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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房的開房,蹭同學家的蹭去,各自打道回府。衛潶幾個走在最后,看見軟的跟個軟腳蝦一樣的宋真意,詢問:“要不要幫忙?”“沒事,我帶著他。”許龐戳了一下衛潶的腰:“你怎么這么不懂事呢?”衛潶恍然大悟:“哦~那什么,我們走了。”于是說罷,三個人都走了。月朗星稀,街道亮起繁華燈光,人群熱鬧。這下,真正的,只剩下兩個人了。顧硯山捁著宋真意的腰,不讓他亂動。宋真意眼睛虛瞇視野朦朧,腦袋有點漲疼的左甩右甩,時不時發出不耐的哼唧聲,全身被蒸成淺粉色,還冒著熟透了的熱氣。大概讓顧硯山比較省心的就是他聽話,只會黏在顧硯山身上,不會撒酒瘋。就這樣,他被人盤到了酒店。察覺到自己被人輕手輕腳放到床上,也許是他一直吼不舒服,脖頸出全是濕汗。隔了一會兒,來人就拿了一張冷水打濕的帕子在他臉上擦。擦完臉后,渾身是要清爽很多。接著就是浴/室的關門聲。基本上水聲響起時宋真意的酒意就完全消散了。他不禁摸上額頭嘆氣:“怎么不再醉一下啊。”顧硯山出來時,宋真意躺的規規矩矩,儼然一副睡熟的樣子。“去洗澡。”頭頂響到顧硯山清爽又磁性的聲音。宋真意睫毛眨了一下,沒動。“吃了火鍋又出汗,不洗澡你睡得安穩嗎?”接著是兩側柔軟的鋪蓋被人壓著的聲音,一股溫熱的鼻息打在自己臉上:“還是要…我幫你洗?”宋真意捏緊拳頭克制自己,打定主意不起。顧硯山輕呵呵的笑了聲,笑聲愉悅,然后有一下沒一下的親在了宋真意的臉上,從側臉到脖頸。一頭毛絨絨的頭發在他脖子里拱,眼見情勢愈發緊迫,突然想起顧硯山說的自己身上有火鍋味和汗味,他偏頭躲了一下,順勢清醒過來。睜著迷蒙的眼睛:“啊怎么回事?已經到酒店了啊,我剛剛在睡覺沒注意到。”顧硯山站起來,直著身子,“嗯”了聲,宋真意不知道他有沒有發現自己在假睡。他四角并驅一爬,爬下了床,忙不迭的走進浴/室:“我洗澡去了。”浴/室的燈光明亮如晝,照的人無處遁形,偶爾發出幾聲克制不住的呻/吟。洗完澡。在原地站了五分鐘,宋真意試了三次,才擰開浴/室的門。心跳如雷的坐到床上。顧硯山翻了個身,對他說:“睡吧。”宋真意“哦”了聲,乖乖躺上床,精神高度緊張,睜眼看了頭頂的吊燈將近十分鐘,突然沒頭腦的問:“你為什么不做?”他們平常都會親熱一下的,雖然一直沒有做到最好一步,但是比眼前的涇渭分明好吧。隔了好一會兒,一股窸窸窣窣的翻床聲,顧硯山的聲音磁性干凈,語氣無奈:“我也不是圣人,以前忍的辛苦,但我怕今天忍不了。”沒有顧及,一往無前。宋真意頓了一下,舌尖發燙:“你可以不忍啊。”顧硯山猛的起身,擰開了床頭燈,借著燈光看宋真意。身下的人身體在微微發抖。顧硯山心中的猛獸變關不住,呼出的熱氣發燙。最后忍不住的嘆息:“今天算了,我沒買避孕套。”…“我買了。”回答宋真意的是無盡沉默,他心中惶惶不安,不敢睜眼看一眼。顧硯山聲音啞了一分:“你多久買的?”“高考前…買了放書包里,還有潤滑的東西”宋真意喉結滾動,他現在舌尖發燙,腦袋發昏,全身發軟,整個人都不是自己的了,還有點破罐子破摔的味道:“我剛剛在浴/室里,做了擴/張…”顧硯山猛得像獵豹把自己獵物固定住。攻城略地,春意蔓生,欲海浮沉。宋真意在暈過去之前,聽見某人在他耳邊低聲呢喃:“我真的好愛你。”他沒有力氣抬手,不然他一定會摟著顧硯山:“我才是。”—第二天,顧硯山起了個大早,買了兩套新衣服也幸好上午的英語口語不急,挨個挨個來,他們十八班在后面,要不然還真趕不上。宋真意穿著新衣服,整個人都是一種沒勁的乏累感,眼皮要張不張的半闔。而顧硯山卻像饜足的大獅子。慢悠悠的一直在宋真意身邊晃,像在自己的領地上巡視。到底是學生,衛潶他們平常下流笑話開得多,這會兒卻沒一個人想到那方面去。衛潶提議:“口語完了之后我我們去KTV唱歌吧。”宋真意埋怨又無奈的看了顧硯山一眼,顧硯山接受到信息,咳了聲:“呃,我們就不去了?”“為什么?”“我爸媽請我和宋真意吃飯。”“哦~懂得懂得。”看來兩個人要守得云開見月明了。可衛潶不知道顧父顧母早就知道這件事,還很支持。倒是林中陽意味不明的看了眼宋真意慵慵懶懶沒有力氣的樣子。也不好奇不說話,就等顧硯山和衛潶在那兒玄扯。突然,衛潶cue宋真意:“小真意你怎么今天怎么一直不說話的?”這時林中陽插聲:“不是說KTV嗎?哪家。”衛潶的注意力被轉移了。看見宋真意一臉無奈的樣子,顧硯山一臉憋笑。宋真意摸了一下自己的腰,那股滅頂的快感和酸軟勁還沒有過去,顧硯山見勢摸上他的腰,替他揉搓。只聽宋真意一句惡狠狠的:“你是狗啊。”又舔又咬,還一股蠻勁往里懟。習慣了顧硯山面面俱到的完美,他都忘了這個人是處/男。到不是說滋味不好,就是…太磨人了一點。察覺到宋真意的不耐,顧硯山摸了摸鼻尖,做低伏小:“第一次嘛,沒經驗,多做做就好了。”宋真意睜大眼睛,他對這句話尤為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