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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病弱相公不好惹/高攀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04

分卷閱讀304

    林出身,四名總裁更俱是狀元出身!同考官中亦有一人是洪明十六年的恩科狀元,這一次春闈,聚集了全部在京的五大狀元,可謂是星光閃耀,氣場不凡!

    這是衍國任何一屆科考都未曾有過的盛況。

    不僅如此,今回春闈的三場考試皆由當今圣上親自命題!

    歷屆春闈雖都由圣上親自命題,但卻只有第一場考試的四書三題由圣上欽命,今回卻大不相同。

    四大狀元監考,二十進士同考,二十四翰林共同閱卷,圣上欽命三場考題,這在衍國開科取士以來前所未有的陣仗,尚未開考,便讓所有還未進入考場的各地舉人們緊張了起來,以致這兩日愈發多的士子們到河邊對魚兒放生,借以放生來祈愿自己能在春闈之中旗開得勝。

    孟江南在聽聞了今科春闈的陣仗后亦緊張得不得了,為向漠北檢查行李時比他入秋闈時更為認真,一次又一次的檢查,以免自己錯漏了哪件物事。

    而明明這些物什在向漠北入秋闈時她都已準備過了一遍,即便當初那些行李并未從靜江府帶至京城,但需要準備的物什她不僅一一羅列在了冊子上,冊子她是如寶貝似的帶至了京城,她更是將這些全都熟記于心了。

    饒是如此,她仍舊擔心自己準備得不夠妥當而影響了向漠北的考試。

    近日來她都在忙于為向漠北準備行李,每日都忙忙碌碌,雖然如今回了京城這些自有下人來置辦,可她不放心,非要每一件物什都親自準備不可,尤其是在聽聞內外簾官的任命之后,她更是緊張得有如外邊那些放生祈福的士子。

    若非天下科舉皆有女子不能參加的規矩,否則都要讓人覺得要參加春闈的是她自己而非向漠北。

    甚至每個夜里睡在向漠北身側她都還要與他確認過一遍行李,使得向漠北壓著她做出些甚么事情來她才舍得閉了嘴老實睡覺,不忘與他道:嘉安過幾日就要入棘闈了,要保存好體力和精神,不能再行夫妻事。

    直惹得向漠北哭笑不得,若是入朝為官都要有如此要求,那這官當來還有何意思?

    不過看她一副認真又著急的模樣,向漠北終是依了她,不教她擔心,只是擁著她入睡。

    二月十四,春闈前的一日。

    天還未亮,孟江南便醒來了。

    她今日要到觀音廟去為向漠北祈福,她不似其他士子或是家人那般到文昌星君跟前跪求向漠北高□□名,她只求他平安入棘闈,再康健完好地回到她面前來就好。

    她已經去過兩次觀音廟,所求皆為同一件事,今日再去是第三次,只為讓觀音娘娘看見她的虔誠,以答應她所求。

    她已經想好,為觀音娘娘上香之后她要到茶樓里去坐一坐,聽一聽近兩日京中又有哪些關于明日春闈的談論。

    于是她才醒來便要起身下床,誰知她才要坐起身,向漠北卻撫捏著她的腰讓她身子一軟,起不來身。

    “再睡一會兒。”向漠北貼著她的耳畔,輕輕吐氣。

    孟江南聽著他話語里的惺忪睡意,便聽話地沒有再動,就窩在她懷里陪著他再睡了會兒。

    未來九日嘉安都不能再安安心心舒舒坦坦地睡上一覺,今日便讓他再多睡會兒好了。

    嗯,她就多陪嘉安一會兒,情理之中的事情,也不算太不合規矩。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向漠北并非貪戀這半個一個時辰的睡眠,而是貪戀她的馨香與溫暖。

    想到未來九日都不能擁著自己的小娘子入眠,向漠北便覺不痛快,不過這是無法改變的事情,他便只有這會兒擁著她再多睡會兒。

    況且今日日子特別,讓他的小魚多歇一會兒,無甚不可的。

    起身之后,孟江南如常伺候向漠北穿戴,然而她才要自木施上拿下他的衣裳,便被向漠北握住了手腕,道:“今日我來伺候小魚穿衣綰發。”

    “不可以的嘉安!”孟江南一聽,連連搖頭,“嘉安是夫我是妻,這般不妥,不可以的。”

    “那小魚覺得爹總是圍著娘轉可有不妥?”向漠北一手輕輕揉捏她的柔荑,一手揉捻她尚未佩戴起耳飾的耳珠,不疾不徐地問。

    孟江南一怔,只覺自己回答不上來這個問題。

    爹與娘的相處不合世俗,可她卻覺得爹與娘是這天底下最美最好最令人艷羨的一對鴛鴦。

    她正分神間,向漠北已從木施上拿過了她的衣服:“小魚張開手臂。”

    “還是不要了,嘉安,我自己來就好。”孟江南抓著自己的中單衣沿,不肯抬手。

    向漠北并未說話,只是將臉色一沉,她當即乖乖地將手臂抬了起來,雖然不自在,卻也不敢再多話。

    衣裳穿好之后,向漠北又將她輕按到銅鏡前坐下,爾后拿起了梳子,顯然是要幫她梳頭。

    孟江南第一反應便是從他手中將梳子給奪了過來,然當她自銅鏡里瞧見他又是沉下了臉色時,她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梳子,爾后又慢慢地塞回到他手里。

    向漠北被她這一小動作逗笑了。

    孟江南則是自銅鏡瞧著他嘴角的小梨渦出了神。

    向漠北為她綰好發髻戴好簪釵出得屋時,早就蹲在院子里等著她與向漠北的阿烏與三黃耳立刻沖到他們跟前來。

    它們嘴里各自都叼著一樣物事,但它們躥得太快,孟江南并未瞧清那是什么,待得它們整齊地在她與向漠北跟前一字排開的時候,她才瞧清它們嘴里叼著的都是什么。

    阿烏嘴里叼著的是一只布老虎,瞧著有些眼熟,孟江南仔細一瞧,瞧出來那是東屋里宣親王妃給阿睿準備的玩具,小家伙離開時并未帶走,也不知阿烏何時進的東屋又如何搗出來。

    大黃嘴里叼著一只撥浪鼓,它跑起來時撥浪鼓啪嗒啪嗒響著,瞧著亦是從東屋那兒叼出來的。

    孟江南本以為它們是想小阿睿了,可瞧見二黃還有三黃嘴里叼著的物什后,她又覺得不是。

    只見二黃嘴里叼著的是一只不知從哪兒叼來的小棉鞋,瞧那都還沒她一個拳頭大的小鞋子,儼然是襁褓小兒的小鞋。

    三黃嘴里則是叼著一只……連眼睛都還沒睜開的小小黃耳。

    它們一齊圍在他們跟前,不約而同地將嘴里叼著的東西放到他們跟前,齊刷刷地沖他們搖尾巴。

    小花這時候打屋梁上跳下來,在孟江南腳邊拱了拱,又跑到向漠北腳邊拱了拱,一副要將他們推到貼在一塊兒的模樣。

    孟江南被幾個大小家伙整得一臉茫然,向漠北則已蹲下了身,將那只被三黃放在他跟前的小小黃耳捧到了手心里來。

    小小的東西毛茸茸的,還不及向漠北一個巴掌大,被他托在掌心里正一邊想要努力睜開眼,一邊朝他的手指拱著小腦袋,小舌頭不停地舔著他的手指,顯然是餓了。

    “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