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重看。

    勸退ROUND2：

    鄧退預警應該放在上一章。

    不過看之前的評論，有人已經(jīng)猜到了。

    離異帶球，沒眼看的女主，感覺不舒適的讀者，可以就此打住了。

    等我寫出甜文來，咱們江湖再相見。

    ===第25章 第 25 章===

    之后幾天, 尹小航每次提出見面，都被萬相宜簡短拒絕，凈是些“硬”理由。

    她跟廠里告了長假, 把假條拍了照片, 發(fā)給領(lǐng)導。男領(lǐng)導約略知道些她的情況, 也不好多說什么，準她安心休假, 身體要緊。

    她換了一家醫(yī)院，找了位陌生醫(yī)生，咨詢打胎的事。

    在新醫(yī)院又驗了一次血，醫(yī)生說HCG翻倍了，孕酮值也提高了, 情況良好, 讓她11周以后來建卡。

    萬相宜說, 她想咨詢一下，如果這一胎不要的話……

    醫(yī)生掛下臉來, 像個懵錯答案的算命先生，自己天花亂墜說了半天姻緣，結(jié)果人家想問財運。

    醫(yī)生把檢查單往桌上一拍：“不要就預約手術(shù)。”

    萬相宜重復一句：“手術(shù)？”

    醫(yī)生：“對, 不在我這約，去2號診室, 門診手術(shù)，人不多的話今天就能做。”說完看向門口，要喊下一位患者。

    萬相宜連忙說：“醫(yī)生,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知道，如果這胎不要的話，以后懷孕會不會有影響？”

    醫(yī)生的瞪大眼睛，萬相宜看到最大面積的白眼仁：“會。”沉默一會又說：“人工終止妊娠對身體的傷害是很大的。你還沒孩子吧？”

    “沒有。”

    “懷過孕？”醫(yī)生翻她的病歷。“你懷過孕，胎停，清宮……這是什么？宮腔黏連？”

    萬相宜糾正：“是宮頸黏連。”

    “確定是宮頸黏連嗎？等等，這是什么……未，見，陳舊經(jīng)血……”醫(yī)生耐心盡失：“反正你問我，我就明確告訴你，會有影響。影響到什么程度，誰家醫(yī)生也不能給你打包票。照你的病史看，你能懷孕就算萬幸，分析你可能是炎性體質(zhì)，黏連復發(fā)的概率也很高。你自己考慮清楚。”

    萬相宜立刻說：“那我不……那我要。”

    醫(yī)生已經(jīng)不再看她，盯著電腦屏幕叫下一位患者。

    萬相宜起身，醫(yī)生又在她身后說：“真不知道你們怎么想的，懷了的，哭著喊著找我要做掉；懷上有問題的，我們建議她拿掉，又哭著喊著說要保胎；后面懷不上了，再哭著喊著找我們幫幫她。我見得太多了，真的，有時候我們醫(yī)生也很無力。”

    萬相宜回身看著她。

    陌生的醫(yī)生沖她擺擺手：“你自己決定吧。”

    這次從醫(yī)院回來，萬相宜的孕反應加重了。

    進屋脫鞋時，腿都在發(fā)抖，虛得像剛降生的小綿羊。

    她扶著墻走進臥室，躺在床上，撥通了mama的電話，等待接聽的時間里，一段時間里的千種情緒、萬般滋味瞬間涌上心頭。

    萬家mama第二天就來了。

    她托人從鄉(xiāng)下買了土雞蛋，扛了兩袋小米，把隨身包掛在脖子上，自己下了火車換乘公交來的。

    萬相宜結(jié)婚后，萬mama只去過兩次她跟馬明的家，離婚后這個新住所，萬mama還是第一次來。

    巧的是，尹小航跟萬mama一起上樓，眼看她腳步扎實、目光堅毅，負重爬了幾層樓，居然一口氣沒歇，直接去敲萬相宜家門。

    尹小航放慢掏鑰匙開門的動作，在門口故作停留，眼角余光看到隔壁門打開，萬mama進去，自始至終沒看到萬相宜一根毫毛。

    雖然母女長得不像，尹小航還是猜到來人是萬相宜mama。結(jié)合她近日的冷漠和推托，估計家里真有什么事，大概暫時顧不上他這邊。

    抽離出來看，似乎自己過于急切，沒見過女人似的，沒有策略，不得章法。

    這么一想，就給自己找了轍，咽下那點哀怨，重整心情，投入工作。

    其實記者的日常并不跌宕起伏，尤其是近年來的輿論導向，沒有那么多社會陰暗面，就算真有，也不是一個執(zhí)筆者能力所及。

    日常跑跑新聞，讀者眼里的新鮮事，在記者眼里早就不新鮮了。他們還要絞盡腦汁挑出那個點，刺激讀者眼球，激發(fā)讀者興趣。

    沒過幾天，尹小航在跟一個推介會，要素搜集得差不多，他準備開溜。

    貓腰走到會場后門，被一個攝像跘住了腳。那大哥電視臺的，早幾年攝像都是跟記者搭伴，后來電視臺失勢，規(guī)矩也就放開了。這人經(jīng)常自己跑新聞，既當攝像師，又當記者，扛著攝像機，舉著話筒，一來二去，在圈中出了名。

    攝像大哥跟尹小航說了一件事。

    電視臺有一檔節(jié)目，點評典型案件，或用法律角度解讀社會關(guān)注度高的事件。想做一期唐藍藍案，請尹小航做嘉賓。

    尹小航說他沒上過電視。攝像大哥說就要沒上過電視的，這事本來也不是電視臺捅出來的，就要紙質(zhì)媒體視角。

    尹小航說捅出這事的媒體他知道，甚至寫稿的人他都認識，他出鏡說什么？

    攝像大哥半開玩笑說，隨便你說什么，摸著你的良心說就行。還說法律專家已經(jīng)找好了，還請了一個婦女權(quán)益保障的民間組織負責人，就缺一個媒體代表，就是尹小航。

    話說到這，尹小航心理還是抗拒的。

    “為什么就是我呀？”他加重了“就是”二字發(fā)音，還朝門里指了指，“這里面都是你要找的人。”

    攝像大哥原本只是一提，沒有把握能叫動他，可幾番推拒下來，他反倒有了幾分勝算。

    以往尹小航萬事不過心，今天就有點不一樣。

    攝像大哥說：“人家編導跟我說了，讓找個上鏡好看的。”他把兩手一攤，“可畢竟還是要表態(tài)，光好看，信嘴胡咧咧也不行，你說是不是？”

    尹小航?jīng)]作聲，想了一會問：“什么時候播？”

    攝像心想這事兒成了！

    “兄弟，還沒錄呢，你問我什么時候播”

    “那什么時候錄？”

    “就這周，可能下午或者晚上，編導定了提前通知你。”

    ※※※※※※※

    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