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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越多奇怪的地方。”“這里明明是住宅樓,白天卻一點聲音都沒有,這種老式樓的隔音不好,按理說有個開門關門的聲音都能聽到,這里卻一點聲音都沒,倒是到了晚上,就變得很吵,好像一到晚上這棟樓的人就開始活動起來了,你說,正常人那有晚上才開始活動的?”女人似乎想起了什么:“來之前,他告訴我他媽開了家早餐鋪子,做的包子是一絕,剛來那天他媽就做了一頓包子招呼我,那rou包子,是真的好吃,油汪汪的,rou餡和的又油又香,咬一口滿口流香。”女人似乎回憶起了那香的流油的rou包子味道,臉上還露出了一點笑意,帶著幾分垂涎:“我那幾天幾乎每天都吃rou包子,他媽告訴我這包子是用他們這里一種特產做成的,后來有天,我終于知道了那特產是什么。”“有一天晚上,隔壁的房子好像在剁什么,聲音特別大,吵得我怎么都睡不著,我就準備出去看看,雖然他告訴過我晚上不要出去,可我實在忍不住,隔壁房間的木門沒關,隔著鐵門可以看到里面,我看到了他媽,他媽拿著一把刀好像在剁rou,在案板后面,還用鐵鉤掛著好多的生rou,我以為是他媽在準備明天的rou餡,但后來我仔細一看,你們猜我看到了什么?”女人又道:“我仔細一看才發現她媽后面掛著的都是人rou,人的胳膊,大腿,甚至還有整個上半身,跟豬rou一樣整整齊齊的用鐵鉤子碼著,仔細看,還能看到上面似乎也跟豬rou一樣蓋著檢疫的標記。”女人似乎被逗笑了:“你說說,他們也真是夠逗的,這人rou人家能給他蓋章嗎?”綠色的幽暗燈光灑在女人臉上,她臉上的笑有點詭異。幾人不約而同的打了個寒顫。這大姐關注點好像更詭異。重點是蓋章嗎?陸陽道:“所以,你吃的是人rou包子?”女人道:“可不是嗎?我那時候才知道他媽的特產原來是人rou。”嚴西清清嗓子:“可我...怎么覺得你描述的...好像...還挺懷念那個味道的?”女人看向嚴西,沒有說話。嚴西被女人盯得脊背有些涼,他眼神一晃,不敢與女人對視上。陸陽看向女人,沒有再繼續人rou包子的話題,他又道:“然后呢?”女人道:“然后,然后我就被他媽發現了,我正想跑,誰知道他弟就在我后面,他用鐵棍把我打暈了,再醒過來,我就被用鐵鏈鎖住了,他們把我鎖到那個房間里,每天都給我喂藥,還給我打針。”女人撩起自己的衣袖,展示給眾人:“你們看!我又沒有病。”女人的手腕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針眼,她身材臃腫,四肢卻異常的細瘦,陸陽挑了下眉,收回了目光。顧澤看了一眼道:“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過...”幾人抬頭看向他。“注水豬rou?”顧澤道:“有些黑心商為了讓豬長磅,就會用針管給豬注水...”“......你可真是個小天才。”嚴西有些無語道。顧澤這腦洞可真是夠大的。幾人又不由得把目光投向了那女人。女演員愣了一剎那,然后很快反映了過了:“你是說,他們給我打針是為了讓我長磅”林靜陽對顧澤道:“用針管注水得注到猴年馬月?你想什么呢?要是用針管注水,她造成篩子了。”顧澤哦了一聲,不好意思道:“那他們為什么要給她打針?”林靜陽搖了搖頭:“誰知道呢。”他抬頭看向女人:“你知道下面那個鐵門的鑰匙在哪里嗎?”女人想了一下:“好像...在樓管那里?我之前好像隱隱約約聽過一耳朵,他們這棟樓的樓管就是房東,這棟樓所有住戶都是租戶,租的樓管的房,所有鑰匙樓管那里都有備份。”林靜陽又問道:“那樓管在哪?”女人搖了搖頭:“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沒見過樓管,只聽他們說樓管不好相處,經常找事折磨他們,所有住戶都很厭惡樓管,但現在又沒有房租這么低的房了,所以他們只能繼續在這里租住。”本來看到了一絲曙光,線索卻在這兒就斷了。陸陽道:“看來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找到樓管。”林靜陽點點頭,他打量了一下這里,嘗試著去推門,看看有沒有門是開著的,但每一扇門卻都被鎖的緊緊的。林靜陽猶豫了一下,找了一棟門敲了幾下,卻并無人來應答。女人突然道:“你敲的門就是他媽剁rou的房間。”林靜陽一愣,下意識想要后退,卻突然發現了什么。他咦了一聲,又向門湊了湊,似乎看到了什么。陸陽走到他身邊道:“怎么了?”林靜陽伸出手指指了指鐵門內:“你看...”陸陽也向門前湊了湊,過了幾秒,他一頓,似乎也發現了什么,他扭過頭看向林靜陽:“這是...”顧澤和嚴西也走到兩人跟前,嚴西道:“怎么了?”林靜陽指了指鐵門內木門上的一點:“你們看這里。”兩人順著林靜陽的手指向鐵門內看去。鐵門內的木門上,大概從上往下三分之一的地方,有一個巴掌大的方框,那塊方框好像是一塊蓋子,蓋在門上,因為顏色和木門的顏色一模一樣,只是邊緣處沒有銜接上,如果不仔細看,確實是看不出來的。“這是個蓋子?”顧澤問道。林靜陽道:“應該是,這一塊,應該能被掀開。”顧澤道:“為什么要弄這么一塊蓋子?”林靜陽看向那塊蓋子:“其實這蓋子并不少見,有些老式防盜門的貓眼就在這種蓋子上,這種蓋子可以掀起來,掀起來是中空的,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外面,甚至還能來回遞東西。”林靜陽一頓:“不過眾所周知,不管是貓眼還是這種蓋子,都是從里往外看的,也只有從里面才能將它打開,但是這個的構造有些特殊,看起來似乎不是從里面掀開的,也就是說,如果我們從外面,應該是可以將他掀開的。”顧澤驚道:“神經病吧!那有人裝門會裝從外面能看見里面的門!這也太奇葩了吧?”顧澤想起了他之前看過的一個恐怖,講的就是主人公晚上一個人在家,有人敲門,主人從貓眼往外看,卻只看到一片漆黑,他拍了下門,門外的聲控燈卻沒有應聲亮起,那主人打開門后,門外等他的卻是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