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眈眈的兩個人吃個打苦痛,重創他們,可是他現在畢竟還是一個修為只到了武王境界的小武修,相當于剛剛筑基,在金丹修士面前簡直不值得一提。這一擊也只是讓兩名金丹修士后退了幾步而已,沒有造成任何傷害,還因此激怒了兩名修為在他之上的修士。“嘿嘿......有是你這小子,今天我就讓你生不如死。”來人看著韓陽笑的陰森恐怖,眼里噌噌的冒著小火苗,看起來像是在就已經想好了要用什么樣的手段來折磨韓陽。急切奔向石棺的不是別人,正是之前的兩個道人,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走到哪里都能碰上的老熟人。汗顏抿緊了嘴唇了,做出防備的姿態,對于對放的話,充耳不聞,他現在滿腦袋里想的都是怎么樣來為瑞木拖延時間。這次道人有備而來,目標直指韓陽,道人一只手指輕彈,一束夾雜著紫光的靈力直沖進韓陽的腦門。韓陽只覺得整個腦袋都要炸開了一樣,疼痛不已,視線也越來越模糊,耳邊是道人囂張與不削的笑聲:“哈哈哈哈......你一個剛剛武王境界的小小武修也敢三番去次的跟本道人最對,哼,想讓你吃點苦頭。”韓陽感覺到有人接近石棺,他憑借著感覺,使用了全力的一擊,掌心似乎碰上到了誰的胸膛,他立即撤掌,又對著之前的方向一擊,這次沒有那么幸運,擊了一個空。他的頭變得越來越疼,現在就是連聽力都變的模糊不清了,但是他不能倒下,石棺里躺著的是幾次救他于水火的恩人,而且當初在面對嗎孟長老的追殺時,他曾經發過誓,只要救他一命,他此生都會為奴為撲的侍候它。連他自己家都沒有發現,在他的潛意識里,他已經把那個誓言的目標確定為了當初躋身在尊神刀里瑞木,而不是那個尊神刀。修士是最講究因果的,無論如何都是不會背信自己的誓言。“哼,還挺能撐,撐的越久你就越痛苦。”耳邊是模糊不清的道人的諷刺,可是他現在顧不上那么多。韓陽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關注在了石棺的周圍,他要防止有人接近來打擾到瑞木。突然,韓陽感到心口處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強大的沖擊力,讓他不得不后仰進石棺里。背后軟綿綿的,他用手摸了一下,皮毛很柔軟,他知道自己這是倒在了韓陽的瑞木的本體上,看起了兇神惡煞,那么恐怖的一只怪物,沒想到這么好摸。“你快點醒過來不吧。”韓陽咳出一口血:“瑞木,你再不醒過來,我就要堅持不住了。”他不知道現在瑞木能不能聽到他的話,但這是他的期許。韓陽搖搖晃晃的從石棺站了起來,本就痛苦欲裂,視線模糊,耳朵里嗡嗡作響,還沒來的及站穩的他,猛的被人拉住了頭發。腦袋被大力的拉扯著重重的撞在了是石棺上。韓陽感覺到臉上一片溫熱,他想著,可能是流血了吧。可是他卻一點也感覺不到腦袋撞在石棺的上的疼痛,還讓他覺得很舒服,這樣的撞擊,緩解了他本就頭痛欲裂的腦袋。“行了,師弟,咱們還是抓緊時間把這兇獸肢解了帶走吧,別在這小子身上浪費時間,趕緊解決了他。”一個道人對兩一個道人說到。就在道人要對韓陽動手的時候,一直在石室門口觀望的白須老者,搶在兩名道人之前,一步跨進了石棺。“先讓老夫取幾滴血。”白須老者笑嘻嘻的說道,手上也沒閑著,食指與中指并攏,口中念念有詞,兩指的指尖隱約的出現了一把鋒利的匕首的形狀,白須老者干凈利落的朝著梼杌taowu的本體劃了下去。原本想要對韓陽痛下殺手的道人,看到白須老者的作為,立即放下韓陽,對著白須老者就是一擊。“我們剛解決得了那礙事的小子,你就來撿便宜,我們奇情道人可不是那么好欺負的。”道人說的憤怒。白須老者完全沒把那道人的話在心上,手上的動作沒停,那把幻化出來的匕首瞬間沒進了瑞木本體的皮毛里。一連串的“滋滋滋......”響徹整個石室,就連之前跟昆吾劍搏斗的幾個人都被驚動了,紛紛轉過頭來,觀察這邊的情景。白須老者‘啊’的發出一聲慘叫,他立刻縮回手指,可卻為時已晚,他的兩個手指已經竟然奇異搬的碎掉了,連一點血跡都沒有,只剩下了兩個圓桶狀的皮,因為沒有血rou與骨頭的支撐,松松垮垮的聳拉了下來。韓陽此刻對于周圍的情況已經完全不感覺不到了,但他還是本能朝著石棺的方向爬。劉學章注意到這邊情況的時候,韓陽正滿身是血,神志不清的扶著石棺的邊緣,想要爬進去。他立即放棄了跟昆吾劍的糾纏,而是奔著韓陽的方向飛了過來。可是昆吾劍卻怎么也不肯放過他,一直纏在他的身邊。“韓陽。”劉學章大叫一聲,不在顧及自己會被身邊的昆吾劍刺上,直接朝著韓陽就撲了過去。此刻的韓陽完全不知道周圍發生了什么,他就是本能的揮舞著胳膊,試圖阻止其他的人對瑞木的傷害。突然,石室里凈得可怕,就算韓陽沒有了感知,可還是本能的感受到了危險,以及石室里的變化。他覺得自己的脖子好像被一個毛茸茸的東西蹭著,他想抬起手,卻沒有一點力氣,想要問一問是不是瑞木,可同樣發不出一定定點的聲音。☆、第19章石室里,仿佛時間靜止,空氣凝滯,所有人都摒棄凝神的看著石棺,就連一直纏著劉學章的那把昆吾劍都發現了眾人的一樣,圍著劉學章轉了幾圈之后,發出一陣陣的低低的嗡鳴,又像恒友靈性一般的跑到其他人的眼前晃了一圈,最后又回到了劉學章的身邊,刀柄主動的往劉學章的手心里面鉆。劉學章還沒從眼前震驚的一幕中反應過來,他的全部心思都在不遠處的韓陽身上,完全沒注意到往他手里鉆的上古神器,只是本能的將神器窩在手里。眼睛卻放在了石棺上,緊張的韓陽的安慰。本來還在為了取血或者肢解梼杌taowu的幾個人爭執不休,先是看到不死心還在努力爬向石棺的韓陽,正當道士不耐煩的打算結果了他的時候,自己卻真不知道怎么突然飛了出去,之后便是從石棺里站起來的龐然大物。瑞木依舊保持著獸型,一把扶住韓陽,用腦袋一下一下的蹭著韓陽的脖子胸口,又伸出舌頭來,將臉上的血跡一點一點的舔舐干凈,舔舐的極其認真,有格外的小心,就連嘴角都么有放過。如果忽略掉他是一只上古兇獸,以及讓人感動兇神惡煞的外形的情況下,他現在的摸樣,像極了一只在討好主人的大型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