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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通道的大門。李魚木愣的看向手里的小飛鷹,哥們兒,對不住啊,我真不該小看你。他回神跑過去,一腳踩上張誠實的后背,用繩子把人捆起來。因為距離遠,又要繞開漩渦海域的緣故,警方直到下午才到。這次前來查案的除了上次的辦案人員,又新增了兩名,一共四人。聽說張誠實被關在小倉庫后,幾人立刻前往。他們身后,跟著一大批看戲的。李魚混在人群中,不太樂觀,他讓系統把工具箱掏出來,除了卡牌、繩子、飛鷹,還多了一盒子創口貼。創口貼很別致,少女粉。李魚一言難盡的收回視線,仔細回憶,這創口貼好像是有次搞完事掉落的,當時因為有事打岔,就給忘了。保命的卡牌一直沒派上用場,這不合規矩,至于創口貼,李魚猜,這預示著將會有人受傷。上次來的兩個陌生人一看就不是正經人,他們的頭頭肯定好不到哪兒去。想起張誠實發出去的那條信息,李魚有點擔心,“1551,你說姓周的真的會來救他嗎?”第83章這座島被我承包了29“不確定。”1551非常懊惱,“我的監測范圍是以你為中心,以五百公里為半徑,這地方距離大陸較遠,無法覆蓋。”李魚,“……”已經很牛了哥,我要有這能力,我可以為所欲為。看來周老板是最大的未知數,必須隨時提防。如同上次一樣,大家聚集在倉庫外的空地上,三五成群。李魚找到老五的時候,發現蘭姐也在。老五習慣性的勾肩搭背,問青年,“你小子行啊,怎么把人抓到的?”李魚撓撓頭,“運氣好,他正好摔了一跤,被我撿了個漏。”比起前者,老五更愿意相信這是巧合,青年這細胳膊細腿的,實在不像能把人打趴下的。他皺了皺眉,扯到另一個人,“那姓趙的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也被關在里面?剛剛警察開門進去的時候,我從門縫都看到了,他一只眼睛閉著,臉上全是血。”糖尿病才是真的慘,眼睛被鳥啄了,鐵定廢了。李魚藏著秘密,搖頭表示不知道。“肯定是想干壞事。”身后插來一個聲音。三人扭頭一看,是電話局的保安。保安臉色不好,“中午的時候,那逼莫名其妙跑到電話局,說借用衛生間,我沒多想就放他進去了,結果你們猜怎么著?”蘭姐追問,“怎么著?”“我聽到一聲慘叫,順著追過去,姓趙的根本不在衛生間,而是在交互機室。”“他去哪兒做什么。”老五疑惑。“我猜他是想毀掉交互機,這樣島上的人就沒法報案了。”李魚說完,沖著某個方向抬了抬下巴。幾人順勢望過去,金老板站在人群邊緣,正神色憂慮的盯著倉庫大門。就在這時,兩道鐵門被推開了。兩名警察走出來,將金老板從人群帶了進去。四周開始竊竊私語。“你們說,張誠實到底為什么要殺金老板?”“會不會是金老板沒結清采購貨款,張誠實氣急了,所以才動手?”“你們怕不是忘了中午收到的信封?”老五默默聽了會兒,悄聲問李魚,“你說,張誠實會不會是想殺人滅口?”“難道小賣老板和金廣進真是他殺的?為什么,沒聽說他們私下結仇。”“你他媽傻啊,肯定是因為那個!”被罵的人一時沒反應過來,愣了下才恍然大悟,“你們的意思是,他想獨吞?不能夠啊,小鎮上這么多人呢,他能殺的完?”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已經開始人心惶惶,大家說話也忘了顧忌。老五聽的一頭霧水,“獨吞什么?小鎮有寶藏?”蘭姐看了眼李魚,又看了眼老五,糾結半晌,終于說出來,“金礦。”“什么?!”老五開口破音,被蘭姐揪了下胳膊。他捂著胳膊嘶嘶兩聲,做賊似的用氣音問,“島上有金礦?程先生的?”“照理說,這座島被程先生買了,金礦確實應該是他的。”蘭姐眉頭微蹙,露出一絲不解,“可鎮上的人并不這么認為,于他們看來,在程先生回來建設小鎮之前,他們已經在島上生活很多年,金礦應該是大家的,程先生當然有份,但只是四百九十六分之一。”老五,“……咱四個不是人?”蘭姐咬牙瞪他。李魚疑惑,“蘭姐,你是怎么知道的?”蘭姐臉紅,“聽我男朋友說的。”李魚震驚,真愛啊,把我的秘密分你一半,約等于是把我的金子分你一半了。老五則是撇嘴,大家認識的時間不短,你居然瞞著,沒拿我當朋友。被兩人看得不自在,蘭姐岔開話題,“其實,我見過金老板和張誠實私下見過面。”李魚,“什么時候?”“就小賣部老板死前不久。”蘭姐回憶道,“當時已經快天亮,酒吧要打烊了,我跟老五去清場。”老五茫然地指著自己的鼻子,“你確定是跟我?可我對他們倆沒印象。”“別打岔。”蘭姐兇他,把頭發別到耳后,繼續說,“檢查到最后一個包間的時候,我發現門沒鎖死,輕輕推開看了眼,金老板跟張誠實湊在一起,頭對著頭,手指在桌上點來點去。”“大家都說張誠實是同性戀,可畢竟沒人真的看見過,張誠實自己也沒承認過,而金老板跟男人約會又不是一次兩次了……”停頓了下,蘭姐臉上泛紅,“我當時以為他們在約會,就沒多想,留了一個人在酒吧看著,就下班了。”老五從記憶中翻出點東西,捶了下腦袋瓜,“你這么一說,我還真想起來了,我說那道門沒鎖,你還讓我閉嘴,讓我趕緊走。”蘭姐點頭,“就是那天。”此時,倉庫里氣氛焦灼,正在對峙。糖尿病因為疼痛暈厥過去,一直沒醒。而張誠實也從雙面人變成了蚌殼精,不肯開口,臉上無波無瀾,好像被抓的人不是自己。看到那張臉,金老板心里怵得慌,下意識從程度身后繞了半圈。一名女警,安撫的拍她的肩膀,語氣溫柔,“是你報的警吧,電話里你說有人要殺你,是他嗎?”金老板張了張嘴,沒說是與不是。張誠實冷笑了下,暗自得意,他就知道事情會這樣。當時那種情況,這女人嚇壞了,只想到報警,等冷靜下來,她就會發現自己錯的有多離譜,沒有他,周老板知道她姓金的是哪根蔥?女警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