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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人嗎?” 袁子琰思索片刻,“看情況,若是惹到了我的,自然是要討回去的。” 比如祝家大房欺負她的這幾個,女眷不好下手。 這筆賬,便只能算到祝得昌身上了。 趙芯兒心肝顫了顫,頓時間小臉苦巴巴的。 那我若是惹了他,他、他肯定也會打我。 袁子琰見她似是抗拒,心頭愈發(fā)不滿,黑著一張臉問,“怎么?” 趙芯兒快哭了,“你日后若是肯待我好,我、我便嫁你。” 她如今已經(jīng)沒了退路,大不了她日后不惹他,他愿意花錢,她就拿嫁妝給他,沒錢了她就繡活兒去賺錢給他花,這樣他肯定就不會打他了。 袁子琰聞言,眉眼舒展了幾分。 “好。”他啞著嗓子,幽深的黑眸定定的瞧著她,“明日我便來祝府提親。” 他能打也有一樣好處,嫁過去后,大少爺與二少爺,肯定不敢再來招惹她了。 趙芯兒安慰自己。 可是,他真的好兇啊。 趙芯兒眸兒一眨,眼淚掉出來。 還沒嫁人,她心里就已經(jīng)怕的要死。 嗚,還要賺錢給男人花,她的命怎么這般苦。 隔壁的福伯見自家公子半是威脅著,將自己的親事給定了下來,一張老臉很是欣慰。 公子今年二十有五,總算是定了親事! 老袁家,有后了! 這廂,趙芯兒心里正委屈著,門口便傳來了敲門聲。 打開門一看,門外站著的,竟是書生林彥! 第十九章 提親 腦子被驢踢啦!…… 趙芯兒一愣,旁邊的袁子琰則是臉突的一黑。 再看林彥,門一打開,瞧見院內(nèi)除了趙芯兒以外,還有個男子后,便露出一副深惡痛絕的神情來。 他一瘸一拐的走上前來,語氣痛心疾首的道:“芯兒姑娘,你、你竟然——” 外面的傳言,林彥也聽說了,她娘甚至還在他面前編排過芯兒姑娘幾次,林彥不相信芯兒姑娘是這種人,這日在祝府中告別祝得毅后,便悄悄的來了翠閣。 沒想到一開門,便當真瞧見芯兒姑娘院內(nèi)有個男子! 林彥面色很是不好,欲言又止的樣子,似乎對她十分失望。 娘說的竟都是真的。 “你來做什么?”趙芯兒柳眉微蹙道。 他們二人如今已經(jīng)取消婚約,上次便已經(jīng)說的明明白白,后來,他還定了城南沈家的千金,更是再無瓜葛,如今又過來做什么? 林彥咬了咬牙,神情有些難過,“芯兒姑娘,你怎可如此自暴自棄!” 趙芯兒眨了眨眸子。 她自暴自棄什么了? “就算我與你退了親,你不甘心,也不可這般、這般……”說到這里,林彥就看向一旁的袁子琰,神情十分憂愁,好像在為趙芯兒可惜。 他嘆了口氣,真心勸道,“芯兒姑娘,我知你傷心,可你我今生已經(jīng)無緣……”說到此,他神情有些難過,“你如此行事總歸是不好的。芯兒姑娘,你忘了我吧。日后,你便找個本分人嫁了,縱使不如我,也總好過現(xiàn)在。” 這會兒,趙芯兒也終于聽明白了他話中的意思。 他是說,他跟她退親以后,她大受打擊,開始自暴自棄,不顧名聲,跟一個樣樣不如他的男子私會!還叫她忘了他,找個人嫁了? 這人,簡直好生不要臉! 頓時間,趙芯兒氣的小臉都繃了起來,她一雙貓眼兒瞪圓,憤憤的瞪著林彥。 這個林彥,腦子是不是被驢給踢啦! 她抿了抿唇,捏緊了粉拳,小臉帶著怒氣,憤憤的罵道,“林彥,你臉皮未免也太厚了些,誰心悅你了?呸,不要臉!還有,袁公子比你強了不知多少倍……” 說到此,趙芯兒卡殼了一下。 仔細想,袁子琰比林彥強在哪里。 袁公子是個粗人,學(xué)問上沒有林彥好,許是前程也不如林彥。 至于家室……隔壁的宅院破落,似乎比林彥也強不到哪里去。 趙芯兒一咬牙,斬釘截鐵的道:“袁公子長得比你好,人又強壯能干,而且,而且能打!” 最近,她雖還是害怕,但跟袁公子接觸多了,也終于算是看清楚了他的模樣。若是他皮膚白皙些,氣勢沒那么駭人,再沒了那道疤痕,許是位不輸于表公子的美男子呢! 趙芯兒話音剛落,像是為了印證她的話一般,袁子琰的拳頭便隨即而至,重重的砸在了林彥的眼窩處。 林彥一聲慘叫。 不知為何,這出拳的姿勢,他覺得有那么幾分熟悉。 --- 林彥走后,趙芯兒還是一副氣的不得了的模樣。 她撅著小嘴,從地里刨出來個小木雕,然后用針狠狠的扎了一下。 一邊用針扎,一邊嘴里碎碎念:“不要臉,大混蛋!腦子有坑!” 結(jié)果,木雕太硬,趙芯兒手里的針尖都扎彎了,也沒有扎進去。 趙芯兒鼓著小臉,更生氣了。 當時她為何會覺得林彥是個良人呢? 她可能瞎了。 她似是想到什么,將手里的木雕遞給跟前的男人,“你幫我把它劈了。”她記得,袁公子家有一把大斧頭,上次他打大公子的時候,還拿著了,一斧頭下去,這小木雕興許便四分五裂了,想想便覺得解恨。 袁子琰本來見到林彥,又見他如此說小姑娘,是生氣的。但后來給了他一拳,又見小姑娘如此維護他,心頭的怒火也消散了大半。這會兒,聽她這么說,便伸手接了過來,手微微用力,再張開時,手里的木雕已經(jīng)變成了粉末。 趙芯兒瞪圓了眸兒。 就、就這么沒了…… 袁子琰將手里的木屑灑了,垂眸問她,“你可還心悅林彥?” 趙芯兒突然覺得脖子有點冷,她猛地搖頭,小臉非常認真,“誰心悅他了!他腦子有病,但我腦袋又沒被門夾過!” “嗯。”袁子琰應(yīng)了一聲,嘴角幾不可聞的翹了翹。 心里頭僅剩的那點郁氣,也消散了。 - 沒幾日,祝府又出了一件大事兒。 大少爺祝得昌去茶樓聽曲兒回來的路上,被人給打了! 行事者非常的囂張,連麻袋都沒有蒙,不光大少爺,就連上前攔著的小廝,也給統(tǒng)統(tǒng)揍了一頓!其中,屬大少爺被打的最狠,最后是被人抬回來的。 大夫瞧了,說大少爺傷的有些重,最起碼得臥床休養(yǎng)個十幾天。 打人者不是別人,正是住在隔壁的袁子琰。 趙芯兒聽說這一消息后,貓眼兒偷偷瞧著旁邊墻上的袁子琰,悄悄抿著嘴唇笑。 上輩子,大少爺與祝大夫人那般欺辱她,她心里不是不恨的,只她人微言輕,便是重來一世,仍舊是寄人籬下,任人宰割。 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