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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江南不知發生了何事,但她看得出向云珠此刻很是為難。 根本不待向云珠做出決定,只聽門內照壁后傳來一道歡喜的聲音:“可是表哥哥回來了?” 女子的聲音,嬌軟又甜膩。 孟江南吃驚更甚。 此刻聲至人已至。 只見照壁后走出一位娉婷女子,綾羅襖裙,朱釵環佩,叮當有聲,巧笑嫣然,姣好動人。 然而在瞧見門外的人時她眸中的巧笑陡的一僵。 她一眼便瞧見了一臉驚愕的孟江南,卻是秀目一別,當做沒有瞧見她似的,朝向云珠走了過來,蓮步輕移,淑儀端莊,嬌然而笑:“小滿meimei,三年不見,小滿meimei出落得愈發可人了!” 說著,她親昵地朝向云珠伸過來手,欲拉住她。 向云珠則是在這時挽住孟江南的手。 女子的動作僵住。 “你來這兒做什么?”只聽向云珠沒好聲道,“來就來了,還整得這么熱情,不知道的還當這是你家我是外人呢。” 女子頓時面露尷尬,她身旁的翠衣少女心中為自家小姐不平,卻又不敢頂撞向云珠,只忍不住為她解釋道:“不是的小……” “閉嘴!”向云珠一記眼刀子當即喝斷了翠衣少女的話,極為不耐煩道,“你主子都還未說話,輪得到你說話么?” 翠衣姑娘嚇得當即噤聲。 “小翠無禮,我在此替她像小滿meimei賠不是了。”女子很快便恢復過神色來,就像甚事都未發生過一樣淺淺笑著,這時她才看向孟江南,嫣然道,“小滿meimei便是心善,對自家丫鬟親昵得如同姊妹一般。” 孟江南白了臉,當即就要從向云珠臂彎里抽出手來。 向云珠卻是緊挽著她的手臂不讓她動,冷颼颼地看向女子,冷冷道:“別以為你端著一個表姐的身份我就不敢拿你如何,那是我給我娘臉面,我可告訴你了,這是我小嫂嫂,我小哥明媒正娶的妻子,你若是再敢對我小嫂嫂又一個字不敬,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向云珠說完,拉著孟江南的手就直直往宅子里走,一步也不繞,就這么撞開了擋在她面前的女子。 女子被她撞得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幸得那翠衣少女眼疾手快攙住她。 然而向云珠走出兩步又停了下來,看向那被她撞得朱釵微歪滿臉驚色的女子,不屑道:“還有,別給我玩什么彎彎繞,能用巴掌解決的問題,我可從來不會用嘴皮子。” 向云珠說完就要走,忽又想起什么,又補充道:“我小嫂嫂也一樣。” 這一句的語氣,比前一句還要堅決。 她終于頭也不回地走了。 就連阿烏進門時也都朝女子狂吠了兩聲,將她嚇一大跳才搖著尾巴跟在孟江南她們身后進了宅子。 女子氣得面色漲紅,再維持不住淑儀端莊的模樣,雙手將手中帕子緊捏得近乎要撕碎,一口銀牙也險些咬碎了。 那翠衣少女此刻也為女子憤憤然道:“小郡主她欺人太甚了!還有那女子,分明就是一副伺候人的丫鬟模樣,給小姐提鞋都不配!肯定是使了什么下作手段逼得小郡王娶她的!” 女子并未呵斥翠衣少女,但是將她的手抓得緊緊,咬著牙道:“我會讓她自己離開表哥哥的。” 這個地方潮濕窄小又破舊簡陋,哪兒是人住的地方?表哥哥遲早是要回到京城去的。 至于那個女人,也像這宅子一樣上不了臺面,如何配得上才華橫溢的表哥哥? 不稍會兒,女子便恢復了端莊之態,轉身走回了宅院里。 向云珠像要堵住孟江南的嘴似的,不停地與她說話,根本不給她詢問方才那女子一二的機會。 孟江南是個識趣的,看得出向云珠意欲何為,知曉自己即便問了也是無果,倒不如什么也不問,畢竟事情她遲早是要知道的,依方才那位小姐的言行瞧,怕是會親自找到她跟前來,屆時她便會知曉了。 向云珠見孟江南并無詢問之意,便放下了心來,打算到前院去問問廖伯,這討人厭的蔣漪心為何不請自來了,順便看看向漠北是否回來了。 孟江南坐在安置阿烏它們窩子的那間屋子的門檻邊的一張矮凳上,那只長大了好一圈的小貍奴在她腿上盤成了一個圈,正享受著她的撫摸。 阿烏趴在她腳邊,和屋子里的懶阿橘大眼瞪小眼。 三只小黃耳總是有用不完的精神和力氣,正繞著她追逐玩耍。 忽地,阿烏站起了身來,喉間發出嗚嗚的聲音。 “怎么了阿烏?”孟江南抬手撫向它的背,柔聲問道。 下一瞬,她發現這后院里多出來一人,并未靠近,只是不遠不近地看著她,眸中有警惕與嫌惡,顯然是害怕阿烏。 至于嫌惡,不知是對她,還是對阿烏,又或許都嫌惡。 那人不是旁人,正是方才在門外暗里嘲諷她的那位陌生小姐。 孟江南揉揉阿烏的背,道:“阿烏別叫,沒事的。” 阿烏這才重新趴下身,但眼睛卻仍死死盯著不遠處的蔣漪心。 蔣漪心看見阿烏沒有動作也沒有叫喚,遲疑少頃后便朝孟江南走來。 孟江南并不是個沒脾氣,知曉對方是個笑里藏刀的,并不打算過多搭理她。 她看著對方走來,自己仍在坐著不動。 蔣漪心看到孟江南坐在門檻邊上,身上還臥著一只雜毛小貍奴,眸中的嫌惡與鄙夷更甚,沒了方才在向云珠面前的溫婉大方,而是冷著臉,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輕蔑地問道:“你可知你所嫁何人?你認真地對鏡瞧過自己了么?你覺得你自己配得上他么?” 孟江南抬頭,面無表情地看著她,“與你何干?” 蔣漪心不怒反笑:“看來所有人都沒有告訴過你表哥哥是誰,你還不知道他是誰吧?” “汪汪!”本已趴下的阿烏又站了起來,沖蔣漪心吠叫。 卻打不斷她的話。 “他是宣親王府的小郡王,是金貴的皇族血脈!” 89、089 活了兩世,即便靜江府與京城相去甚遠,孟江南或多或少也聽說過京城皇室的事情。 衍國項氏一族自立項氏天下以來子嗣一向單薄,當今圣上這一支與他同輩的兄弟唯獨宣親王而已,當今圣上數十年來膝下也只有太子殿下與秦王殿下而已,然而秦王殿下卻是在五年前薨了,太子殿下又遲遲未育子嗣,這就使得皇室項氏一脈的子嗣愈發金貴。 孟江南雖不曾聽聞過宣親王府之事,但只需稍加想想,也能知道蔣漪心并非胡言。 若嘉安真是宣親王府的小郡王,那他便真真金貴無比的人,的確不是她這般的出身卑微的市井女子能夠肖想的。 孟江南坐在床沿上,收拾著她與阿睿那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