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瑄分塵最怕的結局之一,如果瑄分塵知道他從頭到尾都在順水推舟,還時不時煽風點火,后果難以預料。江山與美人兼得,這簡直是天下男人共同的愿望。姬任好又怎么可能免俗?瑄分塵正在起床,但他不好意思,把丫鬟全趕到外屋。姬任好進來時,就看見他艱難的伸腿,搭下床。“哎呀呀,分塵分塵……”姬任好心情極好,話語隨之甜蜜:“睡一天不行么?”瑄分塵想了想,猶疑著道:“但……”他從沒有不起床,而且躺著睡不著,難道要干睜一天眼嗎?姬任好將他壓下去,被子掖好,笑道:“我知道你不太舒服,第一次難免,多躺一天,上上藥就好了。無聊的話,我陪你說話如何?”他去摸藥,瑄分塵臉紅的不能自抑,道:“我自己來就好。”姬任好想掀被子,奈何對方鐵了心不給他看,只好把藥交出。隔著帳子,朦朧的看見那人背著他,被子里拱動,他的心簡直跳的像初戀一樣了。兩人說著話,瑄分塵氣息漸沉。大概是這段時間太累。姬任好一下一下摸他的額頭,順著灰白長發(fā),越看越疼惜。輕輕抱住,在唇上印一下,又印一下,瑄分塵睡的像香甜的米飯,氣息安詳。他簡直幸福的一顆心都化了。彩衣飄動,少女走過長廊,來到戒備森嚴的銅釘鐵門。兩柄長斧架下,越彩采一晃令牌,道:“我有閣主允諾。”陰冷干燥,石梯一圈圈下降,墻上火把晃動,五步一人,十步一崗。到了最下一層,又是兩扇鐵門。門緩緩打開,一個巨大鐵牢懸在半空,上下左右八條鐵鏈。中間一人青衣破爛,長發(fā)披散下來,遮住了半張臉。越彩采抬手,守衛(wèi)扳動絞盤,鐵牢緩緩降下,轟的落地。她上前兩步,道:“伏青主,你也有今天?”他不動。越彩采冷笑:“你自負全才,未免自大。”牢中人一動,沙啞道:“是我有眼無珠,竟沒有看牢你!”鎖鏈聲響,她跨進牢。“是……你的確有眼無珠,太有眼無珠了!”伏青主悶哼一聲,被踹的跌撞籠上。“現(xiàn)在,你知道我的感受了吧!”他忽然低低笑了,繼而大笑道:“你以為可以報復?你一天是女人,就只能被干,可惜……干你非常爽……”越彩采一巴掌將他扇在地上。“你真愉快……或者說真想死!”她狠狠踩在他手指上,喀的碎裂。伏青主伏在地上,額上汗珠滾滾,忽然啪的一聲,一樣東西滾在眼前。“知道是什么嗎?”那是一根石制yangju。頭皮一痛,被拉的仰面,嘶的一聲,伏青主身下一涼,隨之劇痛。他心胸高傲,知道男男之事,偶爾做過,也絕不會在下,后庭自然緊縮。石yangju十分巨大,越彩采存心報復,用腳踩住,一定要插進去。活生生的rou被撕開,殷紅漸漸流出,濕了地面。伏青主痛的幾欲暈去,長發(fā)披下來,手指抓了又松,磨出白骨。他嘶聲笑道:“你只能靠東西,你這個婊子……啊——!”整根踢入。越彩采狠狠拽起他的頭發(fā),撞到面前。“再罵?你會知道誰才是婊子!”咚的一聲,伏青主頭被摔在地上,一道血流出來。她一腳踢在腰間,踢的他直接撞上籠壁,眼前一片黑。他只有仇恨。他一帆風順,從來沒受過這種屈辱。他仇恨于他敗了,仇恨于落得如此地步。屈辱的想立即死去,股間鮮血激烈的涌出,他模糊的想,過一會,他就會死了。嘎嘎一聲,鐵門又開了。有人笑道:“這種人,你何必浪費力氣,找三四個男人來就完了。”伏青主神經(jīng)猛縮,瞳孔中怨毒色。越彩采斂了神色,站起身來,淡淡道:“一報還一報,才是公平,至少折磨我時,他挺親力親為。”九霄抬手,笑道:“隨你喜歡,但有件事更要緊呢。”“顰姑娘偷偷通知我們,現(xiàn)在有銀邊金絲餃吃。”她才想說,替我留著,九霄就道:“你猜誰做的?”“閣主親手的,錯過一次,再沒機會了。”越彩采瞠目,道:“這真是……不早說!”五彩飄帶一晃,匆匆出門,九霄隨之而去,道:“謝謝呢?你這個沒良心的!”瑄分塵坐在美人榻上,一小碗熱氣騰騰的餃子端在面前,那人笑道:“你餓了么?”他來接,姬任好卻避開,喂到唇邊。“不用擔心,十分酥爛了。”瑄分塵只好張嘴,細細品嘗,味道還不錯,順口道:“加點香菇就好了。”姬任好立刻起身:“是我忘記了,這就去。”若顰攔住,笑道:“閣主,您已經(jīng)切了手了,我去就好。”瑄分塵覺得天地倒轉。他……他不會中毒吧?姬任好又端過一碗rou粥,道:“先喝著墊底,乖。”瑄分塵還沒摸清情況,已被灌下粥湯補品若干,灌到最后,他終于想說,任好,我只是有點難受,并不腎虧。姬任好替他擦嘴,癡癡的看著,覺得身在夢境。把這人生吞活剝一口吃了,當時太急,第二天返頭想,越想越飄飄然,一個人坐著發(fā)癡。左看右看,覺得這白毛真是無與倫比的標致,美人一個個揀過,沒一個比的上。這樣坐著,這樣親昵,從前幻想中才有的事,今天居然成真了。瑄分塵沒有鄙視他,沒有殺他,也沒有逃跑。姬大閣主現(xiàn)在的微笑,傻的慘不忍睹。瑄分塵咳一聲,想提醒他拿個盆子來接口水,心卻不知不覺的軟了,說不出笑話了。姬任好幸福的多像傻瓜,他的心就有多軟。姬任好動了動,柔聲道:“讓我親一下,好不好?”瑄分塵赧了臉,沒說話。那人緩緩湊上來,印在他唇上。瑄分塵合上眼睛,輕輕抱住姬任好。你怎么能這樣傻,傻的像一頭小狗,一個娃娃?伏青主以為自己死了。但是沒有。他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在床上,蓋著軟被,房里有桌椅。跌跌撞撞下了床,沒有預料中劇痛,只有不適。他忽然恐慌了,沖到窗前喝道:“今天是什么日子?過了多久?人呢?人……”他又到門前,用力拉著,鎖鏈哐當哐當,房門忽然打開。“你只是睡了五天。”陽光照入,姬任好帶進一片陰影。伏青主滿眼怨毒,道:“你來做什么?”“我什么也不會給你。”姬任好揮退隨從,道:“牽雨飛花的做法,我也不需要,我沒什么要的。”伏青主冷笑道:“你也是像她一樣,來羞辱我?”“我只是告訴你,韶破雪的下落。”伏青主猛的撲了上去,攥著姬任好的衣袂,道:“你拿她怎么樣了?你說,你……”“她很好。”姬任好淡淡一笑,道:“她住在家里,幾名青竹侍衛(wèi)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