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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懷桑問。薛洋勾起嘴角笑意純真,墨黑的眸子里卻透出極致的殘酷冷光,這般矛盾,卻又意外的和諧。“為什么?這個世界哪有那么多為什么。”薛洋挑眉,口吻仍是一派的輕松無謂:“殺都殺完了,還來問為什么有意義嗎?難道問完了他們就能活?我最煩的就是你們這些名門世家,啰嗦虛偽,一副大義凜然的正派模樣真叫人惡心。”“你!”聶懷桑從來不擅長跟人斗嘴,被薛洋一語氣到無言。“不必跟他多言,”倒是曉星塵并不將薛洋之言放在心上,淡淡道:“天一亮直接將他送往金麟臺便好。”孟瑤上前道:“相比起金麟臺,此地倒是與不凈世更近一些。諸位若無異議的話,不如將此人送到不凈世交由聶宗主處置,以免去往金麟臺時路途遙遠,夜長夢多的恐生變故。”眾人聽他言之有理,便一致同意將人押往就近的不凈世。曉星塵雖不在世家之中,也聽聞聶明玦為人剛正不阿,從不徇私,相信他必然會秉公處理,便也同意了。因夜太深不便趕路,孟瑤帶來的聶氏弟子將大廳簡單收拾一番,洗凈幾把椅子供大家坐著休憩,等天亮后再出發。曉星塵自捉拿薛洋以來便知其心狡猾,一個不留情就會讓他鉆空子逃走,便與宋嵐商議,不如沿路一同送到清河邊界,恰好他們下個要去之地就在清河附近。宋嵐自然應允。魏無羨坐在離薛洋不遠不近的地方,一手撐著額角似在養神,實際眸光卻徑直落在始終被綁在原地的薛洋身上。他的阿洋從前不是這般心性,四歲的孩子自己還稚嫩著,卻能舉著小臂粗的棍子替他趕走兇惡的大狗,回頭還抱著他拍背安慰:“別怕阿嬰,我已經趕走了它,它跑了,不能咬你的。”十一年未見,再見時記憶里的稚童已經是有名的夔州惡霸,傳聞他習邪術,不高興時就以殺人取樂,長得一副天真爛漫的模樣,卻最是黑心肝黑脾性,他出夔州前當地人對他是能躲就躲,不能躲的也絕不敢主動招惹。此次他一夜虐殺常氏滿門五十余人,這樣鮮血淋漓的作風若到不凈世,等著他就是一個“死”字。想到這點魏無羨就很覺頭疼。魏無羨從不相信無緣無故的恨,薛洋動手著實狠毒殘忍,但這其中必然有緣故。只是到底是怎樣的仇與恨,才能讓他殺人全家?魏無羨不明白。他一邊高興這失而復得,一邊郁悶薛洋下手太狠不留余地,讓他想為其開罪都甚是艱難。要怎么做才能保住薛洋這條小命?路上偷放了他?這肯定不行,那么多人多雙眼睛看著,放不走逮回來死得更快。到了不凈世求情?明顯更行不通。聶宗主那脾氣,說不好會連帶求情者一并處置。魏無羨揉了揉隱隱作痛的額角,第一次覺得原來還有能難倒自己的事。薛洋啊薛洋,你看你給他找的什么麻煩!好好的干嘛殺人全家;殺就殺了,還非要被他小師叔抓到;抓到也罷,卻偏偏要讓他認出你來,你這不是……給人添亂么!作者有話要說: 劇里魏無羨比薛洋大五歲,劇情需要這里改成了三歲。魏無羨五歲多時和一起薛洋生活了兩年,七歲半時被江楓眠接走。這里時間線推遲了一年。第2章次日一早便從常府出發。孟瑤留下兩名弟子協同櫟陽當地官家一起將常府的事處理穩妥,其余弟子便負責一路輪流看押薛洋。這其中與薛洋有過正面交鋒的唯曉星塵和宋嵐,三個月的跨省捉拿,曾幾次眼見要將薛洋拿住,卻又被他設計逃走,因而再沒有人比曉星塵更知道薛洋鬼主意頗多且又心性狡猾。這一路前往不凈世,曉星塵便走在薛洋后方,隨時關注他的動靜未免他再逃。還有一人也走在薛洋身后——魏無羨隔著一段不遠不近的距離,臉上一派的悠閑自在,目光卻始終未從前方黑衣少年身上挪開。薛洋雙手被牢牢捆住,略粗的繩子從他手腕往上在頸項處繞過,又順著腰捆了兩圈才落到腳踝處綁上,只給留出能走半步路的間隙。山路并不好走,手腳上還結結實實綁著繩子,薛洋沒走幾步便要踉蹌一下,被緊跟在左右的人瞧見了,一把推在他背上,喝道:“好好走路,不要想耍什么花樣!”薛洋被他推得差點往前撲倒在地,起身時嘴角揚起一抹狠戾的笑,朝那推他的人看了一眼,只看得那弟子心驚膽戰,提聲又喝:“看什么看,叫你好好走路沒聽見嗎?”魏無羨幾步走上前從那弟子手里接過繩子道:“這山路不好走,大伙兒還是輪流著來吧!你也辛苦了,接下來便讓我看著他好了。”那弟子正想要休息,忙不迭將繩子遞給魏無羨退到一邊去了。薛洋瞟了一眼身旁之人,嗤笑道:“還不死心啊?都跟你說了我身上沒有陰鐵,你再怎么套話也沒用,我總不能給你變個出來。”“誰說我來是問你陰鐵的?”魏無羨晃了晃連著薛洋手腕的繩子:“找你聊聊天不行嗎?”薛洋隨口道:“行,想聊什么?”一副擺明不相信他的神情。魏無羨做不經意狀問道:“聽說你是夔州有名的惡霸,這么說來,你是夔州人?”薛洋還以為他要問什么,搞半天竟是這么土的開場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愛搭不理道:“還沒到審問的時候吧,這位仙友,你這是在替聶明玦盤問我嗎?”“說好的聊天,不就是想到什么問什么了。”魏無羨知道方才那問題其實問得并不怎么高明——薛洋夔州一霸的名頭如今誰人不知?這般開場確實有些無趣,但也正中他的下懷。他可不想上來就問到人家的靈魂深處,直接嚇得這小滑頭有了警惕心,以后再想問點什么出來只會更難。“你一個小流氓,難道還怕別人知道你是哪兒的人嗎?”魏無羨不著痕跡地轉過話題:“既然都是一霸了,想來也沒少跟人打架吧?昨天無意中見你胸口有個傷口來著,也是跟人打架留下來的?”興許這一路走得實在無聊,難得有個人跟他說話打發時間,薛洋這次倒肯好好答他:“不記得了。”卻是答了跟沒答毫無區別。“這算什么回答?”魏無羨皺眉。這臭小子,現在怎么變得油鹽不進的,一句話也套不出來,他記得這家伙小時候可是可愛得緊。“不記得就是不記得。”薛洋歪頭看他,笑容倒是一反常態的透著幾分純真:“仙友,你好像對我的事很感興趣啊?怎么,我長得像你的故友?還是失散多年的弟弟?不過嘛,我這七歲以前的記憶都沒了,是不是你弟弟我還真不敢保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