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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痛嗎?再感受感受呢。”小猴王的喊叫聲一停。他驚疑不定:“咦……誒?”老龜笑道:“這火雖疼,卻不傷小猴王性命!我們少君可沒有戲弄小猴王。相反少君一直很喜歡猴子……火眼金睛!你必是能在火中練就一番本領的!”“敢問小猴王,當時是否是一人族少女寫‘有債必償’四字,從而殺了小象王呢?”小猴王停了一會,含混地應了一聲。他應得不情不愿,但還是應了。老龜詭秘一笑,繼續(xù)問道:“那當時,孔雀公子和豹公主可在?”得到回答后,老龜深沉撫須,輕聲道:“還望小猴王仔細告與老夫,小象王是如何死的!”最后,老龜虛瞇著眼,走進了龍宮內(nèi),對龍王拜道:“黑河河神張霸玄見過龍君!”宮仆將龍宮之門合上。宴席正式開始。首先是水府諸神相拜,由于老龜已經(jīng)站在了前方,所以他們只能跟在后頭,看上去倒像是老龜是水神之首一樣。鳊鲅鯉鱖、龜鱉黿鼉等等,齊齊下拜。“為龍君晉位四百年而賀!”妖王們也隨著第一位妖王,朝著上首舉杯:“為龍君晉位四百年而賀!為神妖齊聚、龍宮盛宴而賀!”林行韜站起來,沒有舉杯,朗聲道:“為龍君晉位四百年而賀!為神妖齊聚、龍宮盛宴而賀!為得龍君庇護之妖族——天才輩出而賀!”王種們以他為首,一同學著他的樣子喊出同樣的話。龍宮內(nèi),三道聲音一遍遍回響,激起遍地美玉生光。漸漸地,一聲龍吟將所有的聲音壓下。連林行韜都不由停止,靜靜聽著悠長的龍吟。龍吟穿透了江水,擊破了宮殿,直飛往妖海之上。一條白龍出現(xiàn)在了上方。須垂白玉線,銀鱗舞鏡明。整個洛江開始了震顫,即便身在龍宮,也能感受到外界波浪翻滾有如雷轟。光搖龍宮動,龍舞江翻覆。難言的壓力從王座向下彌漫,大家都保持著同一個動作,一動不動。林行韜眼中,王座上那個沉默的存在在此時終于展現(xiàn)出了龍王之威。終究在四百年前就已經(jīng)是龍王了啊。林行韜頭上龍角略微發(fā)癢,仿佛在這龍威下蠢蠢欲動。他幾乎也想化作一條龍,與之咆哮相對。他壓住了這種沖動,聽到龍王說:“五百年前,吾得臨朝帝王敕封,為洛水河伯。得名姬舜。”臨朝皇姓就是姬,后來改一支旁脈為林,后又被凌篡朝。[洛水之湯,有河伯以水為宮,神形為蛟。]“洛江碧深,有龍王以水為宮,形以白龍。”林行韜輕聲念道。看到他還能頂住壓力說話,諸多小王種都是苦笑。“四百年前,臨朝末年,國師虞不遮行逆天之事,洛王凌銘煜宣旨封封河伯神位。”[茲洛水河河伯,懈怠職責、以神祇之身插手人間事,置洛水萬千百姓于水火,罪不可免。]“其后,楚王林行韜毀詔書,晉吾神位,為洛江龍王。”[洛水河伯聽命!晉爾神位為洛江龍王!]“吾為龍王四百年矣!”白龍咆哮,奮舒利爪。猛然間,他看向了林行韜。林行韜輕聲說:“其維有德。其佑人族百年,感應一方興廟宇,威靈千里祐黎民。其佑妖族百年……”對面的妖王接著說:“其佑妖族百年,年年宮中施教化,歲歲妖中落慶云。”林行韜移開眼,覺得妖王接得不怎么樣。黑河河神則當仁不讓,上前一步,不等其他神祇便道:“神妖來賀得英秀,地久天長萬萬秋!”一時間,山呼龍王,華祝千秋。此處水繞樓閣,香藹宮殿,一片欣悅。“有真龍哉,負江以謀。”[焉有真龍,負云以游?]老龜對著林行韜悄悄點了下頭。于是在諸神妖皆落座之時,林行韜說:“愿獻一舞以樂龍君,并作歡宴之始。”正從龍宮一側(cè)走出的舞女們頓時一愣,披著薄紗不知所措。龍王應許。舞女們暫且退下,取而代之的,是在林行韜身邊的蓮女們。為首的蓮女從林行韜的膝上起身,手撐地,笑著在他的耳畔輕語:“必不讓阿略心意白費。”手指用力,十蓮女從地上轉(zhuǎn)瞬而起,隨即連合身后二十位持著蓮花漫步而出。孔雀公子趁機湊近,問道:“小龍王,你肯定不是只拿她們做舞女和侍女吧。”之前看到她們厲害的妖王都知道她們不該是作舞那么簡單。“她們當然不是。”林行韜側(cè)過頭,卻不是在看孔雀公子,而是看向了在孔雀公子身側(cè)的豹公主。豹公主注意到他的目光,舔了一下嘴角。林行韜隔著孔雀公子,既像是在對他發(fā)問,又像是在對豹公主發(fā)問,他問:“你們中,是誰殺了人族的衛(wèi)小侯爺?”蓮女們出乎預料地朝著豹公主躬身相邀:“敢請公主合舞。”豹公主有些驚訝,但還是慵懶地一伸手臂,優(yōu)雅地一扭身,躍到了蓮女們身前。她回望了一眼林行韜,嫵媚而笑:“好啊,一直是趙略你在出風頭,也該是我來點有意思的了。”林行韜也笑:“末不如首也,你看,去了一位王種,位置不就空出來了。”孔雀公子疑惑地拍了下扇子,然后驟然睜大雙眼。......:光啟一年,楚東陵郡守,寓居水澤。獨坐岸上,忽而大雨滂沱,天地昏黑,久方開霽。仰視之,有星耀于天邊,星輝不散。就視水中,有一物形如龜鱉,不見腥穢,金光四溢。郡守以瓦礫投之,其物即緩緩登岸,止于足邊。郡守乃退立于遠方,彎腰舉手以觀之。其物仰視星辰,款以前趾,倏忽間抉去土石。其聲似悲而哭,郡守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