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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冷靜點。”李魚伸手壓住他的肩膀,臉色很難看。一場人**,沒道理突然演變為殺戮游戲。李魚感覺胸口哽著一團郁氣,能把人逼瘋,事情越來越復雜了。他懷疑,有人借著這場游戲,在玩兒一場局,順便進行一場人體實驗。是公爵改變初衷,臨時更換了游戲內容,還是有其他人動了手腳,參與了進來?返回的路上,這兩個猜測,始終盤旋在腦海中,連走錯路都不知道。望著眼前黑漆嘛烏的教堂,和旁邊偌大的墳場,李魚想哭,這他媽什么狗屎運氣。他哭唧唧的找到系統,“1551,能導航嗎。”“……”1551覺得自己被大材小用了,不甘不愿道,“轉身,向前兩百米右轉,直行四百米后左轉……”李魚全神貫注地聽著,終于離開恐怖的教堂區域,看到了自帶路標的主干道。單腳撐地原地休息片刻,抹了把額頭上的熱汗,正準備重新出發,一輛黑色豪車從身旁緩慢駛過,轉彎,進入了主干道。透過深色的玻璃,李魚看見一張精致的側臉,猛的一拍大腿,這人就是化成灰他也認識,應寒。想不到啊,目標居然是個隱藏的土豪。車內,司機大氣都不敢喘一聲,生怕觸怒后座那位,迎來滅頂之災。他緊緊握著方向盤,打算向右轉,視線掠過后視鏡時愣了下,有個小青年瘋了似的踩著腳踏車,跟在車屁股后面追。再三斟酌后,司機小心翼翼道,“閣下,有人一直追著咱們呢,您看……”第38章公爵的邀約08應寒的目光掃向后視鏡。濃稠的夜幕下,青年穿著一件大紅色衛衣,深藍色牛仔褲,因為騎太快,嘴唇微微張開,不停地換氣。司機摸不準他的想法,不敢停車,卻也悄悄減慢了速度。應寒閉上眼睛,揉了揉眉心,“威爾,你家養的那只貓還好嗎?”司機沒料到如此高高在上的主人,會突然問自己這種問題。好半晌,才如實回答,“不好,死了。”應寒睜眼,“怎么死的。”被勾起傷心往事,司機態度少了幾分拘謹,多了哀愁,“病死的,它們的生命太脆弱,也太短暫,您知道的,這世間大多生命,皆是如此。”應寒重新闔上眼,放在扶手上的手指輕輕擊打著,細碎節奏的響聲,讓車內的氣氛漸漸凝固。司機不敢再吭聲,直覺告訴他,后座那位尊貴的男人,心情很糟。李魚蹬車蹬得快要累死了,全靠著一股不服輸的勁兒,撐了下來。一個大活人在后面追了這么久,他不信車里的人沒有察覺。很大可能,對方壓根不想停車。李魚死死捏住車把,死咬著牙關,等著吧,等老子拿下你,有你好受的。汽車穿過一條又一條街道,自行車仍舊死跟著不放,只是兩車的距離比之前拉大不少。眼看著離目的地越來越近,司機看向后視鏡提醒道,“閣下,還有大約七公里咱們就到了。”后座那位居然嘆了口氣,略微苦惱的蹙起眉頭。司機心里天崩地裂,一臉懵逼,那張萬年不變的臉上,竟然會出現這種表情。太意外,太驚悚了。應寒終于開口,“停車。”司機來了個急剎車,正襟危坐候在駕駛座上,等候差遣。見前方的車停了下,李魚快翻白眼的眼里頓時迸□□光,腳下蹬得越發賣力。他捏住剎車停在車屁股后面,剛翻下去,膝蓋一軟,差點跪到地上。這一路追來的速度,都能參加自行車世錦賽了。所以說,人的潛力是無限的,區區追個車算個屁,應寒這骨頭再難啃,他也要拿下。撩起衛衣下擺擦了下眼皮上的汗,李魚喘著氣走上前去,敲了敲車窗。男人不知道坐在里面搞什么,遲遲不動。只有司機看見了,主任不是不動,而是在深呼吸。司機,“……”聽見車窗又被敲了幾下,司機遲疑,“閣下,還趕時間么。”應寒開口,“趕。”隨著話音落下,戴著黑色手套的手指,終于扣動門鎖。李魚還在喘,見男人下來,啥也不問,先要了瓶水喝。清涼下肚,迅速緩解了臟腑的灼燒,人也清醒不少,這才顧得上打量男人的著裝。應寒穿著一套純黑色的西裝,內搭白襯衣,脖子上系著黑色領結,再配上一絲不茍的大背頭,說不出的禁欲。李魚舔了下嘴唇,覺得又有點口干。他清清嗓子,“你那天去哪兒了,我把酒店翻了個遍也沒找著你。”應寒的回答能氣死人,“開了個房間休息。”李魚啊了一聲,“還有這種cao作?”“有。”應寒聲音冷淡,抬眸看了眼藍墨色的夜空,“我讓司機送你回去,別跟著我。”李魚沒這么好打發,“行,那你給我留個電話號碼。”應寒,“沒有。”“逗我呢,我不信。”不給就不給唄,這理由也太敷衍了,不接受。應寒嘴唇動了動,轉身走至副駕駛,對司機說,“把你手機給我。”司機老老實實掏出手機,雙手奉上,欲言又止。見男人拿著手機返回來,李魚咧嘴笑了,急忙掏出手機,報了串數字。應寒嗯了一聲,摘掉一只手套,在屏幕上按來按去。李魚踮起腳覷了一眼,心里cao了一聲,“你干嘛呢?”男人沒輸入號碼,而是挨個點開app,又挨個退出。李魚心里有個荒誕的猜想。他繞到應寒身邊,發現通話鍵不在桌面上,隨后捏住男人冰涼的手指,點開后臺,看了一圈,然后翻頁,點了個綠色聽筒的圖標,按下數字鍵,撥通。應寒將手指從青年的指間抽出,耳朵全紅了,唯有嘴唇緊緊抿著,維持他最后的高冷。李魚掛掉電話,忍了忍,還是沒忍住,“你不會用手機啊?”應寒,“不愛用。”李魚假裝信了,低頭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都這么晚了,你去哪兒?”“有事。”應寒蹙眉,“你怎么還不回家。”李魚聳聳肩,“跟宋安和杰克約在酒吧見了個面,這就回去。”男人一聽見酒吧兩個字,臉色沉了沉。“最近不安全,入夜以后別亂跑。”李魚乖乖點頭,“好的。”眼睛卻始終落在對見那張臉上,他發現,男人的頭發梳上去以后,整個輪廓都顯露出來,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