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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比敬言大二歲,遭遇卻是天差地遠,如果不是幼年那件事,眼前的人也該是天之驕子…想到這裡,錦不由暗自搖頭,自己這是怎么了,就算同情心泛濫也不該用在這種人身上,連病弱的弟弟都要忌妒傷害,所有的不堪也是他咎由自取,哪裡值得別人同情。錦天生有股威儀,席間他一直想著東的事,臉上雖然帶著笑,生人勿近的氣息卻愈加明顯,不只高久商社的人不敢親近,連三合會自己的人也沒敢放肆。高久便不同了,雖然長相有些嚴(yán)肅,但一張臉總是笑咪咪的,人也隨和風(fēng)趣,喝酒更是爽快,一直都是席間眾人敬酒的焦點。此刻他也被灌得差不多了,歪歪倒倒的擠到東身邊,攬著東的肩膀,醉醺醺的說道:「東,幫我擋幾杯,別讓人把咱們高久商社瞧小了。」話說完,整個人往東身上倒去,東才不想當(dāng)靠枕,往旁邊一讓,讓高久自己倒在沙發(fā)上。他低頭看著高久,唇角微笑依舊,但已經(jīng)沒有剛才輕嘲的意味,顯有幾分莫可奈何,原本給人疏離的冷澹感覺,也因這笑容的改變而消逝無蹤。高久這么一下,讓東成為新的注目焦點,東比高久更是乾脆,連話都懶得應(yīng)付,酒倒便喝,一杯接著一杯,大家看他喝酒豪爽,更是輪番上陣,非得把他灌醉不可。6高久這么一下,讓東成為新的注目焦點,東比高久更是乾脆,連話都懶得應(yīng)付,酒倒便喝,一杯接著一杯,大家看他喝酒豪爽,更是輪番上陣,非得把他灌醉不可。幾輪下來,東酒量再好也已有些醉意,酒氣醺上那對漂亮的眸子,濛了一層水似的更加燦亮,原本白皙如瓷的肌膚染上緋紅,燈光下竟有股妖美的誘惑。幾個見機快的陪座小姐已經(jīng)擠到東的身邊,嬌聲輕語不住勸酒,趁機在他身上磨蹭撫摸,像東這樣的人品,便是倒貼她們都愿意,剛才苦無機會,這時東難得肯讓人近身,她們還不使出渾身解數(shù)。不只包廂裡的女人個個眼睛放光,錦注意到,連他手下幾個私生活比較開放的男職員都用情色的眼神打量著東。心中倏地升起一陣濃厚的不悅,錦站起身來,說道:「時間也差不多了。」這句話就是今天到此為止的意思,這時間說早不早、說晚也不是太晚,明天又是假期,對于愛玩的人來說才正揭開序幕呢!雖然意猶未盡,但錦是業(yè)主,又是老闆,雖然心裡嘀咕的人不少,卻沒人敢說出來。眾人開始散去,錦看著東,對醉死在沙發(fā)上的高久努努嘴,意思問他怎么處理。東卻是無所謂,說道:「別管他,一會兒自然有人處理。」不知是不是醉了,露出白白牙齒的笑有幾分淘氣,口氣也顯得幸災(zāi)樂禍。錦還是第一次看到東這種笑顏,沒有半點兒禮貌性的裝飾,發(fā)自真心的歡快,比之平時不知更加迷人幾倍。東說完擺擺手,真的沒打算理會高久便自走了。錦跟到門外,只見他歪著頭思索,嘴裡喃喃唸道:「好像是右邊…」結(jié)果卻是往左邊走去。錦看了好笑,跟上東,說道:「我送你回去吧!」錦有留意東是搭高久的便車過來,高久人都躺平了,東自然只能自己回家。「不用了,叫計程車很方便。」東回道。「再方便也沒我送你回去方便。」「嘿,」東咭笑一聲:「我才不想又浪費一頓下午茶。」即使是拒絕,但少了平日防備,臉上表情竟然生動得讓人覺得可愛。錦不由笑道:「一頓下午茶能花你多少錢?」「是花不了多少錢,我說的浪費是指時間。」東乜斜著眼:「跟你喝茶很無聊。」錦沒料到他半點面子不給,笑道:「上次喝一次茶給你們公司帶來這么大生意,怎么會是浪費時間。」「哼哼,」東冷笑兩聲:「你以為我是酒店陪酒小姐?」「你可比他們值錢多了。」錦一逕的笑。東突然轉(zhuǎn)了話題,臉上帶有幾分得意:「這個桉子錦織會長認(rèn)為我們有沒有資格拿?」「有。」錦收了玩笑口吻,肯定的說道:「你們確實是憑實力得到這個桉子。」東一揚眉:「既是如此,我可沒必要再陪笑。」「但我可是為了你才把這桉子發(fā)包出來的。」錦說道。「那又怎樣?」東笑得蠻不在乎:「你想釣魚就要有蝕了餌的打算。」話還是一樣尖利,但不同于平時說話的冷漠,那笑裡竟有幾分促狹。錦不由笑問:「那么請問珍貴的美人魚先生,是我用的餌不對還是量太少了?」這樣直白的問話,反倒讓東愣住了,歪著頭打量著錦,最后笑道:「你看錯了,這條可不是什么珍貴的魚,不過是個被人丟棄的圾垃…」說到最后,話聲低了下來,幾乎難以聽聞,臉上的笑也變得落寞苦澀。錦還來不及說什么,東已經(jīng)又笑了出來,一貫的嘲諷:「虧你還是三合會會長,就這種眼光怎么做生意!」說完沒再理錦,自己便往計程車招呼站走去。在錦短短的遲疑間,東已經(jīng)坐上計程車走了。望著駛遠的計程車,錦不知為何,胸口升起一股悶悶的感覺。7在百貨公司做活動最大的挑戰(zhàn)便是時間,這么盛大的一個活動要在當(dāng)天閉館后、隔天開館前的短短時間把所有事情佈置好,并不是一件輕鬆的事,即使三合會每年都要舉辦無數(shù)次類似活動,所有參與的人仍是兢兢業(yè)業(yè)、謹(jǐn)慎小心,整個會場瀰漫著濃重的緊繃氣氛。因為時間有限,能先製作的部份都已經(jīng)先在外圍工廠做好,再拉到現(xiàn)場完成組裝,另外一組人則負(fù)責(zé)只能在現(xiàn)場裝潢佈置的部份。時間雖然緊迫,工作也很繁鎖,穿梭在各處察看進度、叮囑注意事項的東卻顯得氣定神閒,一切盡在指掌之間。「咦?」正在組裝造型主體的小組中突然發(fā)出驚呼聲:「這尺寸怎么不對?」東連忙過去,只見眾人正拿著尺丈量散了一地的大塊石材。「尺寸全部不對…」小組的組長皺著眉頭,看著一起材料不知如何是好。東拿起圖紙,唸了一組數(shù)字,那組長搖搖頭,把剛量好的尺寸又報了一遍,跟東所說的尺寸有不少差距。「怎么了?」錦也被驚動,靠了過來,與他一起的還有三合會內(nèi)部的工程部長及設(shè)計部長。東還沒說話,小組中一名成員便喊道:「不可能錯的,我照著東山先生給我的資料下去裁的。」那人拿出東早先提供的圖紙和材料需求單,與東手上的圖紙果然并不相同。東拿過來一看,有他的簽名沒錯,但是…卻不是他要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