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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星河,轉頭便離開了。暗衛行禮回稟道:“關于鳥人的事,已經查到了。”但以往,暗衛會直接把查到的東西稟告出來,不會這樣停頓一下。可現在,暗衛卻有些躊躇,他盯著地面,一副不知道該不該說的樣子。李乾坤挑眉,吐出一個字:“說。”暗衛的雙眼只敢盯著地面,他顫顫巍巍地說道:“鳥人,都是草園花樓里,那些頭牌或戲子的名字,比如鳶尾、金燕、喜鵲、飛鷹……掌少爺都和他們有過一段,曾是他們的入幕之賓。據草圓的門房說,掌少爺每月沐休都會來尋歡,去他們房里呆半天。隔幾個月,掌少爺就會換一個人。算算日子,到這個月沐休,就剩下三天了。”李乾坤:“……”一不留神,床榻上新的竹席,又被李乾坤給摳破了。不過,李乾坤仔細想想,又隱隱察覺出有些不對。王老太醫閱人無數,總不至于把一個被用過了、被染臟了的男人,給他做解毒的藥。李乾坤眼眉淡然,說道:“宣王太醫。”“是!”沒一會兒,王太醫便來了,李乾坤讓暗衛把查到的事,也給王老太醫說一遍。王老太醫一聽,當即道:“絕不可能!那位掌少爺,他頸后的童子砂還在!而且掌少爺的確陽氣蟲族,老夫絕不會欺瞞太子殿下!”這個世界里,雙兒會在額上展紅花,相對的,男兒也會在頸后,長出一枚童子砂。如果不是童子,這顆童子砂,就會沒有了。李乾坤微微疑惑:“那為什么——?”王老太醫的臉上,忽然現出了難以置信的神色,驚呼道:“不是吧,難道,掌少爺因為陽氣過盛,盛而郁結,郁而不發,所以,痿了?!”李乾坤:“……”李乾坤一時無話可說。如果王老太醫推測得沒錯,那么,一切都有解釋了。掌星河經常私會鳥人,是因為他要掩蓋自己痿了的事實。掌星河拒絕張斬月,拒絕自請當夫郎的劍客,拒絕絕美而誘人的他,一心種田,都是因為,掌星河痿了。掌星河竟然痿了。李乾坤郁悶一陣,竟然忍不住抬起袖子,掩住了半張臉,在袖子底下偷笑起來。那,他就放心了。他再怎么樣,也不會屈于男人身下,失去自我了。但是王老太醫不放心啊!王老太醫緊張道:“如果掌少爺沒用,掌少爺的血也不夠用,那,殿下的毒怎么辦?!還是早日尋個陽氣充足的男人更妥當,有備無患。我這邊也會給掌少爺疏通郁結,早日治好。”李乾坤“嗯”了一聲,吩咐道:“治好之前,不能讓其他人沾染。”“是!”他的藥,再怎樣,無論有沒有用,李乾坤也絕不容他人沾染半分。哪怕是滿臉滲血的癡情劍客,也不行。……此時,掌星河才剛剛來到廂房這邊。他的睡房被倒了,所以在入夜之后,掌星河才過來這邊,準備洗一洗,洗去因為陽氣過重而滿身的汗臭,換套干凈的衣服,去探望兩位傷者,然后再回來入睡。可是,在他正要踏入廂房時,他聽到了啥?!剛剛,王老太醫因為太過于驚愕,王老太醫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掌星河:“……”騙人的吧,八倍的男人,八倍的陽氣,原身還能堅持九九百十一天的天賦異稟,而他卻竟然——了?掌星河決定試一試。……踏入浴桶之中,掌星河試了一試。其實他功能還挺行的。但,沒什么意思。沒有對象,總得想一個,才能繼續下去吧?現代的男人,都太久遠了,掌星河忘了他們的臉。可在古代——別,幻想真人不好,真的不好。雖然這么想著,腦子卻忍不住想起原文里炮灰們的下場。李乾坤后面會凌遲他,把他一片一片割下來;張斬月今天腫成了豬頭,書里還打碎了他的牙齒;謝無涯吃掉了他唇舌,抱著他的尸身笑死——掌星河:“……”掌星河瞬間放棄了。一抬眼,面前忽然出現了一個人。是李乾坤。燭光搖曳,李乾坤還穿著今早那套水蕩清荷,步履優雅地走到浴桶旁。他走到衣服架子上,取了掌星河今天換下來的衣物。動作自然得,好像他真的是個男人一樣。掌星河驚得快連腦袋都沉沒在水里了。李乾坤柔和地開口:“你回來得太晚,我等不及了,來取衣物治病。”掌星河抗議道:“那我回來得早一點,衣服派人送你那,你下次別忽然進來了。”李乾坤笑得一派輕松:“都是男人,怕什么?”掌星河:“……”你明明不是啊?!李乾坤輕笑道:“剛剛打擾你了,又好像沒打擾到你,你就沒了。你繼續吧,我出去了。”掌星河:“……”☆、第37章非常霸總掌星河其實很想說sao話懟回去!比如說:“那我們來比賽一下敢不敢來?”又比如說:“我幫你你幫我,比誰時間長啊?”再比如說:“那都是因為我現在沒對象,你過來,我讓你親身試試我行不行。”……但,都不合適說出口。掌星河還記得那一個晚上。他那件粗布短打只現出那么一小截手臂,被李乾坤瞄到了,李乾坤當時那眼神兒——仿佛化成了一灘水,想盤在他的手臂上。弄得掌星河那夜不敢和他一起種田,先偷懶回去睡覺了。也弄得他之前連請人縫制的新衣服都不敢把袖子弄得太短!要遮住手腕的那種!要是他主動說sao話懟一下,萬一李乾坤假戲真做——畫面肯定挺美,可那還得了?別了別了。忍了忍了。他們之間才見面幾天,又沒有愛情。李乾坤以為他不行了,本該要證明自己很行才是。但,在另一方面來說,這,也是一件好事。李乾坤應該不會再來勾他了。掌星河聽到李乾坤的確走了出去,才迅速站起身來,穿好衣服。正打算去探望一下今天那兩位打架斗毆的傷者,掌星河卻忽然停住腳步。男兒和雙兒在外表上看,就額上那朵小紅花的區別,對掌星河來說也就是沒什么區別,弄得掌星河總是分不清避嫌的場合,才弄出之前贊美張斬月的英俊結果成了調戲他的錯誤。他一個男人,夜里去探望雙兒,哪怕那位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