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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畫畫時拓印的痕跡。”“不可能!”耶格爾斷然道,“那么淡的痕跡,根本無法聯(lián)想到什么繪本,你一定是破譯了那些密碼文!”蕭肅啞然。“蕭,你真不會撒謊,連個像樣的理由都編不出來。”耶格爾重重將茶杯頓在桌子上,喜形于色地道,“我早該猜到那些繪本里有線索……該死,我一直忽略了它,以為那幾張夾在最后的密碼文才是關(guān)鍵,那些畫只是哄小孩的東西……可是我曾經(jīng)對照過地圖和繪本,完全沒有對應(yīng)的地標(biāo)啊,到底要怎么推理?”他激動起來,棕眸精光閃爍:“蕭,快告訴我那些密碼文都寫了些什么?”蕭肅執(zhí)意道:“你先給我繪本。”“不行!我們說好的,你先告訴我密碼文的內(nèi)容!”他急切地道,“你這個樣子,知道原始樣本在哪兒又有什么用?你連這個基地都出不去!我保證,只要你告訴我繪本的秘密,我明天就出發(fā)去找原始樣本,我一定能救你的,請你相信我!”蕭肅猶豫了下,仍舊搖頭:“不行,這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我們素不相識,我根本不了解你,不能把性命攸關(guān)的秘密貿(mào)然告訴你。”“你必須相信我!”耶格爾幾乎跳了起來。“叫方卉澤來。”耶格爾忽然啞火,愣了足有五秒,才道:“不,不行!你答應(yīng)過我的,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可我覺得……”“不行!”耶格爾額頭的青筋都爆了起來,“如果他知道我一直在隱瞞他,一定會殺了我的!”蕭肅嚇了一跳,沒想到他反應(yīng)這么大:“不會的,你們是合作者,他需要你繼續(xù)做研究。”“我不能冒這個險!”耶格爾執(zhí)拗地道,“你根本不了解他,他是個瘋子、偏執(zhí)狂,他有反社會人格……他只有在你面前的時候才偽裝得稍微正常一點(diǎn)!”蕭肅愕然,耶格爾神經(jīng)質(zhì)地原地打著轉(zhuǎn),喃喃道:“他殺過的人太多了,他已經(jīng)沒有正常人的情感,只要是背叛他的人,都沒有好下場,他那些殺父仇人、他的jiejie、他的母親……我當(dāng)初就是怕他對我也……所以才留了一手,如果被他知道繪本的事,他一定會認(rèn)為我要背叛他,即使今天不殺我,以后也……”他重重捶了一下桌子,紅茶杯被震倒了,茶水灑得到處都是。蕭肅嚇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耶格爾猛然回頭,一個箭步?jīng)_到他面前,按住輪椅扶手:“我們說好的,蕭,你得把密碼文的內(nèi)容告訴我!”他的臉近在咫尺,蕭肅幾乎能看清他眼白上密布的紅色蛛絲,按著控制器想要退開,但被他牢牢摁住,完全動不了。“別這樣……”蕭肅盡量往后仰,“你放開我。”“告訴我!”耶格爾單手按著輪椅扶手,右手抓住他的衣領(lǐng),將他瘦弱的身體幾乎拖了起來。蕭肅因為窒息而臉色漲紅,無力地抓著他的手腕:“你松手……除非你把繪本給我……”“那是屬于我的,你先把密文給我!”“它不屬于你……它屬于十二年前……咳咳咳……”蕭肅被他勒得咳嗽起來,輪椅往后移動,整個人滑了下來。耶格爾雙手拖著他,棕眸閃爍著瘋狂的光芒,仿佛面對什么唾手可得的稀世珍寶:“你別耍我,蕭肅,別逼我動手……”“你要什么?”低沉的男聲忽然響起,實(shí)驗室的門不知道什么時候開了,方卉澤高大的身影站在門前,“你想干什么?”耶格爾仿佛被電擊一樣愣住了,手一抖,手指松開,蕭肅重重墜落,雙腿無力支撐,摔倒在地。第140章S3方卉澤面無表情地走進(jìn)實(shí)驗室,將蕭肅從地上抱起來,安置在輪椅上。蕭肅因為窒息而呼吸急促,咳嗽不止,方卉澤拿起茶杯遞給他,繼而視線轉(zhuǎn)向耶格爾:“你在跟他要什么?”耶格爾臉色煞白,比蕭肅看上去還要虛弱似的,不自覺地后退,再后退:“沒、沒什么。”方卉澤看著他,目光平和,和往常殊無二致:“沒什么?”耶格爾不敢回答,整個人篩糠似的顫抖著。“那你又在跟他要什么?”方卉澤又問蕭肅,聲音淡淡的,聽不出任何情緒。“沒……”蕭肅緩過一口氣,剛要否認(rèn),方卉澤便打斷了他:“你們剛才說什么繪本?這兒有什么我沒見過的繪本嗎?”蕭肅不答,抬眼看向耶格。密密麻麻的水珠從耶格爾的額頭瘋狂滲出,凝結(jié)成大滴的汗珠沿鬢角滾落下來。他嘴唇翕動,臉色漸漸由蒼白變成通紅,訥訥道:“是、是一個……很久以前的……繪本。”“哦,漫畫書嗎?”方卉澤恍然,說,“我以為多大的事,既然他要看,你就去拿來給他吧。”耶格爾咕咚咽了下口水,勉強(qiáng)道:“沒什么好看的,都是很老的故事了……”方卉澤“哦”了一聲,眼底漸漸氤氳起一抹冰涼的寒意:“去拿吧,我在這兒等著。”耶格爾攥著兩手,咬肌繃得很緊,雙腳猶豫再猶豫,遲遲沒有邁開。方卉澤環(huán)顧左右,忽然指了指工作臺上的紅茶杯:“怎么灑了,實(shí)驗報告都濕了。”若無其事地拿起抹布擦那些潑出來的紅茶,擦了兩下,手一頓,猛然提高聲音:“去啊!”耶格爾像被電打了似的哆嗦了一下,不敢再說一個字,立刻掉頭走了出去。蕭肅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后背全是汗,手心滑膩膩的,抬頭,只見方卉澤隔著工作臺沉沉看著自己,目光極為復(fù)雜。對視,彼此心下已是了然,蕭肅沒有說話,只默默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lǐng)。不過幾分鐘,耶格爾回來,將一個防水膜包裹的東西遞給方卉澤。方卉澤垂眼看了下,示意他交給蕭肅。耶格爾面如死灰,仿佛一瞬間被某種可怕的力量奪取了生機(jī)。蕭肅從他手中接過那包裹,他抓了好一會兒才放手,胸腔中發(fā)出一聲幾不可聞的絕望的悲鳴。“太晚了,別總是熬夜工作。”方卉澤擦干凈工作臺,將抹布丟在水槽里,拍拍耶格爾的肩膀,語氣溫和,“不要想太多,查理,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嗯?”耶格爾好像已經(jīng)平靜了下來,點(diǎn)了點(diǎn)頭。方卉澤對他一笑,似乎毫無芥蒂,又似乎內(nèi)容豐富:“晚安查理。”耶格爾想要擠出一個微笑,然而力不從心,只干澀地道:“晚安。”電梯徐徐上升,“叮”一聲停在上一層。方卉澤將蕭肅推到房間門口,卻沒有像平時一樣離開,而是徑直推著他進(jìn)了房間。房門在身后關(guān)閉,發(fā)出沉沉的悶響,蕭肅心微微一跳,就聽見頭頂傳來方卉澤的聲音:“你是不是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