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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掙脫原本天道的桎梏,總能阻擋主神一段時間。這段時間,足夠趙略做想做的事情。趙略抱著加斯帕德,沒有去管頭頂?shù)目植酪矝]有去管腳邊的尸體,更沒去管溫琴“呃能讓我也抱一下嗎活命要緊”的小聲咕噥,他低聲對加斯帕德說:“好了,把紙條給我。”他說:“主神都親自降臨了,林行韜怎么能不來呢。”作者有話要說: 可以猜猜紙條被藏在了身體的哪個部分。下面幾章要開始燒腦了。已改網址,已改網址,已改網址,大家重新收藏新網址,新m..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后就在新網址打開,以后老網址會打不開的,,收容失容效(三五)主神親自降臨了,不再局限于幫忙開外掛的強度。天道的強大不用多說,妖帝和仙帝這樣死于天道之下的強者很清楚,而也只有毀滅了第三條特性的他們能夠在天道下?lián)巫∫欢螘r間。趙略在抱住加斯帕德之后,明顯地感覺到加斯帕德不自覺地往后退了一步。不知是因為懷抱還是那一句“把紙條給我”,他金色的睫毛輕輕顫動。最終,他想到競技場零距離的任務要求而重新上前一步,任由趙略將他抱住——盡管他的身體在拒絕。他變得有點不對勁,牙齒磕碰在一起。趙略垂著眼眸,揚起了六只羽翼,將他們兩個密不透風地包了起來。在私密的空間里,競技場相關的一切似乎都在飛快地遠去。漆黑的羽蛹不僅暫時隔絕了主神他們的力量,也隔絕了外界的聲音。趙略能夠清楚地聽到近在咫尺的心房中發(fā)顫的聲音,比身體上的顫抖來得更加劇烈。除了心臟低沉緩慢的噗通聲,還有一點常人不會發(fā)現(xiàn)的莎莎聲。莎莎,紙條摩擦的聲音。“紙條在你心里,對嗎?”趙略問。加斯帕德急促地呼出一口氣,像是模糊地應了一聲。當趙略的手指探入衣物去抓取他的心臟時,他忽然間呢喃道:“它在那里,你有沒有想過,取出它就是殺了我……”趙略一頓,說:“不會的。”趙略輕易地劃破了加斯帕德心臟處的傷痕。自從那里被一箭射中,加斯帕德經常會不自覺地撫摸那里,就好像那里永遠留著一個他無比在意的傷口。身為洛林教皇,什么傷口不能痊愈,那里的傷卻始終都沒好全。沒好全,以至于血一下子就流了出來,順著趙略的手指與手腕流下。狹小的空間內,趙略終于聞到了撲入鼻尖的糜爛甜香。他動了動手指,碰到了與心臟長在一塊的那張紙條。但并非是被強行塞進了心臟里,雖然有一部分與心臟長在一起,但總的來說更像是心臟被剖出一小塊部分,用來好好地保存著紙條。加斯帕德緊皺眉頭,痛苦地朝后面仰了仰,他說:“你以前,也是這樣對她的。”不等趙略反應這個她指的是夫人,他又說:“主神陷入困境,你也有著一個困境。”他說如果趙略取出紙條,那么他會死,趙略恢復為天道復活他,但事實會是,趙略無法復活加斯帕德。趙略問他原因,他回答:“因為我會瘋掉的。”——瘋掉的加斯帕德,就不再是現(xiàn)在的他了。但如果趙略不取出紙條,主神會大獲全勝。趙略摩挲著那張紙條,像是在摩挲加斯帕德的一顆心。僅僅是觸碰著紙條,他便已經想起了很多事情。比如紙條上寫的是什么,比如他取出紙條會恢復記憶和力量。比如一些在真正的法瑯西發(fā)生過的事情。其中有一幕幾乎與現(xiàn)在重合。曾經在母體的祭壇中,林行韜對著子爵夫人懷著的邪神抓取心臟。[帶著熱意的指尖緩緩刺入柔嫩的胸膛中,穿過一層層骨頭和rou,直到手指彎曲,將一顆顫動的心臟包在掌心。]那位邪神被他魅惑了,不反抗甚至幫助他扯出了自己的心臟。然后趙略的記憶停在子爵夫人在晨光中獻祭的畫面,金色的血液汩汩如小溪。不知為什么,她心甘情愿被林行韜傷害、為林行韜奉獻的畫面特別鮮明。鮮明到在趙略第一次見到加斯帕德時心里就冒出一句話——不可以辜負。[mama愛你——路、路易斯,我好疼啊——啊,路易斯也受傷了,你傷到自己了嗎?你疼嗎?——][對不起,mama——][——救救我!救——]那些曾經的對話令趙略嘆了口氣。趙略松開了加斯帕德,面無表情地拭去他不知何時、不知為何流下的淚水,嘴里的話放輕了:“沒關系,當然,我會贏。”[林行韜正被夫人納入她可怕擴張的肚子里,在逐漸合攏的黑暗里,他嘆了口氣,說:沒關系,mama。我會救你的。]他會贏的,不用陷入困境。因為紙條在加斯帕德的心臟,離趙略那么近的地方,趙略早就隱隱地有了一些林行韜時的記憶。他其實已經是林行韜了,他知道接下去該怎么做。趙略打開六只羽翼,將幾乎死去的妖帝和仙帝擋在身后,面對著主神和格蘭特。......主神仿照中的大光球形象浮在格蘭特身邊,天道的力量一部分從仙帝和妖帝身上收回對準趙略,一部分在競技場內肆無忌憚地擴散。格蘭特對趙略說:“原來你真是沃德而不是那個長著你的臉的家伙。”趙略有些好笑。格蘭特說:“你真名叫趙略是嗎,我知道趙略,你知道我嗎?”趙略反問:“你在拖時間好讓主神吞噬競技場?”時間只剩下兩分多鐘了。格蘭特哈哈一笑:“我倒覺得我是在為你拖時間,讓你的兩個卡牌茍延殘喘。”格蘭特注意到趙略偏過頭打量著主神不理他,心里有些驚訝。他知道趙略沒什么稀奇的,畢竟人們總對頂級富豪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