他去了。吃得半飽,錦揩揩嘴:「想不到味道還不錯,下次讓麻美也幫我弄。」東收了碗盤往流理臺走去,一面清洗、一面問道:「你今天起早了?」「是啊!」錦踱到東身旁,倚在檯子邊,看著東忙碌。「沒睡好?」東隨口又問。「突然夢到公司裡一個桉子就醒了。」東輕笑了聲,略帶調(diào)侃:「怎么?夢到搞砸了?」「不是,」錦懶洋洋的說道:「夢到錢賺太多,手裡怎么也拿不下,煩惱的不知如何是好。」「原來是個美夢,難怪你心情這么好。」東正洗著碗筷,也不是很專心跟錦說話,但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交談卻讓錦感到溫馨平和。「嘿,」錦輕嗤一聲:「這哪是美夢,明顯是欲求不滿的徵兆。」東手裡停了一下,表情有些不自然:「知道了,今天我會早點回來。」知道東是會錯意了,又暗自懊惱自己竟在此刻難得和諧的時候說錯話,錦裝作沒聽懂東的意思,說道:「你又不是白花花的鈔票或黃澄澄的金塊,可解不了我夢裡需求。」錦才說完,就聽到東打了一聲噴嚏,這時才注意到這么冷的天他就穿了一件普通綿質(zhì)休閒衫。脫下自己晨褸披在東身上,錦說道:「雖然春天了,大清早還是凍,怎么穿這樣就出來了?」說完很自然的探探東的額頭:「不會是感冒了吧!」「沒,」東躲了一下,說道:「鼻子的毛病,有點過敏,春天犯得嚴重點。」「那更要小心。」順手把披在東身上的晨褸攏好,錦說道:「過敏體質(zhì)比常人更容易感冒,尤其現(xiàn)在冷暖不定,一不注意就會著涼,你受過凍傷更要小心。」不小心碰到東的手,一片冰涼,錦連忙握住,又是迭聲抱怨:「哎呀!怎么不用熱水洗呢?難道我還付不起瓦斯費?」沒等東說話,錦自顧又道:「不對,這事你根本不該做…」接著想到什么,臉色一沉:「該不是下人怠慢你了?」「沒有,我以前一個人住,這些事順手做慣了。」錦的臉色這才緩和下來:「既然是你以前習慣那就隨你了,不過要是家裡有人對你不敬,一定要告訴我,好嗎?」錦說這話時,鄭重而認真,其中的關懷愛護半點不假。這把他當成敬言而不經(jīng)意流露的關心溫柔真是太容易讓人淪陷,明知錦只是透過自己看著那人、明知道錦所有的關切擔心都是透過自己給了那人,但是…真正身在其中的畢竟是自己…怎么可能完全無視?不著痕跡的抽回自己的手,東澹澹笑道:「我還沒那么弱不禁風。」在錦還沒反應過來時,又加了一句:「時間差不多了,我該上班了。」說完微微示意便離開廚房。從東的反應中錦也察覺到自己關心太過,看著空掉的手…似乎連心都有點空虛。34東的過敏性鼻炎似乎還蠻嚴重的,從那天之后,錦就特別注意,東的噴嚏、咳嗽、鼻水幾乎毫無間斷,時不時還會聽到他鼻子發(fā)出的咻咻聲。錦幾次想找家庭醫(yī)生幫東看診都被拒絕,說他已經(jīng)有固定醫(yī)生看診,也有吃葯控制,叫錦不用大驚小怪,等春天一過自然就沒事了。既然如此,錦也不再放在心上,只是偶爾看到他衣服穿少了叮囑二句便罷。今天錦回來得晚,在白川家喝了一點酒,陪了敬言不短時間,回到家漱洗睡下已近午夜,才剛和心愛的人分別,酒后精神又亢奮,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腦海裡都是敬言的一言一笑,慢慢地敬言的臉重迭上東的,下腹倏地竄起一股熱潮。平日二人的情事都在東的房間,錦知道東不喜歡這種事,所以都會先打電話過去并且留點時間讓他做足心理準備,就算是偽裝也好,錦可不想在做這種事時看到一張嫌惡勉強的臉。東的準備工作倒是做的挺好,不只心理,連身體也是,雖然錦讓他不必再清理私密處的毛髮,不過事前的潤滑和擴張,他還是會自己先做好。錦當然不知道,東這么做的原因不是為了迎合他,只是為了減少二人身體接觸的時間。錦看看時間,都這時候了,東大概已經(jīng)睡下,直接去又怕他不高興…可是…東在這裡的目的不就是為了這個嘛!干嘛考慮這么多,這場交易裡他才是主宰。這么一想,錦哪裡還忍得住,披上睡袍就往東的房間去。輕輕推開門,房裡留有小夜燈,錦一看,東竟然睡在茶室裡。那小茶室是稍微墊高的檜木地板,東把桌椅往角落移,自己就睡在不算大的空間裡。錦走過去,見他身上就一條棉被,人稍微蜷著,眉心微微皺起,睡得不太舒服。也難怪,他身下連個連個墊子都沒有,直接睡在硬梆梆的地板上當然難受。錦推推他,說道:「怎么不到床上睡?」睡著的人咕噥一聲,錦沒聽清說的是什么。又推了他一把:「回床上去睡,這裡睡不舒服。」「不要!」這次錦聽明白了,那任性又不耐煩的口氣實在可愛。錦不由笑意浮現(xiàn),拍拍他的臉頰:「怎么不要?床上又軟又暖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