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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會輕易死掉的。”他近乎溫柔地看著蕭肅,點了第二根煙,說:“現在好了,你終于在我身邊了,誰也不能把你帶走……jiejie,蕭然,王桂玉……還有那些警察……哪怕死神,都不能把你從我身邊奪走。”蕭肅心跳驟然加速,意識到自己馬上就能聽到某個最大的秘密,然而就在這時,升降梯響了,一個精瘦的黑人廚師端著托盤進來,身后跟著換了迷彩服的維塔。“BOSS,您要的飯我都做好了,有中式的rou粥和點心。”廚師說著蹩腳的中文,語氣敬畏而殷勤,將托盤放在木桌上,點頭哈腰地退下。維塔拿了一塊米糕,被方卉澤斜了一眼,卻不在意,嘻嘻一笑道:“只嘗一個……對了,有件事還沒告訴你,昨天在林間地我們抓住他的時候,車里只有那個叫孫之圣的,沒有榮銳。”方卉澤端著rou粥,手頓了一下:“孫之圣?不可能!”“是真的,我們只抓住了孫之圣,昨天為了引開追兵,我讓山貓的人帶著孫往桑瓦咖去了。”維塔洋洋得意地說,“我們連夜穿越荒原來林區,他們這會兒還在追著山貓打轉呢。至于榮銳,我已經讓人去查了,這次是他命大,躲過一劫,下次我們一定不會讓他漏網!”方卉澤將碗放在桌上,一字一句地問他:“所以,從昨天起榮銳就失蹤了,你們到現在還沒找到他?””是的……可是這重要嗎?”維塔遲疑著問道:“我們的目標不是蕭肅嗎?”“是,這一點榮銳也很清楚。”方卉澤陰鷙地說,“所以他怎么可能讓孫之圣代替自己?”維塔愣了,忽然記起昨天抓到蕭肅的時候自己也問過這個問題,但被什么別的事情岔開了,并沒有得到答案,電光石火之間,忽然后背一涼:“你是說……”“他身上有沒有追蹤器?”方卉澤打斷他,指著蕭肅問。維塔道:“有一部手機,還有一個衛星電話,我讓山貓的人帶走了,所以警方的人都追著他們去了桑瓦咖。”“你們來這兒的時候,一路上有沒有尾巴?”方卉澤問,“有沒有遇到不尋常的人或者事?”維塔仔細回想,搖頭:“沒有,不可能……來這兒的路只有我們的向導知道。”方卉澤沉默地看了他片刻,又將視線挪到了蕭肅身上,少頃,扭頭走向窗洞,往下面喊了一句什么。維塔不可思議地看向蕭肅,訥訥道:“不會吧……他都這樣了,他們不可能給他做植入……榮銳連行李箱都舍不得讓他搬。”“他自己舍得。”那名廚子去而復返,帶上來一個黑色手提箱,方卉澤一邊開箱,一邊對維塔道:“讓所有人立刻收拾東西,準備往鯨湖撤退……不,讓你的人和布希娜聯系,去她的老營地;叫你爸爸的人往北,去瓊巴的國境線。我們可能要分三路走。”維塔被他的語氣嚇到了,緊張地問:“有這么嚴重嗎?”“永遠不要有僥幸心理。”方卉澤從箱子里拿出一個探測器,道,“快去。還有,給我找個醫生來。”第126章S3維塔急匆匆走了,升降梯嘎吱嘎吱地下降,很快外面便嘈雜起來。蕭肅坐在輪椅上,身體僵直,雙手發冷,連嘴唇都有一種觸電般的麻木感。“嗶——”探測器短促地響了一聲,方卉澤的手停了下來,抬眼,眼睛黑得不見底:“好……你好……”將探測器在他肩部掃了一個來回,尖銳的“嗶”聲過后,頹然將機器往桌上一丟,道,“有時候,我真討厭自己猜得這么準,阿肅,你行的……所以你們一直是在給我演戲嗎?所謂的援軍,所謂的力戰不支,所謂的孫之圣被俘,都是假的?為了找到我,你居然不惜用這種方法,拿自己做餌?”蕭肅額頭滲出冷汗,有一半是因為發燒,另一半是因為絕望。“他居然同意你這么干。”方卉澤握住他的肩膀,在探測器提示的位置捏了一把,如愿感到他的顫抖之后,表情越發復雜,“榮銳不是口口聲聲很愛你嗎?怎么到頭來還是把你當成抓捕我的工具?就為這種人,值得嗎?你他媽瘋了嗎?”蕭肅忍痛道:“你我之間,與他無關,我說值得,就是值得。”方卉澤深吸一口氣,用力將他拖起來,面朝下丟在一張木板床上。蕭肅猝不及防撞在土墻上,想要爬起來,后背已經被他用膝蓋死死頂住,動彈不得。方卉澤扯開他的襯衫后衣領,手指沿著他消瘦的肩胛骨往下摸,立刻便找到了一個小小的傷疤,輕輕一按,里面有一個細小的硬物微微滑動。蕭肅咬牙苦忍,冷汗順著后頸滾落下來,方卉澤將那冰涼的水珠抹干了,大手順著他修長的脖頸上下摩挲,喃喃道:“真該就這么掐死你算了……蕭肅,如果那天我沒把你從浴缸里撈出來,讓你血流干了死了,也許我們就沒有今天這么多痛苦了……我們都能解脫了。”蕭肅記得那個夜晚,記得刀片劃開血管的劇痛,記得他們像天底下最好的兄弟一樣互相依靠……可惜鏡花水月,建筑在欺騙和隱瞞之上的親情,坍塌起來比什么都徹底。怎么解脫?走到這一步,誰也別想得到什么解脫。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升降梯響了,維塔帶來一個提著醫藥箱的人,大概是在手下里頭臨時找的醫療兵,保準沒有行醫執照的那種。好在作為叛軍他們不缺麻藥和嗎啡,所以也無所謂什么醫術,不過一根煙的工夫那人就將蕭肅身上的追蹤器取了出來。整個過程蕭肅沒覺得多疼,只是在藥物的作用下暈得厲害,耳朵里像是灌了水,什么都聽不清楚。昏沉中他看到方卉澤從醫療兵手里接過帶血的追蹤器,面無表情地用保鮮袋包好,裝在一個子彈盒里交給維塔。“帶去布希娜的老營地……要快……榮銳……他們可能已經在附近了……”“在那兒設個埋伏……安排狙擊手……格殺勿論……”“你爸爸的人……穿過瓊巴國境線,往西去尼日爾……他們不敢非法越境……”“……我們……鯨湖。”“……”“阿肅?蕭肅?”有人在拍他的臉,蕭肅勉強睜開眼,視野非常模糊,眼鏡不知道去哪兒了,方卉澤的聲音很近:“醒一醒。”蕭肅努力想清醒過來,但整個人像是陷在淤泥里,完全動彈不得。方卉澤嘆了口氣,打橫將他抱起,說:“別睡,我們很快就到了。”升降梯的聲音,然后是嘈雜的汽車引擎聲,外面天已經大亮了,蕭肅睜著眼,看到灰白色的天空,盤旋著幾只不知名的鳥。不知道從哪里吹來強勁的冷風,他忽然清醒了一點,往原先停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