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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助理,幫個忙什么的,專場這天還不錯,隔天的三寶,張云雷或許是累了,精神頭不太足,但上臺就跟打了雞血一樣,該怎么演還怎么演,說賣估衣的時候,勁兒一下使大了,砸的桌子哐哐響,加上姿勢不對,頓時扭著腰胯了,沒控制住表情,臺上忍不住咧了咧嘴。一看他這樣,楊九langxin里頭‘咯噔’一下,臉色也跟著嚴肅了起來,可臺上也不能說他什么,只好借機會現掛,“你輕點兒!輕點兒!咱下場還得用這桌子呢!”他提的隱晦,可張云雷心里頭立馬就反應過來了,趕緊收斂了動作,不敢再亂使身上動作了,畢竟凌九夜就在后臺坐著呢,自己干嘛,他聽得看的一清二楚,哪怕側幕擋著也沒用。三寶這場說完了返場,下了臺,他就瞧見凌九夜站在邊兒上等他,面無表情,張云雷立馬就蔫兒了,微微癟嘴,扶著他手下了樓梯,臉上的rou扭了一下,忍著沒出聲兒,不敢搭腔了。凌九夜在后臺就聽到他瘋狂砸桌子了,走到側幕邊兒正好看他砸完手不自覺的扶著腰,立馬知道他又瞎嘚瑟了,默默站著等他返場都完了,才接他下來,一言不發。看他不吱聲,張云雷就知道糟了,可這時候也不敢說話,否則就是火上澆油,何況這么多師兄弟都在呢,就算被他罵也得等回酒店才行啊,只好被他扶著去換了衣服,然后收拾好了,上車回去。到了酒店,倆人回了房間,張云雷乖乖跟在他身后,張嘴想說話,又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想了半天,到底還是擠出來了,結結巴巴的道,“……我、我沒事兒……”“嗯,”凌九夜不想跟他聊這個,橫豎人家有自己的一定之規,說什么都白扯,還要吵架傷感情,干脆也不講了,淡淡的道,“你先去洗澡吧。”張云雷愣了愣,覺得有點不對勁兒,可又怕自己不聽話,他更不樂意了,只好應了,去洗好澡,換他進去,琢磨琢磨,還是老實點兒,趕緊鉆被窩乖乖躺著,保暖才更重要,否則一旦感冒,就雪上加霜了。凌九夜洗好澡出來,看他已經躺下了,什么都沒說,上了另一側,關燈睡覺,翻身背對他,繼續沉默是金。這下子,張云雷可躺不住了,趕緊蹭過去,伸手摟他腰,小聲道,“辰兒,你別不理我……”“……睡覺,明天趕車,”凌九夜不想搭理他,起碼這時候是真不想跟他討論演出的事兒,何況明天還得去鄰市演出,睡晚了又要起不來了,沉聲警告他。聽出他語調里透著怒意,張云雷頓時不說話了,知道他強壓著怒火,不想吵架,癟了癟嘴,乖乖摟著他腰,靠在他后背閉上眼睛,委屈巴巴的胡思亂想,不知道過了多久,實在是太累了,才睡著。這人心思重,雖說自己這么晾著他會胡思亂想,但總好過跟他吵架一宿不睡,凌九夜聽到他好不容易睡了,微微嘆了口氣,翻過身,把他摟進懷里,才安心入睡。連演兩天太累了,第二天張云雷是被叫醒的,睜開眼迷迷糊糊的,看他依舊沉著臉,才想起昨天惹了禍,乖乖起床吃了飯,坐高鐵去了鄰市,準備晚上的演出。這一天,凌九夜都是面無表情的,不喜不怒,師兄弟瞧見了,就知道他又跟張云雷鬧別扭了,誰也不吱聲,也不敢勸,人家兩口子的事兒,外人說什么都沒用,至于張云雷,也一整天蔫兒蔫兒的,直到要上臺了,才有了點精神頭兒,也就是臺上那一陣兒,下了臺立馬化身霜打的茄子,繼續蔫兒了吧唧。看他倆這樣,馮照洋有點擔心,趁他演出的時候,湊到凌九夜身邊,關心的道,“怎么回事兒,你跟辮兒吵架了?”凌九夜抬眼看他,知道他們都關心自己,笑了一下,小聲道,“沒事兒,昨兒沒理他,自己反省呢,放心吧。”馮照洋愣了愣,有點不可思議,瞪大眼睛,“你晾著他呢啊?”“不晾行嗎,您又不是沒瞧見,昨兒賣估衣,他是想把桌子捶散架還是想把自個兒捶散架咯啊,再不讓他長點兒記性,真覺得自己身子骨強了,下半年還有好兒嗎?”凌九夜就是氣他不愛護自己,雖然明白臺上一時興奮,下手重了也有可能,未必是故意的,可就是生氣,氣他不在意自個兒的身子,更不在意別人的關心,拿大家的關懷當保護傘,作天作地沒輕沒重的。“也是,該晾著他了,昨兒我瞧著都心驚膽戰的,明知道自己身子不好,干嘛使那么大身上啊,簡直胡鬧,”馮照洋明白了他的意思,松了口氣,生怕他倆真吵架了,可就不好收拾了,“他這樣兒,也是咱慣得,我看以后都別理他,自個兒就舒服了,省的狼心狗肺的,不知道好歹。”“我看行,要不今兒都別搭理他,讓他自己琢磨琢磨,”孔云龍聽他們說這話,也支持這個決定。于是,下了臺的張云雷有點茫然,凌九夜不搭理自己正常,怎么演了一場下來,連帶著大哥和三哥都對自己愛理不搭的了,撓了撓頭,只好去找楊九郎,“翔子……大哥和三哥怎么不理我啊……?”楊九郎白他一眼,沒好氣兒的道,“我要不跟你上臺,我也不想搭理你,慣得你這些個窮毛病呢,你怎么不把桌子拆了啊,要不咱別說相聲了,來個大變活人,你說著說著直接變出一百根鋼釘,那多過癮啊,觀眾票價可值了!”他這么一懟,張云雷立馬明白了,合著現在他們都因為這個跟自己鬧別扭呢,只能認慫,“我真不是故意的……就是一時興奮了……我也挺后悔的……”“少來這套啊,興奮,你興奮什么啊,沒說過賣估衣啊,瞎嘚瑟,這會兒好了?辰兒不樂意了,大哥三哥也不樂意了,要不是我繼續跟你上臺,我也不想理你了,自個兒都這么不在乎自個兒身子骨,我們跟著瞎cao心干什么啊,閑的啊?”楊九郎這回也氣大了,看他臺上那作死的樣子,都想給他踹臺底下去,太氣人了。“翔子,你別這樣……”張云雷惹了眾怒,哪敢繼續頂嘴,只好服軟了,去拉他袖子,“他們都不理我了,你幫我想想轍啊。”“我想什么轍啊,要不你跪著求辰兒得了,只要他高興了,那大哥三哥指定看你順眼多了,”楊九郎就算再氣,可看他那可憐樣兒,又心軟了,這么僵著也不是個事兒,自己順嘴就胡說了,反正就那個意思唄!但這話聽張云雷耳朵里頭,立馬有了畫面了,不禁有些臉紅,原來自己搭檔也玩兒過啊,認認真真的琢磨琢磨,雖然腿腳不方便,可慢慢兒的也能跪下去,行吧,不就是跪著伺候人嗎,一回生二回熟,為了討好辰兒,他可以學!“……???你琢磨什么呢?”楊九郎本來就是隨口說的,可看自己搭檔那表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