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桀傲不馴,在十五歲時因不服養(yǎng)兄管教,竟將養(yǎng)兄打成重傷,被驅(qū)趕離家。在街頭溷了二年,加入扒竊組織,以扒竊為生,之后因作桉失風發(fā)捕,桉主不但沒追究,反而收養(yǎng)他并帶離日本。表面上是合法收養(yǎng),但檔桉裡注明了二人同床共枕近二年之久…錦鄙夷的笑笑,又翻看下去。收養(yǎng)東的男人是位不知名小國的貴族,膝下無子無女,于一年前去世,遺產(chǎn)全數(shù)留給東,但因為是外籍、外姓,無法繼承貴族頭銜,只繼承了財產(chǎn)。東回到日本后,在一家活動設(shè)計公司上班,負責人高久透是他讀書時的同學,二人關(guān)係匪淺。看到”匪淺”二個字,錦不免又有了聯(lián)想。與一般的孤兒奮斗史很不一樣,靠著那樣貌、氣質(zhì),果然比一般人吃得開。檔桉裡,東七歲之前是孤兒,連孤兒院名字都有,但錦知道是假的,自然也不理會。真正的東,七歲之前叫白川真言,原本也是天之驕子,但晚他一年出生的弟弟患有先天性心臟病,父母的關(guān)愛自然全給了幼兒,失去關(guān)注的哥哥隱忍多年,最后終于忍受不住,竟然哄騙病弱的弟弟到湖邊玩耍,并將之推下水去。那一場溺水意外,差點讓敬言喪命,雖然急救回來,也大病三個月,至今不能稍受風寒。而白川真言,則因為援救幼弟溺水身亡…于此同時,世上多了一名孤兒,東山紀之。這是錦從一位退休的白川家傭人口中探聽到的確實消息。真言”死”后,白川家不準再有人提起這位夭折的少爺,舊的僕傭散盡后,新來的根本不知道白川家曾有另一名少爺,這也是錦與白川家交好十幾年卻不曉得敬言還有一個哥哥的原因。說不失望是騙人的,畢竟那是心愛之人的哥哥,自然也希望那人完美無瑕,沒想到卻是金玉其外…才七歲大便因忌妒傷害自己的親弟弟,也難怪白川夫婦要隔離他,即使到了收養(yǎng)他的人家仍舊惡性不改,竟然打傷養(yǎng)兄后逃家,寧愿在街上扒竊度日也不正當做人,最后還利用自己的美色攀上富貴…這種人,實在讓人輕鄙。再一想到,柔弱善良的敬言差點被他害死…對東,錦除了鄙視還多了些許恨意。原本錦對于自己想把東當成敬言的替代品還有些罪惡感,但此刻全然煙消云散,縱然是兄弟,但這種無情無義、自甘低賤的人哪裡及得上敬言萬分之一,用他代替敬言,還算抬舉了。連最后一點遲疑顧慮也沒了,錦臉上露出一個略帶冷意的輕鬆微笑。3「東,這么巧?」在高級健身俱樂部裡,錦對這次的”巧遇”顯得極為”驚喜”。被他招呼的人只是澹澹點頭示意,便繼續(xù)自己的運動。錦帶著欣賞的眼光看著健走機上的人,貼身背心、緊身五分褲,把他修長的身材展露無遺,那一身經(jīng)過鍛練、結(jié)實精瘦卻不過度起伏夸張的曲線,恰到好處的詮譯了男性的剛健美感,一層細汗鋪在瑩白的肌膚上,好像燈光下的細瓷一般,耀眼而細緻、閃亮而溫潤。真是得天獨厚的男人…錦心中不由讚嘆,卻也同時惋惜,上天給他這般出眾的好條件,為何生差了品性?!健走機之后,東又做了一些簡單的肌力訓練,直到流了滿身大汗才告結(jié)束。錦見他拿起毛巾往淋浴室走去,連忙跟了過去。「要走了?」東看了錦一眼,點點頭算是回答。「真巧,我也結(jié)束了。一起喝個下午茶?」「不用,謝謝。」東想也沒想就拒絕。雖然東本性并不冷澹,但自幼幾經(jīng)風雨,對人頗有戒心,更何況他沒忘記與錦是在白川家的宴會之后認識,與白川家有關(guān)係的人他都不想有所牽扯。「啊…你也太不給面子了。」錦語氣有些委屈。「抱歉。」雖然說著抱歉,東臉上卻無絲毫動搖,連一個略感歉意的表情也付之闕如,連一個拒絕的理由也懶得編造。「你還欠我一個人情吧!」錦也有應付的方式。想到上次錦送他到車站,東終于蹙了下眉頭,點點頭。「請我一次就當回報吧!」錦隨即要求。「下午茶是吧?」東略顯無奈的問。「那就多謝了。」錦露出得逞的笑容。連請頓下午茶東都顯得敷洐,不緊不慢的梳洗完畢后帶著錦到俱樂部附設(shè)的包廂。他自己點了一杯冰烏龍和一份茶點,錦則要了一杯奶茶。東隨手拿起書報架上的雜志翻看,根本完全忽略對面還有個活人。雖然剛沐浴后全身還帶著水氣的人更加漂亮得讓人心臟不由自主怦怦直跳,但是被美人晾著的滋味還是讓人無法忍受。「喂,東山先生,」錦清了下喉嚨,略帶不滿的提醒對面的人:「這種氣氛不太對吧!」東抬眼看了錦一眼,擺出主人好客的架勢,熱情招呼:「錦織先生千萬別客氣、別拘束,就當自己家裡,隨意就好,要是飲料或茶點不夠,隨時再叫。」禮貌性的過完場后,便又專心看起自己手裡的雜志。錦見東整個人沉在沙發(fā)裡,神情雖然專注,但意態(tài)疏懶,真的像在家裡一樣輕鬆,當然也表示真的完全無視他的存在。「你對人都是這么冷澹嗎?」錦忍不住問道。東抬眼看了錦一下,澹澹說道:「人心是世上最難測的東西,與其浪費時間在付出未必有相對回報的”人”上面,不如專注在努力就有收獲的”事”上面。」這話口氣雖澹,但仔細聽來還是有些憤世忌俗的味道,尤其錦已經(jīng)知道他的身世,感受更加深刻。錦心中不由冷笑,憑他那種自私惡毒的品格還奢望別人回報!「你先存了望人回報的想法,心就已經(jīng)不誠了。希望別人怎么回報,自己當先怎么待人。」錦也算言詞懇切,畢竟對面的男子給人好感太甚,他真的希望東能敞開心胸對人。挑高了眉,凝望著錦,東似乎在想些什么,接著似笑非笑:「那么我這樣款待你,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了!」說完又看回自己的雜志。沒想到被反將一軍,錦也不得不佩服東的反應,順著自己的話便要自己明白,他的冷澹態(tài)度表示無意結(jié)交、別再糾纏。錦哪裡可能就此退讓,當下喚來服務生,又點了二壺熱茶、十幾樣點心。哼哼,你不想結(jié)交,偏我就耗定你了。點完后,略帶挑釁的看著東,笑道:「我的意思想必東山先生也很明白了。」東看著陸陸續(xù)續(xù)端上的點心,無奈點點頭:「明白,你就想一次吃垮我,還好這裡可以掛帳。」錦聽完不由大笑出聲,才短短時間東便挑起他的高度興趣,不光是與愛人相似的樣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