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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但最近阿黃惹我生氣了,準備剪了丟火盆里去,穿什么衣服,繼續(xù)凍著吧!” 袁子琰太陽xue突突跳了一下:“不準?!?/br> 趙芯兒瞪他一眼,“你憑什么不準,阿黃還沒說不準呢,我做的衣服我說了算,你管不著!” 說著話,趙芯兒就朝著塌邊走去。 袁子琰以為她真的要剪了,便著急上前。 誰知,下一刻,胸口上便被抵住了個雞毛撣子。 小姑娘手里頭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個雞毛撣子,正緊緊的攥著,兇巴巴的戳著他的胸口,不讓他往前走。 “你再不出去,我就打人了!” 她很兇的瞪著他。 說完了,還輕輕咬了下紅唇。 袁子琰喉嚨突然有點癢。 輕咳了一聲。 “打吧?!?/br> 趙芯兒拿著雞毛撣子,歪著腦袋,狐疑的看著他。 袁子琰素了兩個多月,想她的緊,如今小姑娘俏生生的站在他跟前兒,怎么可能沒別的心思。 趁著小丫頭沒動的時候,便伸手將那把剪刀放了起來,然后伸手一拽雞毛撣子,攥著另一頭的小姑娘便控制不住的往前邁了幾步。 袁子琰順勢將人接入懷中,摟著她的腰低下頭去。 --- 片刻后,包子等人聽到里頭傳來用東西砸人的聲音。 沒有玻璃碎的聲音,聽著似乎是在丟枕頭。 接著,就傳來夫人氣呼呼罵人的聲音。 “袁子琰,你個大混蛋,你給我滾出去!” 屋內(nèi),趙芯兒咬著發(fā)紅的唇,氣的柳眉倒豎,眸子溜圓。 而袁子琰,則是氣定神閑的接著她丟過來的東西。 眸光落在她的唇上,神情瞧著,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 趙芯兒一氣之下,一手拿起剪刀,一手拿起衣服,作勢要剪。 袁子琰面色微變。 “你走不走?” 趙芯兒問他。 袁子琰忙道:“你別氣,走,我這便走?!?/br> 下一刻,包子等人便瞧見,門被從里頭打開,主子有些狼狽的從里邊兒出來了。 在幾人的目光下,袁子琰輕咳一聲,面無表情的整理了下衣服。 他神情如常,仿佛方才在里頭低三下四的人,并不是他一般。 察覺包子等人看過來的目光,他眸光還掃了過去,微涼的目光中帶著幾分警告。 包子等人立馬垂下頭,不敢看了。 接著,里邊兒又傳來趙芯兒的聲音。 “春暖,吩咐廚房,這個月包子的飯菜里頭,不用加雞腿了!全給她上素的!” 包子聽了,一張包子臉都皺在了一起,好懸沒哭出來。 頂著包子哀怨的目光,春暖干巴巴的應了一聲,“是,夫人?!?/br> 包子看向自家公子,想求他給自個兒做主。 畢竟,夫人是因著他遷怒她。 袁子琰面無表情:“看我做什么?你惹夫人不高興,該罰?!?/br> 包子拳頭硬了。 袁子琰說完,又看向一旁的春暖和夏圓,問:“你們也是夫人跟前兒伺候的?” “是。” 兩人齊齊應道。 袁子琰點了點頭,“將偏房給我收拾一間出來?!闭f完,他低頭看了看自個兒的棉靴,又吩咐:“順便給我拿些皂角來?!?/br> 要皂角做什么。 春暖夏圓心頭疑惑。 但還是規(guī)矩的應了一聲,“是?!?/br> ------- 就這樣,袁子琰就在摘心樓住了下來。 只不過,是住在偏房,因為他只要一踏進主屋,趙芯兒就拿枕頭砸他。 怕將小姑娘氣壞了,袁子琰也便暫時不去惹她了。 后來,袁子琰還叫來了包子,問她夫人是怎么知道這事兒的,包子將丫鬟嚼舌根的事兒告訴了他。 袁子琰聞言,便黑著臉將李程給喊來了。 李程這個廢物東西! 平時瞧著挺機靈的,叫他辦個事兒竟辦成了這般模樣! 李程叫袁子琰給罵了個狗血淋頭,又被打了二十個大板,被小廝給抬回去了。 而那兩個亂嚼舌根的丫鬟,那日被包子丟進湖中,就感染了風寒,如今風寒未愈,又被打了頓板子,當天,就發(fā)賣出府去了。 還是被人牙子給抬走的。 那兩個丫鬟得罪了大將軍,尋常人家自然是不敢要了。 日后,也就只有進窯子,或是賣到偏遠地方的下場了。 袁子琰警告了一番下人,并通知下去,這將軍府中的當家主母便是摘心樓中住著的那位夫人,日后也不會再有別人。 若再有人膽敢對夫人半分不敬,定當嚴懲不貸。 府中頓時間人心惶惶,哪里還敢再亂說。 - 摘心樓中,春暖等人也終于知曉,將軍為何要皂角了。 因為,大將軍要了皂角以后,就蹲在院子中刷起來了鞋子。 而且,瞧著還衣服小心翼翼的模樣兒。 春暖等人瞧見之后。 一個個驚得下巴幾乎都要掉下來了。 春暖忙上前,“將軍,讓奴婢來吧。” 這種活兒,怎么能讓將軍親自做! “不必,你去伺候夫人吧。”袁子琰淡聲吩咐。 包子在旁邊撇撇嘴,將春暖拉走小聲嘟囔道,“那棉靴是夫人先前給公子做的,公子不會假手于人的,春暖你就不要忙活啦。萬一你碰了,他沒準兒還嫌你給他碰壞了呢!”到時候,就像她一樣慘。 如今,包子頂頂討厭的人,就是他家公子。 簡直就不做人。 這會兒,瞧著他蹲在墻角刷鞋子,還挺高興的。 哼,活該。 第四十四章 吃癟 趙芯兒:他好煩。…… 袁子琰停下動作, 突然喚了一聲:“包子?!?/br> 包子疑惑的扭過頭,很規(guī)矩的問,“公子有什么吩咐?” 袁子琰:“我聽得見。” 包子立馬閉了嘴。 ------ 對摘心樓這位夫人, 將軍府的丫鬟小廝們可以說是好奇不已。 夫人甚少出門,能見到她的, 大多時候就只有摘心樓丫鬟。 沒見過的人只聽說,夫人長的漂亮極了,便是比起京城第一美人來,也毫不遜色。 難怪能讓將軍放在心尖尖上。 這般疼著護著。 后來, 又有人說, 將軍哪里只是疼著護著?。∧峭鋸埨镎f,簡直就是懼內(nèi)! 那天夫人去找將軍之時, 有人瞧見夫人正罰將軍蹲馬步呢! 將軍府眾人一聽,都覺著那人在胡說。 大將軍是什么人,那是能叫敵軍聞聲變色之人! 怎么可能會懼內(nèi)! 說他疼愛夫人眾人信,但說夫人罰他蹲馬步,那肯定不是真的。 這話也傳到了李程的耳朵里,他聽了表情就是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