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5
,左右護法架空,武林中眾所周知,你為何寧愿拐一個沒權的男人叛變,也不要一個掌權的美人呢?”她說這句話時,眼波流轉,大有自得之色。伏青主淡淡道:“哦?越掌部這話,意思是要入我派下了?”“良禽擇木而棲……伏公子前前后后顯出的計策武功,也可謂絕世良材了。在下自嘆不如,若是跟了公子,以后前途無可計量,不過……”“不過什么?”“不過閣主尚在頭頂……公子應該明白,不論是誰,都不敢輕易得罪的,彩采一介女流,只怕到時死無葬身之地……”她垂下眼眸,雙手挽上長發,極有楚楚可憐之態。若在平時,伏青主還有心情繞兩圈,但他心中煩躁,扇子一揮一開:“越彩采,若你過幾天說這話,還算可信,只可惜你太急了,急著想知道姬任好現在情狀!他也是懷天閣主,若手下個個如你般,轉頭就叛變,他也早該去死了!”美貌少女臉色也冷了,方才春風般微笑,轉眼就嚴冬。“你為何擒我,莫非我不知道?見你扇執左手,必然是右肩中的游絲針時有發作,是也不是?”那日越彩采一把銀針撒出,伏青主盡管躲的快,還是中了一根。雖然逼不出,但他功力遠過那些人,將針強行壓住。“你既然知道,我就不廢話。”伏青主淡淡道:“告訴我解法,我就告訴你姬任好現在如何。”越彩采微笑道:“解法么,非常簡單,只要我用獨門功力一挑一拔,就能出來。”“你想解除禁制?”少女不置可否,轉回問:“閣主如何?”伏青主折扇一揮,寒聲道:“死了!”“你說謊!”越彩采冷叱道,猛然起身:“若他真死,你還有心情管我么?”伏青主淡淡的笑了,笑意下波瀾暗涌:“裘明月和若蕊都是我的人,姬任好同瑄分塵一同關在長生樓中,外罩鋼板,內放火油,你倒以為?若不是我中針,還真不耐管你!”越彩采不由刷白臉,心中盡力壓抑,轉身不說話了。“我再問一遍,你說不說解法?”“無半絲功力,怎解?”怒火沖上頭頂,伏青主畢竟年輕,親手葬送了姬任好,心中竟有絲煩悶,韶破雪一心拐到外面,死也拽不回來,火又堆積一層。他明白不論能否拔針,越彩采都會誆他,功力恢復以后只會誆的更厲害而已。早沒心情同她繞圈,兩步跨上前,猛的掐住了她頸項,道:“敬酒不喝喝罰酒……”越彩采差點哽過氣去,極力一掙,頸下兩顆盤扣卻崩落,叮叮落上地板,露出雪白的頸下。她穿的本就少,柔韌的腰大半在外。看的伏青主那股邪火又竄回,嘶啦一聲,長袖去了半截,玉色的手臂赤裸出來。少女大驚,臉色刷的慘白,狠狠叫道:“你敢!”在伏青主眼里,姬任好已死,自己埋伏的全部實力可出,不久武林都是他的,何況一個失去功力的女人?他能放過韶破雪,卻不會放過越彩采。少女一反手,扇了他一個清脆的耳光。伏青主轉回臉,一把拽過她的頭發,揚手啪啪兩聲,越彩采唇角濺出血來。他手一下掐,她慘呼一聲,右臂頓時脫臼。伏青主把人往床里一摔,自己隨之壓上去,幾下將衣裳撕的粉碎。越彩采手腕已被掐出青紫痕跡,極痛之下知道再難幸免,心中滿是怨毒,忽然下頷被狠狠掐住,男人冷笑道:“我不興干死魚!”“你去干你娘!”越彩采狠啐一口,登時啪的一聲,扇的臉一偏,眼前發黑了半柱香。她只覺得伏青主存心折磨,用力在她胸脯上,身體上掐下去,掐的青紫泛血,痛的身體都在抽搐。忽然雙腿被抬起,隨后一陣guntang的撕裂的劇痛傳來,痛的她啪的拗斷了指甲,床單哧啦撕出口子,只覺天旋地轉,無一不是黑色的了。瑄分塵帶著姬任好沖出樓時,只希望再快些,但他出來之后,立刻就后悔了。前面是河……兩大高手就因為這慣性的低級錯誤,直通通進了水里,瑄分塵撲騰著水把姬任好托起,當他終于找得機會攀上岸時,已經是黃昏,而且出去十幾里了。進了個偏僻的小村子,尋了戶人家,說自己兄弟路遇強人。那家人也心腸好,何況又給了銀子,極快的騰出間屋子,又把被褥鋪的厚厚的。瑄分塵要了桶熱水和干凈布巾,把門關緊了,先來給姬任好治傷。一摸腕脈,居然強勁了些,他心奇怪,放出一絲功力探查,發現毒居然淡了。試著以道家真力逼去,毒忽然強勁起來,猛有反撲之勢。他連忙收力,毒又漸漸淡下去,只如附骨之蛆,遍布奇經八脈。心里漸漸明白,這牽雨飛花中的量大,登時斃命,量小的話,則視你功力強弱,絕大部分人一中毒,必將提全功壓制,毒便反彈越厲害。若半點功力不運,反而沒有影響。他先放了一顆心,輕輕解開衣結,將血衣褪下。血已經干了,將衣衫和傷口黏在一起,還粘著匕首柄。他先倒了些溫水,等浸軟了,再緩緩揭開,脫到最后一層褻衣,卻仍然扯著了,床上人呻吟一聲,痛楚意明顯。將人翻過來,拭凈了匕首一圈。想了想怕姬任好無意識咬傷舌頭,把白布厚厚纏在木棍上,在他嘴里塞好,才道:“我要拔了。”左手按了按,右手緩緩握住匕首柄,斟酌了下,驟然往上一拔!盡管已點了幾處大xue,鮮血猛然噴濺,灑了他一身。姬任好悶哼一聲,身體一抽,竟然生生給痛醒了。吐出險些咬折的木棍,沙啞怒聲道:“瑄分塵——!”神仙拔也會痛的……瑄分塵默默道,手下絲毫不停,止血,上藥,包繃帶,再取來濕熱布巾,一點點將他身上擦干凈。姬任好想回頭,卻掙扎不過,漸漸又昏睡過去了。他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粗布帳子里。身上已換過干凈衣衫,傷口也包扎好了。他試著坐起來,發現其他地方還行,但左手是一動便痛,而且完全無法抬起。房門吱呀一聲,素衣隱者端著水跨了進來。“別動,若動了筋骨,好了也殘了。”姬任好心緒極差,他見人進來,只是看了一眼,卻又躺下去,并不說話了。瑄分塵將盆放在床邊,擰了布巾,溫聲道:“擦一擦臉罷,外面粥熱著。”姬任好也只是躺著,反而合上了眼。除了上任懷天閣主,就是瑄分塵最清楚他脾氣。活了三十余歲,跌了如此慘的一跤,得力屬下也被擄走,還與閣中失去聯系。目前更是中毒,等于失去全身功力,行止還要人幫忙,哪有好臉色看。當下將人扶起,捧住臉,親手伺候他潔面漱口。隨后捧了一碗素白粥,坐到床邊舀一勺,吹了吹喂到唇邊,道:“你才受傷,只有清淡的了。”粥是尋常的米,碗是磕了口的粗瓷,油膩倒不曾,洗的極干凈。姬任好抬起手來,卻一推,哐當一聲,干脆的打碎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