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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拆開糖紙咬下一口,見魏無羨手中糖葫蘆半顆未動,手指只是捻動竹簽把玩,便問:“你不吃嗎?”魏無羨驚訝他那么一會兒的功夫就能吃下整串,還繼續(xù)又拆新的,無奈搖頭:“你還真是喜歡吃甜食。”薛洋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道:“怎么,你不喜歡?”魏無羨手指在他頭頂揉了揉,口吻無不溫和:“你喜歡,我便喜歡。”“什么亂七八糟的。”薛洋皺眉,不太明白魏無羨的話中之意,也懶得費(fèi)神去想,見他手里捏著那串還是不動,遂追問:“那你要不要吃?”魏無羨目光落在他的唇上,因吃多糖的緣故雙唇被浸得紅潤水澤,嚼動時能看見他嘴角還粘著些糖漬,當(dāng)即心下一動,眼神也暗了下來,道:“我要吃……你這一顆。”說罷,低頭便吻上去,舌頭挑開他的嘴唇長驅(qū)直入將還未吃完的半顆棗含過來,分開時臉上已然帶著些逗趣的笑意,不吝夸道:“很甜。”薛洋毫不客氣地瞪他一眼,卻見魏無羨甚是無辜地看過來道:“不是你讓我吃的嗎?”薛洋氣極,回回在這方面都被魏無羨搶先,還總被他拿得死死的,心里怎么也不肯認(rèn)輸,扔開糖葫蘆朝旁邊那人撲過去,扳著他的臉將人狠狠吻住。魏無羨極其自然地伸手將人抱住,順勢讓他坐在自己身上,攬緊他的腰往懷里扣,兩人竟是又吻到了一起。薛洋是帶著幾分想要贏過魏無羨的勢頭去吻的,因而親起來毫無章法,好幾次差點(diǎn)咬到對方嘴唇,只親得魏無羨憋不住要笑,實(shí)在被薛洋這狗啃似的親吻鬧得無法,一把推開他大笑起來。薛洋當(dāng)然知道他在笑什么,又恨自己年少時一門心思撲在修煉術(shù)法上,竟沒看過什么閑雜繪本,才連這最簡單的吻也親得一塌糊涂,不如魏無羨一半的嫻熟與舒服,既惱又怒,掐著他的脖子憤憤然道:“有什么好笑的,你這么會,你看過不少繪本吧?”魏無羨握住他的手,墨黑眸子因笑意而透亮,卻又蘊(yùn)著極深的喜愛,只覺天底下怎么能有如薛洋這般可愛之人,便道:“是曾偷偷看過幾本,你想的話,回頭也找些給你看。”“你說的,別忘了。”薛洋一口氣這才順下去,隨即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自己還坐在魏無羨身上,忙一個箭步跳起來連退數(shù)步,又要怒:“魏無羨!”桌旁那人只得舉手安撫道:“是是是,我的錯。”心里卻道,薛洋什么都好,就是這方面總要爭個高低輸贏,明明勝不過,卻還不愿承認(rèn),也真叫人無奈。江澄已找到魏無羨,又與江厭離匯合,那便不能一直住在客棧。他惦記要回云夢重建蓮花塢,便稍作整頓后提出啟程。幾人都沒有意見,連同薛洋一起簡單收拾完就朝蓮花塢出發(fā)。江澄心急,想要直接御劍前往,便提出自己帶著江厭離,讓魏無羨帶薛洋,組成兩組御劍回去。魏無羨卻只是淡淡一笑,道:“此地與蓮花塢很近,不過一日路程便可到,何必御劍。”見江澄皺著眉頭就要說話,手中長笛悠然一轉(zhuǎn)點(diǎn)在他肩頭道:“這一路上回去,也可走走看看,若需要添些什么,就一并帶回蓮花塢,豈不省事?”江澄聽他后面一番言語也有些道理,便不再強(qiáng)求一定要御劍。四人走走歇歇約摸一日半后到蓮花塢,站在昔日家園門前,江澄頓時悲從中來,回憶里的一幕幕宛如顏色鮮麗的畫卷就在身邊展開,畫里的人卻已少了許許多多。薛洋只在蓮花塢住過一小段時間,對這里并沒有太多的感情,也不理解魏無羨三人站在前院時流露出的悲傷與懷念,便只立于一旁陪同。江澄回到蓮花塢的第一件事便是請人來重新修繕?biāo)袠峭d閣,將溫氏存在過的痕跡抹得一干二凈,整個蓮花塢恢復(fù)成江楓眠還在時的模樣。之后開始馬不停蹄地招攬新弟子,一一登記、考察,根據(jù)來者資質(zhì)不同給他們安排不一樣的修習(xí)方式等。這樣一段時間下來,江澄整個人忙得跟打轉(zhuǎn)的陀螺一樣,有時連吃飯都顧不上。可這么忙的情況下,魏無羨還是常常不見人影,幾次讓弟子去風(fēng)定閣尋人,回來不是說“不在屋里”,就是說“看見和薛公子已經(jīng)出去”。次數(shù)一多,只氣得江澄想揍人,也懶得再管忌諱不忌諱的,怒罵道:“這個魏無羨,正是重建蓮花塢的重要關(guān)頭,他居然還天天帶著薛洋出去玩樂,我看他簡直就是被薛洋迷得昏頭了!”第37章江澄對魏無羨完全不管蓮花塢諸事的態(tài)度極為生氣,待想要找他理論,卻接連好幾天見不著人。等到飯點(diǎn)時想著這總歸要回來的吧?結(jié)果依然不見人影。江澄氣得無處發(fā)泄,只得跑去找江厭離訴苦道:“阿姐,這魏無羨到底是怎么回事?此前在客棧時就天天見不著他人,現(xiàn)在回來蓮花塢他還是這樣,三五兩頭的不知道跑去哪里,這么多的新弟子,他是一個也不管。”江厭離自然知道魏無羨并非那種不負(fù)責(zé)任沒有擔(dān)當(dāng)之人,但又確實(shí)說不清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便只得先這頭溫言軟語的安撫江澄。這日,江澄在練劍場訓(xùn)練新弟子,扭頭見魏無羨正從外圍走過去,身邊倒不見薛洋,忙幾步上前喊道:“魏無羨!”魏無羨聞言轉(zhuǎn)身,笑笑道:“江澄,有事?”江澄一聽,被壓制的怒火燒得更烈起來,滿是不悅道:“你還好意思問,這蓮花塢的事你還要不要管?”魏無羨眼簾微垂,遮住眼底一閃而過的黯然,面上卻半點(diǎn)不顯地起笑道:“管,怎么不管。”江澄絲毫不為所動,反問道:“你看看你每天都在做什么,你這是要管的樣子嗎?”見他成日長笛不離手,又問:“好端端的你用它干什么?你的劍呢?你現(xiàn)在怎么不配劍?劍久日不用就會蒙塵,你是想再用時劍都拿不穩(wěn)嗎?”一連串的問題砸過去,只逼得魏無羨伸手按在他肩頭妥協(xié)道:“好好好,我管蓮花塢的事。也沒有不管,只是見你件件都做得盡善盡美,哪里還用得上我,所以我才偷個閑而已。”江澄素來脾性極直,有氣定要說出來,說完便也沒事。如今魏無羨一番話明里暗里將他連夸帶贊,江澄聽完再不滿也不好多說什么,便道:“你可別再到處跑得讓我找不到人,這邊多的是事讓你做,少偷懶躲到一旁把事都推給我。”見他聽得心不在焉,便沒好氣道:“魏無羨你聽見沒有?”“聽見了!”魏無羨口里這么應(yīng)著,心里卻是無聲嘆氣,暗道躲不過也得躲啊,自己已經(jīng)無法用劍,怎么教這些新弟子?還是先躲一時算一時吧。江澄這才放下心來,等過一日讓弟子去風(fēng)定閣叫人時,回來說是和江厭離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