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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夷昌皺了皺眉,“走路不看路,若然撞上的不是孤,而是前面昭華大殿的石頭柱子,那該怎生是好?” 姒思闕低了低頭,很乖巧地“是是是”應(yīng)了一頓,只希望他趕緊說完趕緊走,最好不要想起來剛才撞見她時,她自說自的那些話。 可思闕轉(zhuǎn)身剛要走出半步,就又被姬夷昌喊回來了:“慢著!” “夫人剛才自說自語時,好像說了什么生兒子的話?” 姒思闕驚了一驚,頓覺眼前發(fā)黑,眼皮灌鉛,差點就想昏死過去。 光天化日的,她這樣走在大道上,說著這樣讓人誤解的話,會不會讓身為夫君的太子殿下以為她思。春了? 她很想說“不是”,想說“殿下您聽錯了”,可轉(zhuǎn)念一想,不對呀…她剛才不就想著要生一兩個與自己血脈相連的孩子作陪嗎?那生孩子這事她不能自己生啊。要找人生的話… 姒思闕轉(zhuǎn)頭盯了盯太子殿下絕世無雙的俊美容顏,又從頭到尾將他端詳一遍后,發(fā)現(xiàn),好像她見過的男子中,要數(shù)姬夷昌的模樣最好看了,要是日后生的男孩長得能跟他一樣好看的話,好像也不虧。 問題是…跟他生下來的兒子,也不曉得以后帶不帶得走。 太子殿下見問著她話呢,那家伙竟然這樣也能走神,好奇地走了過去,把手?jǐn)R她眼前使勁晃了晃。 算了,能不能帶走以后再想,那也得等生下來再說吧?思闕還在兀自想著,誰知手里握著的錦囊就被太子殿下奪了過去,太子的手招架在她眼前使勁晃著呢。 “你今天咋不對勁了?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呢?” 姬夷昌沉磁好聽的聲音還在響著,他顯然是有點在意她恍惚的樣子,原本還在趕時間現(xiàn)下竟然索性就停了下來拉著她尋根問底起來。 姒思闕見他伸手就要打開那個錦囊來看,回想了一下剛才自己第一次看見錦囊內(nèi)各式各樣的新奇玩意時,自己都被驚呆了的樣子,立馬湊上前拉住了太子的手。 “殿下別看!!” 姬夷昌見她制止,就更想知道錦囊里藏著什么了。 “你不讓孤看,那就趕緊告訴孤發(fā)生什么了?”姬夷昌伸手抓握住她纖細(xì)的腕,把她逼至自己跟前道。 姒思闕渾身汗涔涔,她看著太子殿下越發(fā)向她逼壓來的冷酷俊臉,明白今兒不給他一個交代怕是很難過去了。 想著反正二人也成婚了,她也沒有說特別喜歡哪一個男子,自己又正好想找人生子,而他外形條件也不錯的樣子…要不就,閉一閉眼,湊合著把兒子生了? “咳…那這樣吧。”雖說思闕也盡量說服著自己,這事情擱已婚夫妻那里,就是再正常不過的一項例行公事,但她還是不禁紅了紅臉,“殿下您今晚早點回鳳儀閣歇息,不處理公務(wù)了,妾就…告訴您。” 說完,她又小心翼翼地偷瞥了太子一眼。 太子殿下神色還是非常凝重,什么事情這么嚴(yán)肅,現(xiàn)在還說不得,竟然要等到晚上回去再說? “好吧,那孤先去處理完事情。”太子殿下果然松了錦囊,沒執(zhí)拗著要看這袋中之物,交還了思闕后,就更加著急要早些處理完那些事務(wù)似的,帶著周凜等人匆匆離去了。 姒思闕吁了口氣。低頭松開錦囊的口,皺眉看了看袋中之物。 哎…母親這…給她整的這些東西,讓人看了多難為情啊!還有這些物…她研究好久竟然也不得要領(lǐng),不知該如何使用? 下午的時候,姬夷昌在芳華殿處理著事情,還能一邊分神想著姒思闕的事。 他冷靜地分析著當(dāng)時在姒思闕身上看見的所有線索,她撞上他以前,口中說著的“生兒子”的話,以及她撞上他時,經(jīng)常恍惚分神的樣子,在那個時候,那個地點,就是途經(jīng)她父親母親的地點… 綜合以上種種證據(jù),他似乎能拼湊出一個完整的事情了。 那家伙是以男子之身充作女子嫁給他的,只因當(dāng)時以為他是病重之身行不了人事,所以并不擔(dān)心真正身份的識穿,但是如今卻不一樣了。 如今他在她面前恢復(fù)了健康的身體,還透過與她聯(lián)姻的關(guān)系,去促成和楚國的合作關(guān)系。 那么,楚王楚后自己也是知道自己“兒子”,不是“女兒”的實情,在這時候,當(dāng)然會當(dāng)心兩國之間的合作關(guān)系。那么,就只好把思闕找來談話了。 如他料得不錯,剛才楚王楚后肯定是讓姒思闕想個辦法來“拴住”他。而這一個辦法,很有可能就是讓姒思闕給他“生”一個兒子。 那問題來了,那家伙和他擁有一樣的物件,又如何能生育呢? 可楚王楚后二人畢竟也不是蓋的,怎么會想不出辦法呢?剛才姒思闕不是讓他晚上早點回去嗎? 他沒猜錯的話,肯定是想將他迷暈,然后移花接木,找事先準(zhǔn)備好的女子與他共度一夜,借機懷上身孕,然后此事之后她就可以裝成有孕,生下“兒子”暫時穩(wěn)住兩國的關(guān)系。 至于生完以后,只要楚國一切步上正軌后,到時候事情戳不戳穿,自然也不要緊了。 姬夷昌越想,眉間皺褶擰得越深。 可惡…他會在意她是不是女子之身嗎?他會在意她能不能為他生下兒子嗎?他要的只是她這個人,不管她男人也好女人也罷,只要她能一直一直待在他身邊,別的都不重要了好吧? 到了薄暮時分,姬夷昌就已經(jīng)以驚人的速度處理完了擺放在芳華殿案牘上成丈高的宗卷,回到了鳳儀閣。 姒思闕觀這幾天的情況,還以為太子殿下起碼也要入夜了才能回來呢,沒想到他回來時天邊還有些微余暉。 屆時姒思闕正在用飧食。 看見木棱窗下,有金色余暉折射投影在太子殿下肅漠的臉龐上,那英挺的輪廓弧度顯得格外光芒四耀了呢。 姒思闕朝他列開笑:“殿下,妾讓人加菜,殿下坐下來陪妾用餐吧。” 姬夷昌皺了皺眉,他本想拒絕,但無奈被那人的笑容耀得移不開目,不忍心拒絕,只好巴巴地坐了下來。 此時,二人間,一個瞇瞇笑著在端量對方的美色,覺得這種子甚好,一個則謹(jǐn)小慎微、謹(jǐn)言慎行,生怕自己摸了那里的餐具,或者用了什么吃食后就中了對方的圈套,被人污染了身子。 “殿下,您不餓嗎?怎么不見您吃啊。”姒思闕笑盈盈地,這就從銅盆中給姬夷昌夾來了一筷著的酥香魚塊。 姬夷昌心中警鈴大作,連忙抿起薄唇淡漠道:“孤吃了來,不餓。” “噢。”姒思闕疑惑了一下,也就沒有深究了。 吃好了飧食,姒思闕擦了擦嘴,盯了太子一眼,又說:“殿下,您…不是想知道白日那會,妾在想什么想得分了神嗎?” 姬夷昌一聽,立馬集中了精神。 如他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