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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芯兒瞪了包子一眼,“你今天的雞腿沒了!” 包子頓時間苦了臉。 說話間,芯兒已經來到大廳,與祝芷甜走了個碰頭,真可謂是冤家路窄。 因著過兩日便要去京城的,祝芷甜一改之前的萎靡,今日瞧起來,精神多了,還好生梳妝打扮了一番,雖沒佩戴近日流行的額飾,但身上佩戴的首飾,也大多都是精致貴重的。 與趙芯兒走了個碰頭后,便鼻孔朝天的瞥了她一眼,“真是晦氣。” 她身邊兒跟著的是祝芷雅,也輕哼了一聲,不屑的道,“三meimei,同這種人置氣什么?日后你可是要嫁到京城的,沒的自降了身份。” 祝芷甜聽了祝芷雅的話后,抬了抬下巴,看向趙芯兒的目光盡是輕蔑。 等她到了京城,一定要找個身份尊貴的人做夫君,到時候風風光光的將娘親接回來,再狠狠收拾趙芯兒這個小賤人。 趙芯兒眨著貓眼兒看她們,心說,她們這是欺負我了吧? 扭頭看向包子,包子正微微皺著眉。 趙芯兒抿了抿唇,她們確實有些過分。 于是,她絞盡腦汁,思索了片刻,繃著小臉道:“三小姐可別高興的太早,萬一到了京城還嫁不出去,灰頭土臉的回了澧縣,豈不是叫人笑話。” 誰都沒想到,平日里最好欺負的趙芯兒,如今竟牙尖嘴利了起來。 祝芷甜聽到她這句話,更是臉都給氣歪了。 她聲音尖利:“你說什么?” 趙芯兒又看向祝芷雅,兇巴巴的說:“這般嘴碎,難怪一直說不上親事。” 得,這下子,祝芷雅臉色也瞬間變了。 不顧身后氣的臉色發青的二人,趙芯兒喊了包子一聲,便朝著主廳走去。 走出去幾步后,芯兒問包子,“包子,我方才兇不兇?” 包子為了雞腿昧著良心道:“超兇。” 從老夫人壽宴回來后。 趙芯兒便直奔寢室,拿出針線盒要縫衣服。 袁子琰拉住她的小手,“明日再縫吧,天色晚了。” 趙芯兒搖了搖頭,頭疼的道:“不行呢,三少爺后日便要啟程了,要早些趕制出來。” 袁子琰身子一僵,似是沒聽清般,不確定的問:“你說什么?” 第三十章 送禮 夫君他竟這般有錢! 芯兒眨了眨眸子, 不知道為何夫君的臉突然就黑了。 “這衣服是給祝得毅做的?”袁子琰咬牙切齒的問。 “啊……” 芯兒捏著針線的小手一緊,不知怎么的,突然不敢往下說了。 袁子琰垂眸瞧著她, 從她小臉上的神情中,也瞧出來了答案, 頓時間臉色更黑了。 “不許送。” 他沉聲道。 ******** 到底,芯兒也沒將東西送出去。 為著這事兒,還被袁子琰給收拾了一通。 這人也壞,在榻上之時, 一邊折騰芯兒, 還一邊問她,“日后還給不給別人做衣裳了?” 小姑娘眼角冒著淚花, 聲音中帶著幾分哭腔,被迫著保證道:“不、不送了。” “還有呢?”他啞著聲音。 趙芯兒淚眼汪汪的,小聲的道:“日后,只做夫君一個人的。” 袁子琰這才滿意。 眨眼,便到了三少爺與三小姐去京城的日子。 趙芯兒一早便帶著包子去祝府送行了。 趙芯兒還是給祝得毅送了一套文房四寶,東西是袁子琰給挑的,瞧著十分貴重, 趙芯兒送過去的時候,心疼的緊。 至于祝三小姐, 趙芯兒舍不得掏半錢銀子, 最后,瞧見院子中那顆棗樹后, 便是貓眼兒一亮。 最后,她送三小姐的,是從自家折的枝丫, 從庫房中找了個花瓶,草草的插了進去,便當時送別禮物了 。 就這么幾根干枯的枝丫,祝芷甜瞧見的時候,臉色都青了。 她恨恨的盯著趙芯兒,瞧著似乎氣壞了,“你什么意思?” 趙芯兒眨巴了兩下眸子,認真的道,“家中實在拮據,我思來想去多天,便折了院子中棗樹的枝丫,特意送給三小姐。祝三小姐此行,如同這棗樹一般,來年春天浴血重生,日后能夠化繭成蝶,技壓京城的一眾閨女,嫁一個好夫婿。” 這棗樹明年怕是活不成了,她若真跟這棗樹一般,就一輩子都嫁不出去啦! 她嘴上說的好聽,但祝芷甜臉色還是很難看。 這小蹄子,肯定不盼著她的好。 倒是老夫人,聽了趙芯兒的話,點了點頭,欣慰道,“芯丫頭有心了。”說完,又看向旁邊的三小姐,“既然是芯丫頭的一片心意,甜丫頭便收下吧。” 聽了老夫人的話,三小姐心頭更氣了。 趙芯兒這個小賤蹄子,慣會花言巧語,連祖母都被她給騙了去! 哪怕三小姐心頭百般不愿,最后,還是沉著一張臉,抱著這瓶干枯的枝丫上了馬車。 趙芯兒如今嫁了人,真是愈發的囂張了。 嗤,再有本事又如何,還不就是個粗魯的莽夫。 趙芯兒同她那個莽夫,怕是這輩子都沒機會踏足京城了。 想到此,祝芷甜的心里稍稍平衡了幾分。 ---- 三小姐離開后,趙芯兒的日子也清閑下來。 這日,趙芯兒終于將那件袍子給縫制好了。 因著是按照袁子琰的尺寸做的,所以這從別人手里頭搶來的衣服,袁子琰穿著十分合身。 趙芯兒左右瞧了瞧,眉眼便彎了起來,夫君換上這身衣服,瞧起來比平日里穿著那身短打,好看多了。 只不過,夫君如今便只有她做的這一件。 等過些日子,要給夫君再做幾件才好。 她目光下移,夫君的鞋子看起來也有些舊了,且天兒越來越涼了,穿著這個肯定是腳冷的,還要給夫君做一雙棉靴子才行。 袁子琰問她,“如何?” 趙芯兒翹了翹唇角,“夫君穿著,很好看呢。” 旁人都說表少爺長得好,但是芯兒覺著,夫君瞧起來,比表少爺也不差什么。 袁子琰穿著小姑娘做的衣服,便去福伯跟前轉悠了一圈。 福伯跟了袁子琰許多年,一眼便看出了他身上的變化,頓時間笑呵呵的道,“公子今日瞧起來很是精神,想來,這便是夫人給您縫制的那件衣裳了吧?不得不說,咱們夫人的手藝是當真不錯兒。眼光也很好,這身衣服與您十分相稱呢。” 袁子琰低低“嗯”了一聲。 半晌后,他看了福伯一眼,一本正經的道,“福伯,你也當娶個妻子了,不然,日后連個給你做衣袍的都沒有。” 說完,袁子琰便轉身進了屋子。 福伯瞧著自家公子的背影,心中很是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