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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陳情令之同歸(雙鬼道)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6

分卷閱讀26

    笑非笑道:“久日不見,氣色倒是好了不少,看來那魏無羨將你照顧的不錯啊!”

“比起溫二公子確實不錯。”薛洋冷笑道:“不過看溫二公子面色紅潤,說話也中氣十足,想來傷也早已好得差不多了吧?”頓了頓,帶著些惡意又道:“可要小心別再惹仙督生氣,否則再有幾腳下來,依溫二公子這身體,只怕就要直接下地去見閻羅王了。”

“你!”溫晁怒極,一步上前就想要教訓(xùn)薛洋,被旁邊的溫逐流攔下,更加生氣道:“溫逐流你干什么,你也幫著這個薛洋來對付我不成?”

溫逐流語簡意賅道:“仙督還在等著他。”言下之意是不要在這里耽誤太多時間,況且以薛洋的嘴上功夫,十個溫晁加起來也不一定說得過他,又何必非要在這上面爭長短。

溫逐流的提醒令溫晁冷靜下來,想到他是和魏無羨一起來的,便勾著嘴角道:“薛洋,看在你對父親還有些用處的份上,我暫且不動你。不過那魏無羨可就沒這么好的運氣了,我會好好招呼他,一定讓他對此次的岐山之行畢生難忘。”

薛洋毫不在意的笑笑,似乎并不將溫晁之言放在心上,身側(cè)手指卻不動聲色緊握成拳。

魏無羨是被人推進柴房的。

世家子弟來岐山聽訓(xùn),雖不像在云深不知處那樣給安排單獨舒適的廂房,但各門各派皆有獨立的院落,溫若寒乃百家仙督,自然不屑于在這點小事上苛待人。

但溫晁卻不管這些,他看不慣魏無羨,又被薛洋幾番言語刺得心中憋怒,一腔火氣全都撒在魏無羨身上,也不讓人去院里住,只命弟子將他強行帶到這簡陋的柴房,想要以此來搓一搓他的銳氣。

魏無羨對睡哪倒不以為然,只是擔憂薛洋處境,被關(guān)在這里不得出去,完全打聽不到對方消息,心中實在不安。

本想著等熬到明天眾弟子一同去往殿前聽訓(xùn)時,再伺機找人詢問薛洋情況,卻不想半夜時分聽見有人在外輕輕叩門,魏無羨扒著窗口往外看去,站在門外那人可不正是薛洋么。

“薛洋,”魏無羨大喜過望,忙喚道:“你沒事吧?溫晁有沒有為難你?可有受傷?”

“我能有什么事,有事的是你吧。”薛洋走過來,隔著窗欄將一點食物遞給他,開口就問:“你要不要離開這里?”

“為什么要離開這里?”魏無羨接過食物吃了兩口,突然明白薛洋是在為自己掛慮,心中倍感沁甜,遮掩不住臉上愉悅的笑意道:“我沒事,你放心,溫晁不敢拿我怎么樣的。倒是你,第四塊陰鐵是在你這里失去下落,溫若寒一定會抓著你不放,直到你交出陰鐵為止。”想了想,突然計上心頭,又道:“不如這樣,薛洋,你告訴溫晁,就說陰鐵已經(jīng)給我了,這樣他們便不會再為難你,只會來找我要陰鐵。”

“他們不會為難我,卻會為難你。”薛洋悶聲道:“你都自身難保了,還是多想想自己吧!”

魏無羨正色道:“薛洋,我是在說認真的,你聽我一言,等明天他們再問你時,你就說陰鐵給了我,若有什么便讓他們來找我就好。”

薛洋卻撇開臉低聲詢問:“你不是不喜歡我說謊嗎?”

“事態(tài)緊急情非得已,總要有個變通。”魏無羨往窗欄邊湊近一分,想要借著月光看清楚薛洋臉上神情:“你聽到?jīng)]有啊薛洋?”

薛洋低頭張了張口,好似說了什么,卻因聲音太小魏無羨沒能聽清,只得又問:“你說什么?”

薛洋陡地一下抬頭大聲重復(fù)道:“我說不!魏無羨,你憑什么把我的事情都安排得妥妥當當?shù)模课也恍枰 ?/br>
魏無羨被他突如其來的生氣給驚住,隨即回過神苦口婆心勸道:“薛洋,只單憑你一己之力實在難從溫若寒手中討到好,但你若凡事推到我身上,你那邊便要輕松許多。你不用擔心我,再不濟我也是云夢江氏的親傳弟子,他們不敢真把我怎樣的。”

薛洋沉下聲音道:“魏無羨你不用再說了,我的事我自能應(yīng)付,不需要你這么偉大舍己為人。”

見薛洋邁步就要走,魏無羨忙喊他道:“你等等。”從懷里掏出一張符劃下幾筆,符篆自動折疊成小小的一團飛出窗外落在薛洋手心:“千里傳音,有什么事你就用這個告訴我。”

薛洋低頭看了看手中符篆,半晌后才輕聲道:“知道了。”說完疾步離開,一路匆匆忙忙只等到走出柴房的視線范圍,才終于忍不住咳了一聲,扶著一旁的墻大口喘息,等待心下翻騰的血氣慢慢歸于平靜。

他比魏無羨更知道溫若寒不好應(yīng)付,因他執(zhí)意一口咬定身上沒有陰鐵,溫若寒早已開始懷疑陰鐵是不是就在魏無羨身上——畢竟這段時間他和魏無羨同在一處,把陰鐵交給親近之人也并非沒有可能。

雖然薛洋在大殿時連譏帶諷的表示就算真有陰鐵,也不會給外人,但溫若寒儼然不信他的維護之詞,并讓溫晁在百家聽訓(xùn)時一定要想辦法從魏無羨身上問出陰鐵的下落。

第二日的殿前聽訓(xùn),溫晁果然沒少刻意針對魏無羨刁難。

雖然溫晁一向囂張跋扈,對其他世家子弟也常口出惡言,但在對魏無羨時卻格外明顯,連一向遲鈍的聶懷桑也看出了端倪,悄悄問身旁之人:“魏兄,你是不是得罪了那個溫晁,我看他好像一直在針對你啊!”

“大概吧!”魏無羨模棱兩可道:“溫晁作風(fēng)不是一貫如此嗎?得不得罪有什么區(qū)別。”

“那倒也是,”聶懷桑握了握扇子,惴惴不安道:“反正誰都不能在他那里討個好。”

正說著,就見站在階梯上的溫晁指著這邊怒道:“讓你們說話了嗎?交頭接耳的議論什么呢?找死嗎?”

聶懷桑忙站直身體不敢再多言,魏無羨卻冷笑一聲撇開目光看向旁邊,懶得理會。

“說你們兩呢,聾了嗎?”見得不到回應(yīng),溫晁氣急敗壞地幾步走下來,先給了聶懷桑一記警告的眼神,才斜著眼睛看向魏無羨道:“魏無羨,說的就是你。怎么著,人都站在我溫家的地盤上了,還把自己當少爺呢?剛才說話不是很大聲嗎?怎么現(xiàn)在反而跟個縮頭烏龜一樣不敢說話了?”

魏無羨懶洋洋地看了過來,反問:“溫二公子想聽什么呢?”

溫晁近前來壓低聲音道:“乖乖說出陰鐵的下落,從此你我便相安無事。你若不說……”

魏無羨挑眉:“如何?”

溫晁勾著一邊的嘴角很是不屑道:“那這訓(xùn)你也不用聽了,去后山做做苦力,直到你老實交代出陰鐵下落為止。”

魏無羨嘖嘖驚嘆,恍然大悟道:“相比起聽訓(xùn),做苦力似乎更有意義一點。我怎么沒想到呢,多謝溫二公子給指的這條明路。”

說完還正兒八經(jīng)地拱手行了一禮,只氣得溫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