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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游的初衷只是改個情侶名兒,但這件事的發(fā)生近在咫尺時就變得難以說出口了。白樂言并不想自己一個人想微信名想得頭禿,他用盡被考試消耗的所剩無幾的腦細胞,終于想出了對策:“你的微信名也改了吧?”第一句話說出來,后面的話就很容易順著這種邏輯造出來。“嗯……”白樂言斟酌字句,“那叫什么來著?改個情侶名兒?”冷游表示白樂言這孩子,相當(dāng)之孺子可教。或者兩個人在一起久了,就變得愈來愈默契!他其實十分想以作為素材庫,確切地說,是以金黃色麥田顏色頭發(fā)的小王子和世界上獨一無二的玫瑰花作為素材。“小熊和雪人?”白樂言突然說道。“啊?”冷游并不能懂其中玄機,故而語氣顯得非常迷惑。……“我剛才做了場夢,夢到自己變成了雪人,咱倆一起去找女巫……”“你是雪人?那我是什么?”“好像是……熊吧?”冷游:……“你才熊!”“好好好,我熊我熊……”“本來就是!我哪里想熊了?我很壯嗎?我很熊嗎?”……兩個人躺在床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周圍黑漆漆一片,非常安謐的時刻。考試周一過,大家便收拾行李各回各家,當(dāng)然除了早已遞交留校申請表的白樂言與冷游兩位同學(xué)。白樂言去年的寒假過得相當(dāng)之平淡,他甚至除夕夜都沒有去參加學(xué)校舉行的除夕晚宴,而是自己去超市買了小火鍋煮了吃。今年他不想再這樣了。一個人的時候,他覺得這種行為無所謂。但有冷游在身邊時,就想著帶對方去體驗更多有趣的事。“我們?nèi)ベI點煙花除夕放吧?”白樂言說道,“反正這里郊區(qū)不禁鞭……”“好……”冷游一句話沒有說完整,就被白樂言咕咕直叫的肚子響動打斷了。冷游哭笑不得:“你快起來去吃飯!中午買的炒細粉你還沒有吃,記得先熱一熱……”白樂言按了按自己的肚子,今日只吃了一頓早餐,也怪不得現(xiàn)在饑腸轆轆肚子餓扁扁的。“那我就當(dāng)你答應(yīng)了哦!”白樂言翻身下床,起身的時候用手按著冷游那邊的被子角,“對了,我們除夕還可以一起吃小火鍋,我記得去年的小火鍋味道還行,是辣到讓人覺得來年定會紅紅火火的那種感覺。”“好好好!”……放煙花,吃小火鍋。然而,誰能預(yù)想到,就連這么簡單的愿望,都會有落空的時候呢?作者有話說:冷游:小王子,芝麻餡兒湯圓,小貓,小熊(因本人不肯承認而待定中)白樂言:猴面包樹,穩(wěn)重且可靠(劃掉),雪人(其實雪人的外貌設(shè)定更像冷游,但不知道為什么,在白樂言的夢里,雪人這一角色安在了他自己頭上,可能是對冷游白嫩嫩的皮膚表示暗中羨慕吧……)另外,boss(很多只,但都是助攻,別害怕)前進步伐(1/n)50【第五十章】期待著化院的考試時間都安排挺早的。大一大二考試全部結(jié)束的時候考試周還剩了四天。白樂言和冷游昏天暗地不分晝夜地睡了兩天,終于把被考試周所消耗掉的精氣神補了回來。突然無所事事。白樂言索性提議要不現(xiàn)在看看有沒有賣煙花的吧?早買晚買都是買,還不如現(xiàn)在就去挑挑選選滿足一下自己的購買欲。有時候,幸福感就是來源于對購買的期待和想象。冷游覺得可行。于是兩個人決定去搜搜看哪里有賣煙花的。他們倆都覺得煙花店這個詞特別神奇,明明聽來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商店,但他倆誰都沒進過、也沒看過煙花店。以前的煙花,都是臨近過年時候,小攤小販從批發(fā)商那里批發(fā)大批各種煙花,然后在街道上擺攤吆喝的。于是,他們都十分默契地避免說出“煙花店”這個詞。不過最后,在考試周的最后一天,煙花店這種存在,竟然還真被找出來了。今年過年早,煙花店老板早早做了準備,給他們說:“嗨呀,新年第一批客戶,真得好好招呼著。”然后,老板就給他們介紹了各種各樣的煙花,這種炸出來是什么形狀的,那種炸出來是什么顏色的,不一而足。“好多人都會從我這里批發(fā)煙花哦。”老板相當(dāng)之驕傲。然而聽了這句話,冷游和白樂言的第一反應(yīng),卻都是:哦,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煙花批發(fā)商!在煙花店老板的熱情推銷下,冷游和白樂言買了一大箱的煙花。那一大箱煙花,他們倆是完全不可能扛回去的。煙花店老板相當(dāng)之貼心,給他們推出一輛摩托車,拍了拍座位,揚起了陣陣煙塵:“這是我的愛騎啦!給你們介紹一下!”“什么?”老板上小學(xué)的時候,坐騎的讀法還是zuoji,不像現(xiàn)在,已經(jīng)改成了zuoqi。愛騎便是摯愛坐騎的簡稱。但這種叫法,就是很容易讓人聯(lián)想到愛姬——寵愛美姬。至少冷游和白樂言的第一反應(yīng)都是如此,兩人看摩托車的眼神都不好了。老板把店鋪暫時交給老板娘,把那箱煙花五花大綁捆在摩托車后座,給他們揮揮手,一溜煙兒往校門口沖去。老板娘笑得不行,幸災(zāi)樂禍給他們說:“哦喲,又得走回去了喲。”“……”老板娘刀子嘴豆腐心,還是很好心的給他們搬出一輛折疊自行車:“騎回去之后讓我家掌柜帶回來哦!”“哦!好的!”白樂言騎在自行車上,繞著空曠的街道試了一下,感覺還行,平衡蠻好掌握的,便讓冷游坐在后面。風(fēng)很大,吹得人情不自禁直往衣領(lǐng)里面縮脖子,丑丑的。并且因為逆風(fēng)的原因,后面冷游說話,哪怕再大聲,白樂言也聽不分明,扯著嗓子嗷:“你!說!什!么!”“算!了!”冷游也跟著嗷,“回!去!再!說!”街道上空無一人,他們倆宛如幼稚園放學(xué)后的小朋友,超無厘頭的打打鬧鬧。繼而,兩人笑得不行。白樂言車把都握不住,騎得歪歪斜斜,嚇得冷游抱白樂言的腰抱得兢兢業(yè)業(yè)絲毫不敢馬虎:“看路看路看路啊啊啊啊啊!”“摔就摔了吧!”白樂言為了讓冷游聽得清楚,特意轉(zhuǎn)過頭,“反正冬天穿得厚,摔不疼!”“要摔你去摔!”冷游很是抗拒,“你先去當(dāng)我身下的rou墊!”白樂言“哈哈哈”直笑:“這是夫妻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