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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哭?”姬任好抽搐了,道:“瑄分塵,你真是越來越有才了……”瑄分塵伸手一摸,估計是汗,又聽姬任好道:“你真有才的……想這樣耗到明天早上?”如果能做到明天早上,倒也不錯。瑄分塵如是想。姬任好宛轉呻吟,肌膚洇洇汗漬,面色紅潤,可謂壓倒桃花。一張床輕輕響著,瑄分塵糾纏住姬任好,索求不休。他一身渾元道真,純陽精華,原本就持久,何況兩人吵架,久未有情事。原來在下面,難以盡興,一朝翻身,就想討個夠本回來。他又沒有經驗,也忘了姬任好會怎樣。兩人都是第一次,但這兩個第一次,有很大的區別……姬任好是受不住,瑄分塵是吃不飽。不過受不住的都受了,那吃不飽的……就吃到飽為止了。本篇是小姬初受第二版,哦也,各位可以欣賞惡魔小塵~各位,某微現在還沒回家,大概還要三四天……ORZ,因為電器都是自己買的,一開始完全沒有預料到有這么多事……火車票還沒買TT~~~~~~再推幾天吧啊,5,6號吧……網已經斷了,我是在網吧……神秘島瑄分塵醒來時,已經是晌午了。姬任好埋在被子里,還在酣睡,眉頭有些皺。瑄分塵翻了個身,禁不住抬起手去抹,指尖到處,都能看出滿滿柔情來。他看著姬任好,漫然想到一句詩,道,惟將終夜常開眼,報答平生未展眉。又想,姬任好一定會道,就元稹那女人都數不過來的,睜到死也別想閉上!他撲哧一聲笑了,姬任好動了動,咕噥道:“笑什么……”瑄分塵貼住他額頭,道:“笑你呢。”姬任好朦朧的想,自己有什么好笑的?這老道,越發越不正常。瑄分塵退回來,決定不起床,陪姬任好睡覺。一賴又賴到下午,若顰來請起,兩人才爬起來。一出門,就見上官談笑來請,道早該走了。他臉上兩個黑眼圈,明顯睡的不好。瑄分塵心情極好,道:“好友,夢見美人了?”上官談笑冷冷看著他,道:“你知道嗎,你哪里都好,就是聲音太大了。”饒是姬任好,也窘的不敢回頭。瑄分塵和他損慣了,沒經過腦子就道:“過獎,下次收費,看在朋友面上打半價。”………………他默默回頭,道:“任好,你踩到我腳了。”如此一路,不人仰馬翻,也雞飛狗跳。如預料之中,梅袖手沒動靜。回到懷天閣,九霄彩采絡繹來拜,獨不見談弈秋。姬任好神色如常,又見蕭史。那人笑吟吟的,抱著扇子,道:“你們回來了嘛。”這個“你們”,實在耐人尋味。越彩采等外人去了,忽然拭淚,道:“談掌部也念著閣主呢,閣主……就饒了他吧。”姬任好冷笑道:“我還等著他饒我呢。”瑄分塵隨他前行,看在眼里,越彩采這么一說,一是求情,另多半是給自己看的,談弈秋立場極其正當,真嚴懲他,必定人心不安,姬任好又怎么會。心里嘆氣,長袖善舞,三方兼顧,這人該有多辛苦?但凡一件事,總能看出不同角度,如果今天不是瑄分塵,說不定就想,此人不可信,還是遠走高飛的好。或者一切懵懂,簡直是俏媚眼拋給瞎子看。兩人重修舊好,同歸閣中,情儂意儂。梅袖手一直挖掘不出蹤跡,姬任好悠然了段時間,忽然道:“我們出海吧。”瑄分塵坐在亭中,道:“嗯?”姬任好道:“你知道,海上有個地方。”瑄分塵意外道:“金碧輝煌?”那是傳說中的銷金窟,美人窩,在遠海的一座島嶼。只有收到日月請帖,才有資格上島,而到目前為止,收到日月帖的人,也不過五百。據說只要銀子夠,你想要的東西它有,你不想要的,它也有。一轉思,瑄分塵笑道:“老實說,你不是第一次去了。”姬任好道:“第二次而已……只是買買消息。”手搭到對方肩上,不輕不重。瑄分塵見好就收,沉吟道:“梅袖手窺視在側,你以尊貴之身涉險,恐怕不妥。”大海變幻莫測,波濤洶涌,懷天閣又無人看顧。還有蕭史,這個人心思莫名,放在閣中,實在無法放心。姬任好笑道:“梅袖手我已有準備,秘密前行,至于蕭史,你以為他不會去嗎?”瑄分塵略想,道:“也好,但這次與別次不同,我要帶一個人,才夠安全。”上官談笑是瑄分塵多年朋友,住在無蓮谷,名叫谷主,其實谷里就他一個人。養養花草,釣釣美人,過的逍遙自在,一朝梅袖手找上門來,倉皇逃竄。要除對手,先剪羽翼,尤其是對手怎么也不死的情況下。梅袖手的心腹大患,無疑是姬任好瑄分塵,姬任好么,還可以說擒賊先擒王,瑄分塵就有些復雜,他朋友遍天下,狡兔三窟,不管跑到哪,總能白吃白喝兼白被救。梅袖手殺上官談笑,一是剪其羽翼,二是引瑄分塵前來,誰知上官另有地道,腳底抹油跑了。瑄分塵想,有朋友就是好,我來了!東海波瀾,壯闊無邊,雪浪滔天而至。幾里處,一處小漁村,赤腳的漁婦正在曬網,一個大點的孩子坐著,織一雙草鞋。瑄分塵看看四周,道:“他愛亂跑,我去找找。”上官談笑一把扯住他,苦臉道:“你……你真要找他?”“……來都來了,你想怎樣。”“我死也不想見到他……”話沒落,一句“你乖乖呆著吧”人已經跑了。上官談笑一閃身躲到最后面,瑄分塵良久不歸,姬任好奇怪,上官道:“那家伙常不在家,找他?沒半天怕不行吧。”蕭史笑道:“瑄隱者的朋友都是有趣人。”說著走到灘涂前,眺望茫茫深藍,遠處烈陽懸掛,天水一線。“任好,不覺新奇么?”姬任好走到他身邊,笑道:“可比大漠。”腳上一癢,一只小沙蟹悉梭梭爬出來,又跌下去。蕭史看的有趣,道:“抓一只,回去養的活不?”兩指一伸,夾起來。小蟹后腿一勾,沙洞嘩然倒塌,露出一枚指甲尖。蕭史吃了一驚,喝道:“誰!”兩人均想,豈不是踩在尸體上,一齊后退。再抬眼,那枚指甲不見了!沙地猛然下陷,一路陷入水中,波紋狂涌。平靜的水面冒起大大水泡,水泡變成旋渦,一片帶水黑衣飛旋到石上,一頭長發甩下來。“怎么賠我?”聲音低沉,又很輕薄。蕭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