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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硯山低頭,鼻尖抵著他的鼻尖,貼著對方的鼻息:“本來計劃明天找你,但忍不住買了今晚的機票,想快點看見你。”宋真意感動,下了地,拉著顧硯山往里走:“走,進去。”“欸欸。”顧硯山出聲阻止:“明天你家家長看見我從你房間里出來,得怎么想?”宋真意面露難色,如果他和顧硯山沒什么,他倒是行的端做的正。可現在千絲萬縷都勾著曖昧,他可不想那么快暴露顧硯山,萬一他家長為難他怎么辦?他自己揣兜里還沒揣熱乎呢。“可是”宋真意不開心道:“我不想你離開啊。”他有時懂事的很,有時又作的很,比如現在,明明知道顧硯山此刻不適合進他家,他還是忍不住的撒嬌。顧硯山有一下沒一下的捏著他的勃頸后面那部分的頸rou:“乖一點,我看會兒你就走了,我定了酒店。”宋真意抱著他的腰:“那你待久一點。”顧硯山開始脫身上的衣服,那件灰色大衣就罩在他身上。給他披衣服的人說:“好。”宋真意急了,扒拉身上的衣服:“你不冷啊!”顧硯山手勁比他大很多,兩手死死拽住衣領往里攏,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我不冷。”宋真意身上只穿了一套毛絨絨的睡衣,在家里當然不冷,出了門就冷極了。他突然墊腳一下親在顧硯山的嘴角,看著面前的人怔愣一下,狡黠笑道:“我也不冷。”顧硯山眼神瞬得一下變得幽深,宋真意頭頂冒煙:“大半夜的你就不要跑了嘛。你想來見我,我也心疼你又遭冷又熬夜啊。”說著說著他腦袋發熱頭腦發昏:“要不你還是去我家睡吧?”顧硯山輕笑,嗓音微啞:“別鬧,大半夜的家里跑來個人,你父母不得前前后后原因都問清楚嘍?你受得住他們的盤問嗎?不會露餡了。”宋真意眼珠轉了轉:“我就說你和家里鬧了矛盾,再問就侵犯到你的隱私權了。”“別,我還想給他們留個好印象呢。以后我和你的事公開以后,你父母回想起這一遭,你想想他們不得氣炸了?”宋真意神色斂下去,不高興的蹭了蹭顧硯山的胸肌,他想讓顧硯山早點回酒店又舍不得。讓他留下來又不行。兩人享受著短暫的溫暖。宋真意抬眼看見了顧硯山光潔的下巴,下面喉結起伏的線條又性感又有男人味。他覺得現在應該做點什么有意義的。才能不浪費這金貴的短暫時間。于是他伸出舌尖,在顧硯山的喉結舔了舔。顧硯山渾身抖了下,喉結滾動。他這反應太好玩了,宋真意像發現新大陸。接著使壞。可惜顧硯山沒有如想象中的按住他,惡狠狠的說他“不聽話。”好像除了最初那會兒,他反應都挺平常。正當他準備進一步動作,顧硯山突然遏住他的肩膀,低頭吻下來。不是簡單的輕輕碰了碰。——察覺到呼吸困難,宋真意抬手打在顧硯山后背,可惜力道很輕,像撒嬌的貓咪。又過了好一會兒,顧硯山才放開他,和他額頭抵著額頭。他呼吸急促,緩了一會兒,才敢看顧硯山,那眼睛里面情緒幽深,燙的他移開眼,想逃。顧硯山抵著他的耳朵:“是你不乖。”顧硯山揉上他的耳朵,接著說:“你的耳朵紅了。”然后聲音泛上笑意,有什么愉悅著他:“眼睛也紅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了顧硯山那么久,他居然瞬間就get到眼睛紅了背后不可言說的含義。幾乎立馬羞恥的想躲。可顧硯山兩條手臂像鐵臂一樣綁著他,不容他動分毫。宋真意很生氣的說:“你太過分了,我讓你松開你不松。”他很想質問他,你知道我呼吸不去過來了嗎?你知道我舌頭現在還是麻的嗎?但是他不敢質問。因為他的聲音聽上去不是生氣,反而像嗲著嗓子撒嬌,還是浸了半斤糖的那種。他不說話了。要是往常,顧硯山肯定不會讓他有這么難耐的情緒,他會很貼心的退開那個過度親密的距離,并且好脾氣的說:“我錯了我錯了。”但今天沒有。并且沒有,還饒有興致的在他臉上描摹。那帶著熱度的視線讓他度日如年。他才驚覺顧硯山才不是什么溫柔大暖男,他強勢霸道。只不過這些強勢在他面前都藏了起來,化成繞指柔的溫水。反正今天不管怎么樣,他們倆這短暫相處時間是夠了本的。宋真意開始毫不留戀的趕人:“行了,你可以走了。”為了掩飾過快的心跳和目的,他接著補充:“早點回去休息,別累著了。”顧硯山俯身低頭。宋真意以為他又要親過來,這個攪著那個,他實在受不住,嚇得虛瞇雙眼,害怕又忐忑的期待著。結果顧硯山只是親在他的額頭上。他不知道在哪兒聽說過親在額頭有珍而重之的意思。他以前不明白,現在明白了,完全不符合顧硯山性格的柔軟嘴唇輕輕落在眉間。讓他安心又溫暖。往日的顧硯山又回來,特別溫柔的摩挲他的臉:“那我走了,明天來看你。”宋真意的雛鳥心情達到極致,脫下顧硯山套在他身上的衣服,不舍的看人漸走漸遠。不過想著明天又能見著顧硯山,他的心情又好起來。進了屋,客廳里站著宋君城。一個大活人意想不到的出現,加上他剛剛又干了壞事,宋真意嚇得心臟驟停。然后某的轉身,把自己代入宋君城的視線。他們倆剛剛就在花園門親了好久。完全看得見。宋真意心里一慌,心臟極速下落。宋君城看他六神無主的樣子,像極了從前,出聲安慰:“我不會亂說的,你別慌。”過了最初的慌亂,宋真意心緒漸漸回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