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仨人很快到了醫(yī)院,大賈給他掛了急診,拍了片子,好在骨頭沒什么問題,但是韌帶拉傷,大夫給用繃帶固定了一下,開了外敷藥,張云雷這才松了口氣。“你這幾天就好好聽醫(yī)囑,別亂來了!知道不!”看他手上纏著繃帶,除了心疼,就是生氣,張云雷越想越不放心,隨口道,“不成,今晚我得跟著你,要不你又要作了,回頭真骨折了就麻煩了!”“……哥我沒事兒,你別聽大夫危言聳聽了……”凌九夜有些無語,什么時候他在師哥心里就跟不懂事的小孩兒一樣了,還得時時刻刻跟著呢?“你演出也累了,要不早點回去休息吧……”老這么跟張云雷在一起,只覺得自己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歪心思又要蠢蠢欲動了,凌九夜叫苦不迭,不見他會想,見了會胡思亂想,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不行!要不你就跟我回玫瑰園,看我姐怎么說你!”張云雷一抱胳膊,擺明不肯妥協(xié),跟他犟上了,瞪眼看他。看他這眼神兒,凌九夜只剩下心軟的份兒了,暗嘆一口氣,只能認栽,沒轍的道,“……行,我聽你的成了吧?”“這還差不多,”看他聽話了,張云雷舒服多了,看了一眼大賈,“我開車吧,先送你回去,然后送辰兒回家。”“別了,這都幾點了,你再送我也太晚了,沒事兒,我自己打個車回去就成,你倆快回去歇著吧,”大賈自然不會占這個便宜了,體貼的看著他倆,囑咐道,“辰兒,你可別再惹辮兒生氣了,你看你受傷了,他多心疼啊,我們也擔(dān)心,別因為年輕就逞強。”這話沒毛病,可聽在倆人耳朵里,都覺得別扭,凌九夜抿了抿唇,點頭道,“我知道了,哥你先走吧,麻煩你了。”“沒什么,都自家兄弟,那我走了啊,辮兒你倆小心點兒,”大賈識趣,朝他倆擺擺手,走了。“咱也走吧,”張云雷看他手腕上的白色繃帶就覺得刺目,可也沒辦法,大夫囑咐了,得固定幾天,復(fù)查之后才能拆掉,這幾天他就不能開車了。“行,”凌九夜這才松了口氣,只覺得累,剛拍完戲沒休息就直接幫著他助演,還把手弄得更嚴重了,只怕張云雷又得跟自己發(fā)火。一路上倆人相對無言,到了凌九夜家里,張云雷看他這蔫兒了吧唧的樣子,哪怕再生氣也發(fā)不出來了,看著他道,“你怎么還能拍個戲把手扭了呢,不是讓你小心點兒嗎?”凌九夜苦笑一下,無奈的道,“哥,我也不是故意的啊,昨兒殺青就是動作戲,不小心弄得,真沒事兒,我以前練舞經(jīng)常會扭傷,過一周就沒事兒了,真的。”他越這么說,張云雷越是自責(zé),后悔極了,“都怪我,不該讓你來幫著演出的,結(jié)果還把手扭的這么嚴重了……”“別啊哥,這怎么能怪你呢,怪我,怪我啊,是我自個兒不注意的,跟你沒關(guān)系,”他自責(zé),凌九夜心里也不好受了,趕緊勸他,用左手拉他,“哥你別這樣,你這樣讓我怎么辦啊?”張云雷一噘嘴,抬眼看他,“那你這幾天都聽我的,好好養(yǎng)著?”“成,你說什么我就聽什么,這總行了吧?”凌九夜是真的受不了他這種眼神兒,瞧著委屈里頭帶著賭氣,還添了點可愛,但凡他這眼神兒看自己,心都要化了,自然說什么是什么,只能聽之任之了。張云雷立馬笑開了,點頭道,“那成,那這幾天我跟你一起住,照顧你,你得跟我去四隊才成,得看著你不能讓你亂跑了,否則又要這兒傷那兒傷了。”“啊?”凌九夜以為他最多就是不讓自己出去拍戲之類的,哪成想是要跟自己住一塊兒,這不是打算攪亂自己一池春水嗎?!剛要拒絕,卻見他立馬要翻臉的樣子,趕緊點頭,“行!我聽你的行了吧,你說什么就是什么!”“這還差不多,”張云雷可算是滿意了,想了想才道,“你餓不?我給你下面條吃吧?”“不用了,我真不餓,我去洗個澡睡覺了,”凌九夜本來也不太餓,加上手腕受傷,已經(jīng)沒心思吃宵夜了,只想好好休息。“……用不用我?guī)湍惆。俊睆堅评紫肫鹚沂植荒軇樱摽诙觯捳f出口了,兀然反應(yīng)過來,有點臉紅,可是已經(jīng)收不回去了。凌九夜愣了一下,回頭看他,見他沒什么別的意思,這才松了口氣,笑了笑,“不用了哥,多謝您好意啊,我習(xí)慣一個人洗。”“邊兒去!真當(dāng)誰稀罕伺候你啊!美得你呢!”張云雷一翻白眼,掩飾自己的尷尬,轉(zhuǎn)頭去了另一間浴室,也準(zhǔn)備洗洗睡了。看他走了,凌九夜嘆了口氣,左右為難。他想放棄這樣的感情,可是每次要放棄了,張云雷卻像是要給自己希望一樣,讓他有種錯覺。一種他也喜歡自己的錯覺。讓他無法放手。這樣下去,恐怕自己永遠都無法放手吧……凌九夜沉沉嘆氣,卻也不想立刻做出決定。算了,橫豎他明年就畢業(yè)了,實在不行……畢業(yè)之后,暫時去美國進修一段時間,說不定就能擺脫這種尷尬的局面了吧。這么想著,眼下似乎成了最珍惜的一段時間了。兩個人洗好澡,凌九夜也不可能給他布置客房了,橫豎張云雷也不是沒在這兒住過,心照不宣了,倆人都默契的不提客房的事兒,在一張床上躺下休息了。大概是顧忌著凌九夜剛拍完戲,又受了傷,張云雷也不熬夜了,躺下就睡著了,第二天一睜眼,九點多了,下意識的一轉(zhuǎn)頭,看到他還沒醒,側(cè)身睡著,右手搭在被上,估摸自己心里也怕壓著了,只能搖了搖頭。凌九夜受傷了,自個兒也不能等著他做早餐,張云雷想了想,干脆起身去了廚房,東看看,西摸摸,托著下巴糾結(jié)了半晌,最后……拿出手機叫了外賣。等他把早餐弄好了,估計九夜這廚房也別要了,還是老老實實叫外賣更安全。點好了外賣,張云雷從凌九夜的櫥柜里熟練的找出茶葉,泡了壺茶等外賣,還沒等外賣送來呢,就聽到里頭傳來了聲音,他趕緊起來去瞧,看到凌九夜已經(jīng)洗漱好,正在單手換衣服。五月末的天氣已經(jīng)熱了,他因為拍戲,錯過了生日,大家只是發(fā)了紅包送了祝福,也沒必要補過生日了,張云雷也給他發(fā)了紅包,看他正有點困難的套T恤,剛要去幫忙,又下意識的頓住了動作,怔怔的瞧著。凌九夜的身材很好,皮膚也很白,露出的后背上是結(jié)實的肌rou線條,他因為自小學(xué)習(xí)跳舞,所以習(xí)慣了健身運動,有著足以讓女孩尖叫的肌rou,張云雷不是第一次看到,卻頭一回有點臉紅,有點心慌。有一種羞赧的感覺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