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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能壞了。”越發感覺不自在,蘇泓:“你……”“為什么這么能打架?”朗卓然的問題搶先而出。蘇泓看見他的眼睛,眼尾上挑好像在笑,但眼中分明沒有笑意。其中情緒莫名,他看不懂。“為什么這么能打架?”朗卓然又問一遍。他現在心情很復雜。他沒想到蘇泓竟然會打架這么厲害。方才親眼見到他出拳踢腿卸人家胳膊,動作那叫一個熟練。想到以前那個肩不能提手不能抗,稍微凍著一點就能病倒的蘇泓,朗卓然感覺眼前這個還是……有點陌生。所以過往這二十六年,他到底都經歷了什么?!不自覺地開始腦補蘇泓以前因為瘦小漂亮被人欺負嘲笑種種種種,朗卓然越想越煩躁!這事沒什么好瞞的,蘇泓答:“我練過泰拳和散打。”朗卓然聞言心情更復雜,“為什么去學這些?”因為你。蘇泓抬眼看他,心里下意識答了一句。因為不想再遇上你這樣的心理陰影而無能為力。垂下眼睛,蘇泓:“鍛煉身體。”朗卓然:“……”這蹩腳的借口。扯扯嘴角,他識相地沒再追問。“好了,差不多了。”蘇泓突然不容拒絕地抽回自己的手,彎曲活動著手指,緩解被冰塊凍僵的感覺。“你今天來干什么?”蘇泓問。之前好說話的樣子都收了起來,又戴上一副冷冰冰的面具。朗卓然敏銳地感覺到他的變化,微不可查地瞇了瞇眼,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他了。上輩子蘇泓不喜歡他,他是知道的。是他強硬地把人留在了自己身邊。可蘇泓不是用強能留下來的人,他留了三年,卻在他終于打敗所有敵人,決心好好待他的最后關頭,一個沒看住,把人弄丟了。這次有機會再次見到他,他絕對,絕對不可能再把蘇泓弄丟了。他會用另一種方式,把人永遠留在自己身邊。朗卓然站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服,靠在一旁的辦公桌上,垂眸看著蘇泓道:“上次小米姐來的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就出發去了法國。之前找到小米姐的那個酒莊主,那天晚上就和小米姐聯系了,希望我們盡快趕過去。”“之所以那么急……是因為當時在紐約看上我畫的,不是他本人,而是他的母親。他母親很希望能見到那幅畫的作者,但她是重癥患者,那天病情突然惡化,狀況非常不好。小米姐跟我說了之后,我們幾乎沒怎么耽擱就趕過去了。”“他們家族世代經營那個酒莊,老婆婆對酒莊很有感情,她希望我可以為她畫她站在酒莊里的畫。但是……”朗卓然頓了一下,才繼續道,“她那時候已經站不起來了。她不希望看到自己做著輪椅出現在酒莊里的畫面。所以我只能自己想象。”“這一個多月我都呆在酒莊里,和他們家族的人生活在一起,了解他們的家族,了解他們的事業。”說著,朗卓然笑了一下,“還好最后的結果還不錯。老婆婆很喜歡我的作品。”蘇泓默默聽著,突然問:“那老婆婆后來怎么樣了?”朗卓然輕聲道:“她走了。撐了二十來天。我跟小米姐是參加了她的葬禮才回來的。”“沒事,”朗卓然道,“她走得很安詳。她已經90歲了,不用再受病痛折磨,也沒有什么遺憾。”眼看蘇泓情緒還是不太好,朗卓然抬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好啦,你不是問我今天來干什么嗎?我可是一下飛機就過來了。”蘇泓抬眼看他。“我今天是來討債的。”朗卓然道。蘇泓一怔,下意識問:“討什么債?”俯身靠近,朗卓然:“還記得你欠我一點東西嗎?”略顯茫然地眨眨眼睛,蘇泓想了兩秒,想起來,上次在醫院遇到沙寒,朗卓然和他假扮情侶拒絕沙寒,事后,他要自己請他吃飯。“等你出院。”當時自己是這么說的。蘇泓:“……”雖然后悔,但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垂下眼睛,他道:“欠你一頓飯。”滿意微笑,朗卓然:“我還以為你忘了,那我不介意場景重現一下,幫你回憶。”接收到蘇泓疑問的視線,朗卓然繼續靠近,直到他們已經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才終于停下,從口袋中拿出一顆巧克力,放到蘇泓胸前口袋,輕笑一聲,道:“請你吃糖。”“叮鈴鈴——”一陣突兀的電話響起,蘇泓回過神,猛地抬手把朗卓然推開,去接電話。聽著蘇泓一秒進入工作狀態接聽電話,朗卓然悻悻然摸了摸鼻子。這討厭的電話鈴。作者有話要說: 所以朗卓然是有前世記憶噠,他現在就是在裝。☆、第二十一章電話是周行川打來的,沒多說什么,只讓蘇泓去他辦公室一趟。朗卓然聽了兩耳朵,要跟他一起去。蘇泓拒絕:“你去干什么,這是我的工作。你沒事就趕緊走。”無論朗卓然怎么說,蘇泓都不同意他跟著去。沒法子,蘇泓被人叫走了,他自己硬留在這也沒什么意思,怏怏地離開。剛走出去沒幾步,好巧不巧,又碰上今天來找茬那群人。不知道周行川是怎么處理的,這群人趾高氣昂地在醫院里橫行而過,打了勝仗一樣,里面那幾個被蘇泓卸了胳膊的,綁著的三角巾都好像他們勝利的旗幟。朗卓然很好認,看過一眼不會忘,而且他站在那,鶴立雞群,打眼一瞧根本無法忽視。那些混子們顯然也看見了他。當即就沖著他過來了。朗卓然沒看見他們一樣,繼續往前走。“你站住!”之前被推出來,跟朗卓然打嘴炮沒打贏的那個,現在看見他,脾氣也最大。經過他們身邊,朗卓然沉聲道:“不要耽誤醫院工作。”說著徑直向前。“艸!”混子罵了一句,“跟上!”一直走進一個基本無人經過的樓梯間,朗卓然才停下,向后倚在扶手上,雙手抱胸,迤迤然看著那幾個混子。看見他這副神情自若的樣子就不爽,再一想到自己之前在他手上吃的虧,那混子簡直忍無可忍,“你知道我們是誰嗎?”瞥他一眼,朗卓然:“不是每一個人都可以非常清楚地辨認出狗。”混子一愣,半晌才反應過來他在說什么,登時怒了:“你罵我是狗?!”不置可否地聳聳肩,朗卓然:“對不起,我承認錯誤,我不應該侮辱我們人類最好的朋友。”他道歉這么快,倒讓混子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