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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頭,認錯態度良好。寧景行卻沒有當著孩子的面說什么,反而問:“什么時候過來?”可心不敢面對他,磕磕巴巴找借口說:“奶奶讓我多陪陪她,我,我……”寧景行打斷他,說:“知道了。”然后又把手機給了可愛,自己進屋去了。可愛對著手機小聲說:“爸爸生氣了。”可心心道:我聽出來了。嘴上卻說:“沒有。”又催可愛掛了,“你明天就開學了,快去早點睡。”可愛最是識時務,最近這種緊張時期,大人說什么他都聽,立刻乖乖掛了視頻,把手機還給他爸爸。還學話說:“爸爸,mama說明天要上學了,叫我早點睡覺。”寧景行把他抱到床上,自己坐到床邊,問道:“你都五天沒見到可心了,不想他嗎?”可愛點點頭,說:“想。”寧景行又說:“那你怎么不告訴他?”可愛想了想說:“如果我跟mama說想他,mama就會哭,病就好不了,我就又不能見mama了。”寧景行一窒,“mama的病很嚴重嗎?”可心點頭,說:“因為我沒有陪mama出門找爸爸,mama被壞人欺負,后來警察叔叔幫我找到mama,然后mama就生病了。”被壞人欺負。可心遇到了什么?可愛悄悄抓住他的手,說:“爸爸,你會保護mama的對嗎?mama生病了,爸爸就把mama帶回來了。”寧景行看著可愛,孩子眼中的渴求像一把利刃戳到了他的心口。可心這次發病,就是因為他。可愛敏感,他不敢暴露自己的情緒,忙低下頭親到可愛的手上,聲音喑啞道:“對。我會保護他。”可愛得到保證,就乖乖睡覺了。寧景行卻睡不著,他很在意可愛說的那次犯病。因為他聽說過有人打聽他。說是一個小學弟打聽他的聯系方式,打聽到了一個同屆的校友那里。那個校友自然沒有他的聯系方式,就是逗人家玩,可那個小學弟當了真,還狂性大發把人的手都咬得不成樣子,差點失血過多。因為這個事,郭有文還吃了醋,翻查他的手機翻查了一個月,說他背著人勾搭小學弟了。寧景行當時哭笑不得,既然是學弟,那就是大學時期的陳年舊事。他大學畢業之后才遇見的郭有文,這個醋吃的,真的是源遠流長。但是,如果那個打聽他的人是可心呢?寧景行不敢想,因為那件事他還聽說了別的解釋。說那個人就是為了泡那小學弟才打著寧景行的幌子騙人家,最后人沒騙到手,反而差點被咬死。寧景行想,要多大的刺.激才會讓人下死力去咬死對方?那一定是遇到了危及生命的危險,才會拼命自救。寧景行輾轉反側,還是給可心發了信息。——可愛說想你了,但是不敢跟你說,晚上哭著睡著的。提起可愛,可心果然回得飛快。——視頻的時候還好好的,怎么突然哭了?寧景行卻不回答這個問題,轉了話頭。——我不問你的事了,你先回來看看他吧。可心幾乎立刻就信了,但是他知道,躲過一時躲不過一世。寧景行不過是暫時放過,只等秋后算賬罷了。現在看來,寧景行沒有牽連可愛的意思,可心就覺得可以接受,便決定回去。——那我明天回去。——好。寧景行見到可心的時候,倒真像他自己說的那樣,一句都沒問。可愛是真的想可心了,抱著人好一通膩歪,倒沒把他爸的謊話戳破。一家人看似平和地過了一個晚上,等可愛睡著,這氣氛就變了。可心把睡著的可愛抱回屋放下,寧景行也自覺回了房,想等可心洗漱完了再出來,省得尷尬。誰知可心卻非常勇猛,直接敲了他的門。寧景行沒開門,在屋里問:“什么事?”可心就說:“我們談談吧。”從相遇以來,他們經常談談,一直以來,這個談談就是談判的意思。寧景行不知道這次是不是也是談判。可心卻覺得這次是判決,他下了很大的決心,把一切都告訴寧景行。只不過那些最艱難的時光,僅僅變成了一句輕描淡寫的“就這樣過了幾年。”等他敘述完,寧景行說:“我可以提問嗎?”他態度很好,可心卻很緊張,“嗯”了一聲,聲如蚊吶。寧景行說:“我曾經給你發過信息,是你本人回的嗎?”可心點點頭。寧景行繼續問:“有人威脅你,讓你那么說嗎?”可心搖了搖頭,然后頭垂得更低了。他本以為寧景行會繼續問為什么,但是寧景行沒有。他沉默了好大一會兒,再問:“你后來每次發病,都有我的原因嗎?”可心忙搖頭,說:“跟你無關!”寧景行道:“說實話。”可心還是說:“是實話,跟你無關。”寧景行點點頭,相信了,又問:“戒指送出去了嗎?”可心茫然抬頭,“啊?”寧景行就說:“我問完了。”可心還以為剛開始,看著他反應不過來。寧景行又重復一遍,“我問完了。”可心忙說:“你有沒有誤會什么?你不要自己想,你問我。”寧景行本來站了起來,聞言又坐了回去,“你想讓我知道什么?”可心低著頭,下足了決心,才開口道:“那天,那天我是自愿的,不是你強迫我。”寧景行說:“我知道。”他這句“我知道”把可心嚇了一跳,結結巴巴地問:“你,你記得?”寧景行倒是很光棍,坦白道:“過程記得,只是不記得是誰。”可心羞恥得全身都紅了,囁嚅道:“對不起。”寧景行早就看不慣他的頭頂了,聽他道歉,就伸手把他的臉托起來看。可心嚇了一跳,想往后躲又忍住了,頂著寧景行的目光,不一會兒就紅了眼角。寧景行說:“還是這么愛哭。”然后松開他,起身去洗漱了。可心讓他撩得心如擂鼓,不自覺地手腳發軟,一時間站不起來,只好低著頭裝空氣。寧景行洗漱完也沒管他,徑自回房睡覺。可心內心卻在咆哮:他什么意思?他什么意思?他什么意思?他剛才是不是想親我?為什么不親了?嫌棄我被嚇哭了嗎?寧景行之后再也沒有什么越界的行為,只除了明目張膽地隨意進出次臥。可心不敢想多,主要寧靜行除了進他房間,啥也沒干。可愛還是很乖,一切好像都步入了正軌,除了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