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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疼,咬著她的唇,啞著嗓子問:“說不說?” 趙芯兒氣呼呼的,她好心瞞著他,他卻欺負(fù)人! “嗯?”他微微用力。 于是,便一捶他的胸口,眼尾紅紅的道:“說!” 然后,在他耳邊輕輕說了外面的傳言,他不是想聽嗎,那就叫他知道好了。 袁子琰聽了趙芯兒的話后,得,臉色比剛剛還臭了。 一世英名的大將軍,大抵怎么也不會想到,他如今在他手底下的兵心目中,形象成了這般。 看著旁邊趙芯兒笑的酒窩都露出來的模樣兒,他微微咬了咬牙,捏了捏她的小臉,“你還笑,我這般,是被誰害的?” 趙芯兒被他捏著臉,說話有些含糊不清:“又不是我愿意的,誰叫,誰叫你那天親我的。” 這些天,別人看她的眼神還怪怪的呢。 袁子琰見她小臉被捏的有些發(fā)紅,遂松開。 但還是有些氣不過,于是拽了拽她的小耳朵,“小沒良心的,是我自作自受行了吧。” 拽了一下她的耳朵后,袁子琰又發(fā)現(xiàn)她的耳朵有些冰涼,大抵是凍的,干脆伸出兩只大掌,放在了她的耳朵上,揉搓了兩下,給她暖一暖。 趙芯兒以為他是在收拾自己,有些不開心,拽下他的大手,兇他:“你干什么呀!耳朵都被你揉疼了。” 袁子琰咬了下后槽牙。 沒良心的小丫頭。 后來,袁子琰松開手,黑著一張臉走了。 趙芯兒鼓著臉坐在帳篷中,嘆氣。 沒多久,帳篷前的小兵又換了兩個。 這次來的是兩個年級稍大,身材高壯,胡子拉碴的大漢,站在帳篷前,就跟兩座門神差不多,他們二人被換來,袁子琰還特地把二人喚了進(jìn)去,囑咐了一番。 大抵是警告他們,在趙公子面前不要說那些糙話,又叮囑好好保護(hù)趙公子。 但是西北大軍那些沒聽到談話的小兵們,都覺得害怕極了。 王爺如今不喜歡長得白凈漂亮的了,甚至還換了口味! —— 自從袁子琰放出去沒有軍餉的消息后,匈奴那邊便一直在派人盯梢。 見連著幾日,也沒有人運送軍餉過來,甚至西北大軍一個個的,瞧著有氣無力的模樣兒,便猜到這是真的了。 于是觀察了兩日后,匈奴大軍在夜間進(jìn)攻了。 有探子來報,匈奴大軍已經(jīng)在二里開外,袁子琰聽后,翻身下榻,便準(zhǔn)備離開。 趙芯兒也被吵醒了,她有些緊張的攥著袁子琰的手,“夫君,你要小心。” 袁子琰點了點頭,“你在帳篷中不要出去,我很快便能回來。” 出去后,他又囑咐了包子與保護(hù)趙芯兒一眾人,這才離去。 沒多久,外頭便傳來喊打喊殺的聲音。 此時,包子同趙芯兒在帳篷中。 趙芯兒緊張的坐著,臉色都微微有些發(fā)白,時不時看向帳篷門口,瞧起來擔(dān)憂極了。 雖說來了兩次軍營,但是真正遇到行軍打仗,趙芯兒還是頭一次。 聽說匈奴大軍兇猛非常,在夫君來之前,便有好幾位將軍命喪匈奴人之手,也不知夫君會不會有危險。 包子坐在旁邊,也看出來了她的擔(dān)心,遂安撫道:“夫人不必?fù)?dān)心,公子武功蓋世,在行軍打仗上,很有天賦,那匈奴人傷不了他。先前,西北大軍之所以受制,是因為缺少軍餉,如今軍餉充足,那些西北大軍又犯了輕敵之病,此次公子定能將匈奴大軍一舉擊退。” 趙芯兒點了點頭。 外邊的聲音一直持續(xù)了約莫一個時辰,接著,外頭逐漸安靜下來,沒多久,又傳來了歡呼聲。 趙芯兒差包子出去問了問。 沒多久,包子便一臉喜色的回來了,“夫人,匈奴大軍被盡數(shù)擊退,將軍乘勝追擊,將其趕出了城外很遠(yuǎn)處。” 她著急道:“將軍可有受傷?” 包子道:“應(yīng)該是沒有的。” 趙芯兒稍稍松了一口氣,一直提著的心,總算是松了下來。 約莫又過了一個時辰,袁子琰提著劍回來,他身上還有大片血跡,趙芯兒見著之時,心便跟著緊了緊,后來發(fā)現(xiàn)他沒受傷,血是別人身上的,這才松下心來。 袁子琰換了身衣服,將小姑娘攬過來,重重的親了一口。 弄得趙芯兒面紅耳赤的。 接下來的幾日,袁子琰又忙碌了起來。 上次一戰(zhàn)后,匈奴大軍大傷元氣,直接退到了另一個城池下。 那座城是先前被匈奴人攻下,還未奪回來的。 袁子琰干脆領(lǐng)著西北大軍乘勝追擊,將那座城給搶了回來。 一個月后,匈奴人死傷無數(shù),不敵西北大軍,只能退回匈奴。 西北大軍大勝,在西北邊界安營扎寨。 趙芯兒仍舊是一身男裝,住在帥帳中。 西北大軍擊敗了匈奴大軍后,捷報傳到了朝廷沒多久,便傳來了陸卓的圣旨,叫袁子琰不日領(lǐng)軍進(jìn)京。 且,沒多長時間,京城那邊的圣旨便已經(jīng)催了三次了。 這日,趙芯兒在帥帳中,蹙著眉道:“夫君,侯府那邊可有傳來消息?我們可要回京城?” 就在方才,袁子琰又收到了京城來的圣旨。 陸卓這般著急叫夫君回去,定是有鬼。 先前,陸卓便遲遲不肯派發(fā)軍餉,可如今,軍餉安全到達(dá)了西北大軍手中,甚至還打了勝仗,將匈奴人盡數(shù)擊退。陸卓這會兒,定然已經(jīng)氣壞了,一計不成,肯定還留有后手。 這個時候,催促夫君回京,也不知是挖了什么坑呢。 袁子琰道:“不急。” 回答的是趙芯兒問他是否要回京城。 “傳來了消息,陸卓似有發(fā)現(xiàn),但是并未找武安侯府跟攝政王府的麻煩。” 袁子琰又道。 趙芯兒點了點頭,“那我們便緩一緩,再回京城。” 軍餉被劫,甚至還落到了西北大軍的手中,陸卓不傻,自然已經(jīng)猜到是誰干的。 遲遲沒有發(fā)作,應(yīng)當(dāng)是等著他們回了京城后,再一舉定罪。 就算是打了勝仗,這京城如今也是龍?zhí)痘ue。 “嗯。”袁子琰點頭,他又道:“不急著回京城,正巧趁著這段時間,我們?nèi)ヒ惶四详枺腊菀幌略栏浮!彼饝?yīng)過,等忙完了,便帶著她去祭拜岳父。 趙芯兒聞言,眸子亮了亮,“好。” 南陽離著西北不近,但是比起京城,就要近多了,而且是兩條路線。 他們可以先去南陽,等祭拜完了岳父后,再回西北大營。 離開這天,袁子琰喊來了李威和林大強。 叫他們駐守在此地不要離去,管束好西北大軍,至于京城來的催他們回去的圣旨,不必理會,推脫西北還未穩(wěn)定,匈奴大軍許會再來,西北大軍還需駐守在此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