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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于他的游戲之中,對我無動于衷。我感到疲憊,累到難以呼吸,躺在床上便睡著了。醒來,天已漸晚了。我和衣而睡,暖陽褪去后,身上有些涼意,便起身找了件外套穿上。安至騰仍盯著電腦屏幕,似入定般沒有移動過,桌上的牛奶沒有動過,應該已經涼透了吧。我半躺著,看著窗外徐徐的秋風,枯黃的樹葉片片飄落,心底泛起一絲凄涼。我又何嘗不知道呢!從相識到結婚,直到現在,我從未得到過這個男人真正的關懷,甚至生產時也是自己打車到的醫院,剛走到醫院,羊水就破了,我獨自一人沒有人幫我推輪椅,一步步小心謹慎的上下爬著樓梯辦理住院手續。我害怕,恐慌,無助的時候,這個男人都在沉迷于他的游戲中,只因那是他的工作,他要數以千遍的反復測試,以便檢測出游戲漏洞,對于這個男人的冷漠,我早已習以為常了,雖然從未對他抱有任何的期望,但懷孕的女人總是敏感的,我從一開始的委屈落淚,到后來的毫無感覺,最終明白,沒有愛便無從失望。我對于這個男人沒有絲毫的愛意,又憑什么要求他做出回應呢?我從小溫順聽話,對于父母的安排向來順從,從小學,中學到高中都在他們的嚴格監控下,大學時我執意選擇了離家千里之外的城市,母親為此氣了半個月沒有和我說話,可事實已成定局,也無法更改,她也只好無奈不再勉強。開學時,他們執意要送我到學校,在宿舍搬行李,打掃衛生,鋪床,買水果零食討好同學,惹得同宿舍的同學羨慕不已,但在我看來多少有些酸楚。開學后,兩個人仍不愿離開,住在學校附近的旅館,直到我軍訓結束,正常上課才勸得兩人離開。臨別時,他們百般交代,事無巨細,又好言拜托同學照顧。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我止不住的淚流,我終歸要長大,終歸要離開他們的,這件事不止我自己,他們也需要時間來適應!有他們這樣的父母,是甜蜜,也是負擔,是甜蜜的負擔,而我愿意背著這樣甜蜜的負擔安于平靜,安于束縛,只為了讓他們放心。我在學校時一心學習,別無他念,連同學間的聚會都極少參加,長相漂亮的我自是有不少追求者,但我對于男生的有意無意的接近都是拒之千里之外,這也是我在大學期間從未談過戀愛的原因。時間一長,便無人再問了,直到遇到饒雨橙,我才毫無戒備的打開心扉,第一次感受到了臉紅心跳,怦然心動是怎么樣的一種感覺,可是那時毫無戀愛經驗的我根本不知愛情為何物,更不敢相信自己會與一個小了近十歲的一個孩子之間產生的莫名依賴的情愫可以稱之為愛情。畢業回家后,便在父母的安排下與安至騰相親,與其說相親倒不如說只是走一個過場,讓我們在結婚之前見上一面,不至于婚禮現場太過尷尬。我依然毫不反抗的接受了安至騰,和可以預見的一生,順從父母似乎成為了習慣。在父母滿懷欣喜的期待中,我和這個戴著眼睛,一臉木訥的程序員結婚了,我們婚后雖然一直相敬如賓,但卻毫無感情可言。我不愛這個男人,也不期望這個男人視自己如珍如寶,那樣只會增加我內心的負罪感,我不想整日活著愧疚之中,但為了父母的笑容我甘愿與他過著平靜的生活。后來父母的意外離世給我帶來的致命的打擊,我整日以淚洗面,難過到無法自抑,但得到的依舊是無視和漠然,我摸著明顯隆起的肚子,孤獨無助到了極點。我一直以為這輩子就這樣定型了,懷著一顆荒蕪的心,孤寂的度過余生。可是,當看到兩個女兒時,眼淚瞬間決堤,哭到不能自已,任醫生如何勸說都沒有用。她們那樣漂亮,柔軟,如透明的小天使,來拯救我早已枯槁,孤獨的人生。我下定決心,自己依然如此,只希望為女兒們創造一個安定幸福的成長環境,為此我愿意忍受一切。女兒們的笑容便是我今后所有的幸福。可是,饒雨橙的再次出現,她深情的目光,柔軟的身體,激起了我作為一個女人的欲望,讓我如死灰般的心底泛起層層漣漪,撞擊著,慰藉著,融化著我孤寂荒涼的悲哀。但現在,在這種溫暖掀起更強烈的浪花徹底擊垮我心里堅定的信念之前,我必須做出選擇,我深吸一口氣,堅定決心,起身走出臥室。剛走出房門便呆住,廚房里,饒雨橙哼著歡樂的歌,忙碌的身影輕松快樂,臉上的笑容那樣的幸福,滿足,如同輕柔的薄云,即使隨時會被風吹散,亦會在短暫擁有的時光里享受其中,無憂無慮的無所顧忌。我呆呆的站在遠處看著,不覺臉頰有冰涼的觸感。☆、三畫面三安靜,安然放學回家,我急忙轉身擦去臉上的淚水,免得她們看到我的失態。安然一進門邊換鞋邊嚷著,“今天跑400米可把我累慘了,姐還是你好,被選為主播有吃有喝的,還不用被太陽曬,更不用像我們這樣非得參加一個項目了,今天真是累掉了半條命啊~!”安靜沒有回應,她從進門便定定的看著我,眼神很是復雜。“姐,你怎么不說話啊?媽,飯好了嗎?我都快餓死了。”我被安靜盯得有些慌亂,擠出一絲不自然的笑,“馬上好,你們先去洗洗手。”我徑直走進廚房,接過饒雨橙手中的洗過的芹菜放在氈板上切著,忽略她投來的柔情的目光。心里想著,安靜先進門,她那樣心思細膩或許看到了我抹去淚水的動作,她卻什么也沒有問。與安然的大大咧咧的性格不同,安靜天生敏感,遇事淡定處之,很有自己的想法,尤其那雙犀利無比的眼睛,仿若能把一切偽裝看穿似得,也或許是心虛,我從來不太敢直視那雙目光銳利的眼睛。安然洗過手來到廚房,打開冰箱拿出酸奶依著冰箱門喝著,“橙橙姐,唱什么呢?你今天怎么這么高興啊?”饒雨橙看了看我,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秘密~!你剛才叫我什么啊?橙橙姐?沒大沒小的,叫我阿姨~!”安然撇著嘴,頗不情愿,“你樣子也比我們大不了幾歲啊,叫阿姨也不怕把自己叫老了。”“那也要叫阿姨,要不亂了輩分了,你說是不是啊jiejie?”饒雨橙移向我,滿臉的柔媚。我沒有回應,回頭對安然說,“然然,你先去寫作業,飯馬上就做好了。哦,對了,給你jiejie帶瓶酸奶去!”“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