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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東南第一癡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0

分卷閱讀60

    章48

季長風在絕頂山寨多留了三日,覺得把沃仕斐坑夠了毫不猶豫的收拾行李走人。

林間陽光正好,鳥聲雀躍,山中兄弟各忙各活,這早晨一點都沒因為告別而顯得壓抑。

用了早膳后的小半個時辰,山中兄弟將“東西”搬上季長風的馬車,為他送別。

沃仕斐道:“路上小心。”

季長風點點頭:“若是得空,可來長風山寨。”

方琴附和道:“我也要去。”

季長風瞥了她一眼,萬分嫌棄似的:“你就免了。”

方琴撇嘴:“你欺負人。”

季長風不置可否,一個要跟他搶兒子的女人要來作甚?

樓清見他們鬧騰,已經有些習慣,見時辰不早,揖禮說道:“來日方長,日后再聚,各位請多保重。”

沃仕斐還禮:“先生亦是。”

等樓清上了馬車后,季長風也坐上車轅:“走了。”

那一幫兄弟都跟他揮手。

馬車出了山寨,進了密林,待見不到山寨影子了,季長風就加快了馬速。

來時風景都已看過,此時兩人歸心似箭,馬車一旦進了官道,車輪滾動,后邊只看見殘影和黃塵。

正直酷暑,天氣炎熱,兩人拿了一些干糧,啃了幾口就吃不下去,倒是水囊里的水很快見了底。

進入夏季,水分蒸發的快,林間雖有風,可季長風還是悶出了一身汗,車廂里邊的樓清更甚,他熬不住,挑開紗簾對季長風說道:“寨主,我們找個地方歇歇。”

這種天氣巴不得整個人都泡在水里,季長風沒反對,恰逢山間,路上多溪河,季長風將馬車安放在樹蔭下,拿了水囊喂馬。

樓清哪還有心注意這些,見了溪河便高高興興的狂奔而下。

季長風還在喂馬,聽見咚的一聲,扭頭去看,卻見樓清在水里撲騰,許是注意到季長風,樓清揚起水淋淋的手對季長風呼喊道:“寨主快來,水里好舒服。”

季長風微不可見的搖搖頭,樓清性情藏著小孩子心性,有時貪玩。

那邊的樓清見季長風不搭理他,也安靜了些,只管在水里泡著。

樓清并不善水,所以他只敢在淺處待著,伸腳就能踩到底。

若是只有他一人,他無論如何也不敢如此囂張的下水,今時無所畏懼,怕是有某人在的關系。

說到某人,樓清又望了過去,那人一邊喂馬一邊撫順馬頭上的毛發。

在樓清的了解里,季長風有耐心,夠沉穩,老仆曾夸過他是個好苗子,樓清也贊同。

說來這個有耐心夠沉穩的人,還未在他面前露出過緊張。

樓清心生一計,明亮的眼眸閃過狡黠,他開始往水心處游去。

“啊…唔…”季長風正好喂完馬,忽然聽見拍打水面的聲音,急急忙忙望過去,水面哪還有樓清的影子,只剩絲縷長發飄著。

季長風心中咯噔,呼吸被提了起來,水囊一扔,快速的奔下斜坡,一頭栽進水里。

水中的樓清手腳掙扎,明顯是溺水之態。

水面痕跡未消,又起波痕,季長風托著樓清的腰往岸上游去。

樓清靠在季長風身上喘大氣,兩人發上身上都是水,一上岸便灌溉了一方綠草。

季長風見他并無大礙,正想松開他,樓清卻摟住了他的脖子。

季長風忽感呼吸沉重:“你做什么?”

而對方絲毫不覺,那張掛著水滴的臉,此時正眉飛色舞,目光熠熠的看著他:“我故意的。”

季長風呼吸沉了下去,猶如一堆正盛的火光,被人淋了一盆涼水。

樓清揚唇笑:“我就知道你關心我。”

樓清此時來這招的確不合時宜,兩人此時衣衫不整,特別是他自己,下水前還特意脫了上衣和褲子,如今只著褻褲,那褻褲又是白色的,一沾水幾近透明,只要季長風低下頭就能看到一片光景。

季長風沒低頭,只是就著樓清的話打量他的身體,樓清的身軀細滑白皙,已經二十多的人卻有少年那樣稚嫩的身體,帶著香,水珠沿著弧線滑下,生生成了一副“□□圖”。

季長風向來懂得把握機會,為人又干脆,他不會“見好不收”,當即彎下身,膝蓋下壓,擠進樓清雙腿之間。

情勢有點往意外發展,樓清驚了,音調提高:“你做什么?”

季長風“色瞇瞇”的看著他:“這得問先生了,你莫不是對我太守規矩而心生不滿?”

樓清頓時呼吸緊促,他的腰身在季長風的手下緊繃,季長風哪里會察覺不到?他只是不想在意,樓清自導自演送上門來,他會那么愚笨不做些什么安慰自己?

樓清大喊冤枉,他不過是想看某人緊張,哪里料到會是這發展?

心生不滿?他是嫌自己活的□□逸了?當然不是,他現在滿腦子想法就是怎么從季長風手里“完整無缺”的離開。

樓清咽了咽口水,緊張道:“你有原則有人格,當是不會背信自己的話。”

季長風無辜的笑了笑:“我的人格和原則沒有教我拒絕送上門的禮物。”

手下的肌膚緊致嫩滑,季長風心里的癢延續到手上,他壓低了頭,靠近樓清:“這禮物我喜歡,先生若是迫不及待,我倒是能將就先生。”他說完手勢極快的在樓清腰上摸了一把,表情如癡如醉,動作流連忘返,實在夠“將就”。

而需要他“將就”的“禮物”再淡定不得,大驚失色,一把推開他,衣服也來不及拿了,逃也似的往馬車奔去。

季長風被他猛然推了一下,身子往后仰,穩了一陣才將自己穩下來。

季長風看著那跟陣風似的身影,無奈的笑了笑,樓清怕是慌不擇處,若真是他發了恨,那馬車豈不是成全他?

不過也好,經此一事,樓清怕是沒膽再來“勾引”他,安生些最好,他是個正常的男人,喜歡的人就在眼前,他不敢肯定自己能一直是個君子而不會為了欲望選擇做禽獸。

再多來兩次,他憋著的那口“欲血”就能將自己嗆死。

季長風運起內力將身上衣物烘干,小半個時辰后,身子平靜,他才撿起被樓清拋棄的衣服走向馬車。

里邊的樓清的確如季長風猜測的那樣,再不敢造次,連大口呼吸都不敢。

季長風也不再去挑他脆弱的神經,靠近了馬車,他抬手在車身上敲了敲:“你的衣服。”

樓清早已將褻褲換下,穿著干爽的衣服,長發披散,眉眼低垂,像個做錯事的小孩,聽見這話時掀了掀眼皮,季長風很道義的挑起紗簾下方一角,將衣服塞了進來。

樓清愣愣的,等馬車重新滾動,他才回過神來想起季長風身上的衣服也是濕的:“你不先把濕衣服換了?”

這時候的“關心”真讓季長風哭笑不得:“先生可是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