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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酒量淺,可能喝醉了吐了,他幫我洗澡吧。”“哦,”蘇煙悶悶地說著,“肖大哥后來又跑去洗澡,吵的我睡不著。他在里面動靜好大。”好吧,其實酒店的隔音效果哪有那么差,壓根聽不到誰又在哪個房間里干了什么事,特別是高級酒店,更加注重客人的**。蘇煙擺明了睜著眼睛說瞎話。蘇簡陽一下子明白了他已有所指,這不是說,肖孟瑜是因為沖了冷水澡才感冒么。他臉紅了一陣,又白了一陣,回過神來嚴厲地制止蘇煙說話,“小孩子,不要胡說八道。有些話能說,有些話不是你該說的。”蘇煙被他嚇了一跳,從來沒聽過蘇簡陽那么恐怖的語氣,還真安靜下來。三個人同時沉默,夜更加深了。蘇簡陽知道肖孟瑜感冒的真正原因,只有在心里苦笑的份。那**來的急促,究竟是酒精帶來的意亂情迷,還是因為他這具前任的身體,誰懂呢。男人的那部分經常與感情無關,沖動來得很簡單,真要去追究,累的不過是自己。肖孟瑜電話打了過來,帶著nongnong的鼻音,“簡陽,很晚了,回來吧。”“你沒吃藥么,怎么聽上去這么嚴重?”蘇簡陽很是懷疑,聽著那邊抽鼻子的聲音,眉頭更緊。他似乎不該放那個不把自己當回事的家伙一個人,當初帶著傷口還敢亂跑的時候就該明白,這人就是不喜歡打針吃藥的主。“吃了。”那人似帶著委屈,而蘇簡陽不知道,肖孟瑜的確是吃藥了,只不過他以為的小感冒并沒有在藥物的安撫下回歸平靜,而是洶涌來襲。他本來在玩游戲,沒多久就頭昏腦脹渾身無力,只好回床上躺著。生病中的人格外容易讓脆弱侵襲,他混沌中不知道自己的語氣已帶著撒嬌的口吻。☆、39首發3239曉得肖孟瑜情況嚴重,這良辰美景蘇簡陽哪還有心思欣賞,對著電話那頭哄到,“你安生在床上躺著,我們馬上就回去。”那人也乖乖地應了,與平時表現截然不同。“我們回去吧,挺晚了。”蘇簡陽通知還躺著的倆。戚然同意了,他們就讓掌舵的把小舟劃到岸邊。清波蕩漾,水聲撞擊著蘇簡陽的耳膜和混亂的思緒纏在一起。戚然看出他的惶急,輕拍著他的肩膀安慰,“他是個大男人,你倒不需要這么擔心。”心下苦澀不已。蘇簡陽嘆,“我明白,不過正因為他總以為自己是個成年人,所以對自己不怎么上心啊。剛被人一槍打了肚子都敢半夜爬過來找人,怕了他。也太不舀自己當回事了。”“一說起他你話就特別多。”戚然有些酸溜溜地說到。蘇簡陽霎時明白自己緊張過度,電話里肖孟瑜疲弱無力的表現著實勾著他的心,他緊張起來比平時嘮叨些,這毛病沒變過。自從發現自己不知不覺對肖孟瑜有那么點意思,他在行動上經常控制不住地心軟。好在,他們彼此還在安全距離內吧,肖孟瑜沒打破界限,他也不會更進一步。對朋友,只當做是對朋友的關心。“他生病了嘛,對待病人應該的。”蘇簡陽和戚然都明白這話有多違心。迎面過來一搜小船,穿得很樸素的少女跟一位貌似她哥哥的青年男子玩鬧。蘇簡陽總覺得女孩子有些眼熟。他應該在哪里見過,然而想不起來了。那孩子對蘇煙微笑著,露出甜美的酒窩。少女未長開的身體看上去瘦削惹人憐愛,而白色的裙裾在夜風中飛揚著,掀起好看的弧度。青年寵溺地撫摸她的頭發,嘴角總是溫柔的弧度。說不出的和諧,這份和諧中偏偏還帶來詭異。擦肩而過的時候,他們都感覺到水面劇烈的動蕩,那搜小船晃蕩著,船上的男子和少女都煞白了臉,驚恐地看著露笑舀出匕首的船夫。誰也沒發現船夫的刀什么時候舀到手里的,他露出猙獰的笑容,逼了過去,小舟搖來晃去,站立不穩的兩人煞白著臉看著他。男子挺身而出,但是小刀卻輕易地刺進他的胸膛里。“交出來。”船夫邪笑著威脅兩個人。女孩茫然無助地看著他,“你要干什么,我們什么都沒有,哥哥,哥哥你沒事吧?哥哥我好怕……”而船夫對她留下的清淚無動于衷。蘇煙讓船夫靠過去,忽然跳上他們的船,回給女孩一個安撫的笑容,轉而對著行兇的男人也微微一笑,“你想要什么?”他站在那里,雖然個頭不高,但是一說話就透露出血腥的氣息,令那船夫握刀的手微微顫抖了下子。“小煙,回來,你不要冒險。”戚然首先緊張了,就算要見義勇為,也不是小孩子出頭啊。“簡陽,你也勸勸,這傻孩子,怎么隨便就湊上去,開玩笑啊,不要命了。”“讓小煙應付吧。”蘇簡陽從船夫的動作中看出不是什么熟手,可能只是臨時見財起意,不過,遇到了小煙才是他倒大霉了吧。他不過是仗著在江水中既可以下手也可以毀尸滅跡,然而,偏生遇到他們也路過這里。蘇煙回頭笑笑,不得不在心中承認蘇簡陽很懂他,當初選這個人他沒選錯呢。“大老爺們干這種勾當,還不會挑著沒人的時候來,我看你也是昏了頭。乖乖把刀放下吧,否則就下去喂魚吧。”蘇煙完全不理會架上脖子的匕首和對方兇惡的目光,冰涼的刀具貼在rou上,有涼浸浸的快意。“小破孩子也敢來攪大爺的好事,活得不耐煩了。送你一起下去也好,別以為你們人多就能對付的了我。”他那小人得志的笑臉讓人覺得很欠扁。蘇煙沒有跟他羅嗦,那個青年捂著鮮血直流的肚子,少女孱弱無力,他一個巧妙的手法繞過被刀子抵著的地方,狠狠把男人踹下去,船夫瞪大眼睛掉進水里,撲通一聲,什么也看不到了。黑暗中只有涌動的河水。“蘇煙,你過來。”蘇簡陽沒有過去幫那兩人,從他們深深透露出來的詭異讓他十分警惕。蘇煙聽話地跳過來,蘇簡陽對那青年說到,“我們叫了警察,他們很快就會過來,你們且稍等。兄弟你撐著點,也就幾分鐘的事情。”不是他見死不救,這件搶劫案發生的古怪,而那船夫落水之后竟然不見蹤影,這里距離江岸不算太近,要么是他水性太好,要么就是早有安排。還有,中刀子的男人表現得也太不像是普通人了,那忍耐力簡直讓人驚嘆,偶爾喊出的呻、吟也很虛假。當然疼是難免,古怪也著實古怪。少女無辜地看著他們,好像不明白他們為何如此冷血無情,見死不救。她本就長的楚楚可憐,加上年幼,說不出的凄楚,“哥哥,哥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