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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星河艱難地懂了。在這亂七八糟的世界里,男人的腳,竟然也是不能被看到的。掌星河快步走回河邊,在河邊用腳板搓了搓腳板,迅速洗了自己那平平無奇的寬大的腳,背對(duì)著李乾坤隨便甩了甩水,套上襪子,穿上鞋子。幽幽地盯著掌星河甩腳板的李乾坤:“……”這混賬男人,真是毫不檢點(diǎn)。但是——李乾坤把懷中藏著的、之前給掌星河擦汗的手帕掏了出來,放在鼻子下,迅速吸了一下。趁著掌星河穿鞋的當(dāng)口,又面無表情地把手帕塞了回去。面無表情得,仿佛連他的暗衛(wèi)們都沒有看到似的。除了耳尖泄露了一瞬秘密,李乾坤看起來和尋常別無二致。在掌星河看來,也和尋常別無二致。李乾坤中毒頗深,連白天也毒得深。掌星河微微嘆氣,王大夫來,指導(dǎo)李乾坤穿他的衣服吃藥,都不怎么管用。還有四十多天。他要連續(xù)放血四十多天。掌星河穿好鞋子,面容肅穆。希望放血管用。不然——一邊是快活完就要凌遲他的李乾坤。一邊是等著試驗(yàn)他是不是真的不行的謝無涯。太難了。掌星河抬眼,向著剛剛謝無涯蹲坐著自閉的屋頂瞟了一眼。屋頂上,日光灑落,剛剛還蹲坐著吸收著燦爛日光的黑鱗戰(zhàn)袍,此刻竟然空空如也。掌星河微微一愣。謝無涯呢?依他看來,謝無涯伏藏三年練武,三年后來上門來提退婚的事,不會(huì)是善罷甘休的性子。難道是進(jìn)房里休息了?李乾坤順著掌星河的目光望了過去,沒有說話。掌星河提著蝦蔞,把蝦蔞送到廚房,吩咐分出一份來好好養(yǎng)著,派人去問一問謝無涯,到時(shí)候吃鮮的。雙兒農(nóng)夫們見到那么多肥美的鮮蝦,喜上眉梢,讓掌星河和李乾坤都不要出門,他們則趁著午休,紛紛下水抓蝦。中午。午膳時(shí)間,謝無涯的屋里沒人。晚上。晚膳時(shí)間,謝無涯的屋里,還是沒人。夜寢時(shí)分,星辰在夜空懸掛,被無邊的月色襯得略顯黯淡。掌星河坐在床榻邊,迷茫地摸了摸下巴,有些不可置信。熟悉的蜜氣傳入鼻尖,從尾椎到頸椎,仿佛被什么東西,用羽毛輕撩。迅猛的電流從尾椎躥上顱內(nèi),掌星河轉(zhuǎn)身——熟悉的聲線在同一瞬間里傳入耳內(nèi),帶著柔和的笑意:“他不會(huì)來了。”笑意重復(fù):“我勸了他,讓他別再給你難堪,他不會(huì)來了。”無邊的月色之下,來人笑得內(nèi)斂,瞇起鳳眼卻是猖狂,肌膚透著白瑩瑩的玉澤潤光。☆、第45章忍不了了與李乾坤的肌膚一同散發(fā)著瑩瑩玉光的,是李乾坤身上那件白銀龍袍的龍紋。一條條騰飛盤旋的銀龍,就像是盤在李乾坤的衣袍上一樣,栩栩如生。銀白色的鱗片在月光之下閃閃發(fā)光,利爪的寒光在黑夜中尖銳無比,一如李乾坤臉上那隱秘的猖狂笑意。蔓延的蜜氣,亦以極其緩慢卻不可阻擋的勢頭,向掌星河的鼻腔侵`占著。掌星河把腦袋扭了回去,呼吸著房間里未被蜜氣侵占的殘存空氣,沒提謝無涯的事,直接問道:“李公子,你來干什么。”李乾坤在他背后笑得猖狂:“我來找你睡。”掌星河:“……”醒醒,李公子你是個(gè)雙兒啊!男兒和雙兒睡在一起,和就蹭蹭不進(jìn)去沒什么區(qū)別!沒想到王大夫這么沒用,這才幾天,李乾坤又忍不住夜闖了。掌星河試圖勸退:“不行,你熱,我得抱著冰鑒睡。”身后的聲音語速飛快,仿佛是不經(jīng)思考就脫口而出:“我可以當(dāng)那冰鑒。”掌星河:“!”掌星河繼續(xù)勸退:“不行,你那么熱。”正這么說著,掌星河的兩邊臉頰,都忽然被貼上了冰涼。是李乾坤的手指。涼絲絲的手指貼著臉頰,甚至帶來了冰一般的感覺,與第一夜的大熱人截然不同。掌星河想用手把李乾坤的手指拿下去,卻又忽然頓住了,免得碰到李乾坤的手。掌星河問道:“怎么這么涼?”身后,是李乾坤放軟了的、透露出幾分可憐兮兮的聲音:“王大夫用了藥,幫我留住陽氣,減緩陽氣逸散,所以手指涼。可這很不夠,我自身陽氣不足,你昨夜給我的衣服上的陽氣也早就不剩了——”掌星河抿著唇,有些自責(zé)地“嗯”了一聲,說道:“衣服的事,你白天說過,我應(yīng)該白天就把衣服換下來給你的。”李乾坤的音量忽然變小,剛闖入房間時(shí)一鼓作氣的猖狂全然消失,聲線里只剩下微弱與羞恥:“沒事,我不是幫你抹汗了嗎。”掌星河:“……”穿著他的衣服、睡他睡過的床榻,這些事情,掌星河都可以四舍五入的代入在以往一起住宿舍的舍友身上,只要沒有給貼身衣物,就不覺得有什么。可是,李乾坤說的幫他抹汗——說起來,在他看不見的時(shí)候,李乾坤是怎么吸手帕汗液上的陽氣的?掌星河的腦海里,忽然就浮起來這樣的畫面:李乾坤被毒所支配,替他抹汗不用手帕,把那張好看的臉湊了過來,伸出了小巧的舌尖,卷走了他頸后的汗液。李乾坤那帶著蜜氣呼吸,忽然打在掌星河頸后,讓掌星河不禁緊繃了起來,把那可怕的畫面趕出腦子。李乾坤那誘惑的聲音,此刻貼著耳畔傳來,聲量依舊輕微:“白天可以幫你抹汗,但是,夜里,不行……星河,我想和你一起睡。”那濃郁的蜜氣,已經(jīng)從身后繞到身前,掌星河即使背對(duì)著李乾坤,每一次呼吸都能聞到。掌星河忍住不吸氣,繼續(xù)拒絕:“不行——你身體冰冷,既然王大夫的辦法到昨夜就不管用,那我們更應(yīng)該早點(diǎn)去找王大夫!”掌星河說罷,正要繼續(xù)勸李乾坤找王大夫。豈料,他的背脊,忽然貼上一陣冰涼,脖頸也被冰冰涼涼的手臂圈住。白生生的手臂,在月色之下散發(fā)著玉白色的光芒,重重地纏上了他的脖子,猶如兩條玉白的、冰冷的蛇,盤得掌星河一時(shí)窒息。掌星河是故意窒息的。脖頸被那兩條手臂攀上,更加濃郁的蜜氣爭先恐后闖進(jìn)鼻尖,如果不故意窒息,掌星河感覺自己就要中毒了!顯然,李乾坤中毒更深!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掌星河伸手握住李乾坤的兩只手腕,猛地轉(zhuǎn)身,把李乾坤兩臂交叉的結(jié)實(shí)地摁在了榻上。李乾坤的后背猛然撞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