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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他存在的意義便只是一抹背光的陰影…1錦也算是白川家的常客,二家相熟到連白川夫人生日宴會邀請哪些客人他都能猜到,所以看到席間那名從未見過面的陌生男子時,他不禁感到奇怪,比奇怪更甚的是驚異。那男子長相斯文俊美,身量高挑纖細,氣質(zhì)高雅乾淨,竟與自己心中所愛白川敬言有幾分相似,不過那男子帶著冷冽的清雅,與敬言的純淨天真又有所不同。那人勾起錦濃厚的興趣,席間便不由自主關(guān)注他的動向,但見他始終靜靜站在一隅,也不和人交際應酬,偶有人主動上前攀談,也是疏離有禮的應付。他神色始終平靜,甚至稱得上澹漠,和這歡笑融融的喜宴氣氛極不搭調(diào),尤其看向宴會主人白川夫婦,那清冷的眸子裡竟有些許愴涼。現(xiàn)場的高潮自然是來賓為白川夫人唱生日快樂歌慶生,白川夫人閉起眼睛低喃許愿,接著切下豪華的五層蛋糕。在眾人一齊舉杯慶賀時,錦看見那人舉起杯子向白川夫人的方向,臉上透著一抹憂鬱又揉和了一些敬慕,口唇輕輕顫動,依稀看得出是”mama,生日快樂”幾個字。錦大吃一驚,心想自己從未聽過白川家還有另一個孩子,但那人相貌、氣質(zhì)都與敬言有幾分相似,這時仔細端看,竟比敬言還像白川夫婦,心中驚疑更甚。那人在角落又站了一會兒,然后轉(zhuǎn)身穿過窗簾從角落的小門出去。錦不禁再次驚訝,那小門設計得很精巧,位置又隱蔽,一般人來看只道是片落地玻璃,連他自己都是來了好幾次才在敬言的介紹下曉得可以推開直接進去側(cè)邊小園,沒想到那人竟會知道。更加奇怪的是,那人出去不久,白川夫人竟也趁沒人注意時悄悄的跟了過去。這下更加挑起錦的好奇心,他離那門原本就近,騰騰挪挪到了那小門前,見沒人注意也閃身跟了出去。那男子倚著小園亭子的柱子,遠遠望著中天明月,直到白川夫人走近才收回視線。「真言…」白川夫人輕輕喚了一聲,見那男子垂眼看他,忍不住抬起手想撫摸他的臉頰。不料那人把頭微微撇開,動作不大,拒絕的意味卻很明顯,白川夫人愣在那兒,一會兒才失望的放下手。「真言,你…到現(xiàn)在還生mama的氣嗎?」白川夫人說話本就溫柔,此時帶著哀傷,更加讓人心生不忍。「白川夫人,以往的事都過去了,沒有再提起的必要。」那名被白川大人喚做”真言”的男子始終望著花園盡處。「你…不肯叫我一聲mama嗎?」白川夫人帶著懇求的哀聲說道。「我叫東山紀之,這名字還是您親自告訴我的,我這普通平凡的人與尊貴的白川夫人怎么會有關(guān)係呢?」「真言,mama真的很想你,還有你爸爸和弟弟也是。」「我在七歲時就被家人遺棄了,」那人終于轉(zhuǎn)回視線,對著白川夫人澹澹一笑:「從七歲起我便沒有任何親人直到現(xiàn)在,哪裡來的爸爸、mama和弟弟。」白川夫人聽到這話,捂著心口退了一步:「mama…mama和你爸爸當時是不得已才那么做的,現(xiàn)在,無論你要任何補償…」「多謝夫人厚愛,」東澹澹截掉白川夫人的話,說道:「我已經(jīng)成年、也已經(jīng)獨立,這么多年來一個人過得很好,也已經(jīng)習慣一個人了。」沒什么起伏的平澹語氣,聽來顯得無情。白川夫人慘澹一笑,說道:「是我們對不起你,也難怪你…」接著語氣堅定:「但是mama絕對不會放棄你的。」月光下那俊美的容顏顯得有些不真切,自那唇中吐出的話語也如銀白月光一般澹涼:「如果在二十年前聽到白川夫人這句話,我想我會感動的痛哭流涕,可是現(xiàn)在…在我已經(jīng)不再需要任何人的時候,這話聽來…真矯情。」東站直了身體,神情變得認真:「白川夫人,請你以后不要再用這種方式逼我見面。」「不這么做,你怎么肯見mama呢?」白川夫人哀聲嘆息。「我想我們根本沒有見面的必要,早在二十年前,我們便已斷絕所有關(guān)係,形同路人。不準再接近白川家的人、不要再妄想白川家的好處…」表情始終澹漠的人,終于也浮上了一絲難以察覺的苦澀:「這是白川社長親口所說,東山至今不敢稍忘。」「你爸爸當時氣昏了,那么對你,他日后也很后悔。」白川夫人不掩悔恨。「白川夫人,你知道我等了多久嗎?」東似笑非笑,略微低沉的聲音聽來有幾分迷惘:「我在寄養(yǎng)的家庭等了你們八年,可是始終等不到…別說后悔,連一絲絲關(guān)心也沒有…從希望到失望再到絕望,現(xiàn)在我不敢奢望也已經(jīng)不再需要了。」「真…」見東臉色沉冷,白川夫人改口喚道:「紀之…」那悲傷的聲音深深觸動人心。「紀之…紀之…」東低聲呢喃著自己的名字,然后對著自川夫人諷聲說道:「這個名字不就是您和白川老爺要我牢牢記住,這輩子再也與白川家毫無干係。」說完他便轉(zhuǎn)身走回大廳。看著東離去的背影,白川夫人捂著嘴巴輕輕啜泣起來。錦腦中紛亂無比,沒想到那人竟真的是白川家的孩子,而且還是長子,那么為什么他會被白川夫婦遺棄?為什么自己與白川家相熟十幾年,竟不知白川家還有一位大少爺?為什么二十年后白川夫人想認回這個兒子?如果他真的重回白川家,那么自己深愛的敬言會不會受到影響?錦輕手輕腳的回到大廳,找來他的助理交辦幾件事。白川夫人不久后也回到大廳,妝容相當完美,除了略微泛紅的眼眶已經(jīng)看不出剛才在花園裡失控的樣子。至于那名叫東山的男子,始終站在窗臺邊,端著一杯酒對月淺酌,明顯將宴會及所有賓客隔離在外。那背景看來挺拔標緻,但或許是剛才不該聽到的那番話,錦自其中感受到無比的落寞。打開引擎蓋,東蹙著眉頭為突如其來的拋錨意外感到頭痛,對車子他也只有普通的保養(yǎng)概念,大致檢查了下,實在找不到問題。「需要我?guī)兔?」身邊停下一輛車,那人搖下車窗,親切熱情的問道。「不用,謝謝。」東禮貌而疏遠的拒絕。「別客氣了,這裡離最近的車站也要十分鐘車程,這么晚要找人處理你的車也不方便。」錦露齒一笑,表現(xiàn)出十足善意:「你也是來參加白川夫人生日宴的吧!我在宴會上看到你,那也算是朋友了。」東沉吟著,實在不想接受陌生人的好意。見東還有遲疑,錦知道東不想和白川家有所牽扯,裝做友好的故意說道:「不然我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