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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桐一開始還能忍住這個稱呼,但到后來,羞憤地讓姜郁濃閉嘴,姜郁濃不聽,越喊越得瑟,但聲音只能斷斷續續地從嗓子眼里傳出來,帶著短促的氣。 ...... 到了第二天,姜郁濃扶著腰起床,到浴室照了照鏡子,沈星桐在她睡著后肯定又咬了好幾下,她惹不得罵他幾句,只能在他進來浴室洗澡的時候,進去添一把火,然后撩撥完后,樂呵呵地跑了。 姜郁濃穿了一身黑色露背的緊身長裙,貼著沈星桐坐在車上,沈星桐用手劃過姜郁濃上了遮瑕的脖子,不悅地掐了下她的腰,包括早上撩完就跑,都讓他心里堵著一塊石頭,喘不上氣,如果現在司機不在,他就可以把姜郁濃這件礙眼的衣服撕了,然后就地正法。 第30章 他不是不懂女孩子,他只…… 不過為了泄泄火, 沈星桐還是在和姜郁濃進到生日趴的別墅后,把她抓到一個房間磨了好久,才把她放出來。 姜郁濃抱緊他的手臂, 輕聲說:“進去后, 要笑哦,今天要一直對我笑。” 沈星桐淡聲說:“知道。” 盡管嘴上說著知道, 但沈星桐進去后沒有立刻笑, 他不想對不認識的人笑,他只在面對姜郁濃的時候,才會不自然地彎起嘴角。其實因為一直選擇性反感厭惡姜郁濃, 他已經做不出自然地微笑了, 目光隨著姜郁濃而動, 嘴角盡可能地上揚。 房間里已經坐了很多人了, 就等他們了, 姜郁濃拉著沈星桐在最中心的位置坐下, 看到桌上最突出的物體,笑道: “先吃蛋糕吧, 嘗嘗黎晗家的手藝。” 黎晗被點到, 立刻站起來, 快速地走過去,就要切蛋糕, 這種行為在他們眼里不算什么,因為黎晗的家世背景和他們土生土長的z市人比不了,很多雜活都是她做的, 也造成了她看起來很好欺負的樣子。其實大家只是習慣了她主動幫忙做這些瑣碎的事情。 姜郁濃懶洋洋地靠著沈星桐,姿勢極度依戀,等著蛋糕送到她手上, 但正在黎晗準備切蛋糕的時候,沈星桐冷聲道:“自己的生日,讓別人切什么蛋糕?” 關悅一愣,看向姜郁濃,這種事情他們早就習慣了,黎晗喜歡討好他們也是事實,但就這么被沈星桐點明,姜郁濃還有點掛不住面子。 她撒嬌道:“沈星桐,不就是切個蛋糕嘛,黎晗切得好,我笨手笨腳的做不好這事兒。” 沈星桐皺著眉站起來,把刀子從黎晗手里拿過來,“那我來切。” 姜郁濃在后面注視著他們,黎晗臉紅紅的,退到一邊,沈星桐很快把蛋糕平均分好,可能是黎晗離得很近的緣故,他幾乎下意識地就把第一塊切好的蛋糕遞給了黎晗。 不過幾步路的距離,姜郁濃又看到了熟悉的一幕,她內心的震撼不言而喻,她咬著牙走了上去,把那塊奶油蛋糕摔在地上,一下子在場的人都怔住了,不過他們沒有發現沈星桐的小動作,反而是被姜郁濃這個大動靜驚到了。 奶油蛋糕上還有一顆紅艷艷的草莓,就這樣孤零零地倒在地上,姜郁濃此時的怒火絕對不是就砸一個蛋糕那么簡單的,因為沈星桐又踩在了她的底線上,上次的烤串兒事件她還沒有和他好好算一賬,竟然還敢不把她放在眼里! 姜郁濃想要的東西很單純,就是沈星桐的寵愛、偏愛,就算沒有那也不能是別人的! 她是今天的壽星!是今天的主角兒!是全場的焦點!沈星桐他怎么可以把親自切好的第一塊蛋糕就這樣明目張膽地遞給黎晗! 但她不想把沈星桐胳膊肘往外拐這種不能張揚的家丑往外說,只能怒視著他,包括一旁的黎晗。 雖然黎晗沒做“錯”什么事,可因為沈星桐的行為她同樣被姜郁濃瞪得后背發涼,她想上去安撫姜郁濃,猛地被姜郁濃一把推開,摔在地上。 沈星桐的眉頭皺得更深,“你無緣無故又干什么,為什么推別人?” 聽到這句話姜郁濃更來氣,沈星桐維護外人,來指責她!那她又做錯了什么呢?她對他掏心掏肺都換不來一時片刻的偏袒,姜郁濃怒道:“我無緣無故?沈星桐你知道你剛才在做什么嗎!你是不是覺得我最近對你太好了,所以連誰才是你的金|主都分不清了!” 關悅見她突然這樣,連忙過來拉住她,帶著抱怨的眼神看沈星桐,貼耳和姜郁濃說道:“怎么了,今天生日就不要和他一般見識了。” 姜郁濃只想發泄怒火,她聽不進勸,把關悅也推到一邊,她現在完全沒了吃蛋糕的心情,憤然地拿起桌上精美的蛋糕,欻地砸到沈星桐那張白凈的臉上。 一瞬間在場所有人的表情都變化莫測,但更多的是看戲,姜郁濃這樣比當場打他臉還狠,她拍了拍手,看著純白的奶油從他臉上滑稽的流下來,解氣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她輕佻地看了兩眼沈星桐睜不開眼睛,只能閉著眼睛的窘相,她自嘲地笑了兩聲。 黎晗從地上爬起來,看著沈星桐狼狽的外表,急忙就想拉他出去,“沈同學,先和我出去清理一下吧,阿姜只是氣頭上而已,很快就氣消了。” 沈星桐冷冷地用手把眼睛上的奶油抹去,他的眼睛沒有看向黎晗,而是盯著坐沙發上喝酒的姜郁濃,但他也見不得自己這么狼狽在眾人面前,咬著牙和黎晗出去了。 關悅也冷冷地跟著一群人看著兩個人出去,沈星桐在這途中一次都沒有抗拒,她和錄祈站在不遠處,哀嘆:“唉,養了個白眼狼啊。” 他們出去后,姜郁濃坐不住了,她矛盾地認為兩個人很有問題,這種焦慮感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她心里的焦慮感越來越重,她踩著細高跟也跟了出去。她這幢別墅有個大衣帽間,里面有兩排換衣間,每次生日趴有人衣服臟了破了,都會直接拿姜郁濃的衣服換上,所以這里常年也置備了很多男裝女裝,多半黎晗會帶他去那里。 隨著越走越近,姜郁濃的不安感也愈來愈深,她的腳步頓在衣帽間的門口,門沒有關嚴實,但從外面看進去,沈星桐顯然已經換好了衣服,只是外套和臉弄臟了,所以清理起來很快。 他背對姜郁濃站,姜郁濃則正對著黎晗,她的心里像敲著小鼓,在她的角度是看不清沈星桐表情的,她如今只想知道為什么沈星桐對黎晗那么親切,就只是單純的文學社的關系嗎...... 她看到黎晗從一個包里拿出一個玩|偶,定睛一看那個玩|偶她見過,在高考畢業那天,黎晗包里的兔娃娃,她說一個朋友送的。姜郁濃覺得自己有些呼吸不上氣來,好像有什么東西在破土而出,她緊緊扶住門框,死死望向那個玩|偶。 黎晗的話語輕柔,但姜郁濃還是聽清了她在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