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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落換擋,cao縱車子躲開一次撞擊,然而很快,身后的兩輛車便從左側(cè)圍了過來,一點點壓近,車門刮擦發(fā)出刺耳的金屬聲。轎車在被撞飛之前猛地一拐,沖上了右側(cè)岔道,塵土飛揚之中,沖進了北面的密林。光線一下子暗了下來,頭頂?shù)拈熑~林遮天蔽日,樹葉縫隙間或漏下來幾束陽光,在崎嶇的山路上留下稀疏的光斑。衛(wèi)星電話響了,蕭肅連忙接通:“二隊?我們已經(jīng)下公路了,進了林子,正在往北走……車子沒事還能開,但對方一直在追堵我們,有三輛吉普,暫時沒有開火,不知道他們的武器裝備……人員不清楚,應(yīng)該不少于六個……老孫說兩點鐘方向大概五公里處有一片林間地,代碼是UK21……好的,一刻鐘,我們就在那兒匯合!”說話間三輛吉普車已經(jīng)再次追了上來,進入密林之后追擊者越發(fā)肆無忌憚,直接開槍往他們的車子射擊。子彈呼嘯而來,好幾顆打在了車屁股上,后擋風(fēng)玻璃碎了,林間清冷的風(fēng)立刻灌了進來。蕭肅幾乎滑到了座椅下面,握著衛(wèi)星電話的手全是冷汗。身邊的人卻依舊鎮(zhèn)定,在后車的追擊下左右躲閃,異常靈活,對方三輛越野吉普車,硬是追不上他們這輛破破爛爛的B級轎車。漫長的一刻鐘,就在蕭肅懷疑自己的骨頭要被顛散架的時候,UK21林間地到了,一個混合車隊正從十點鐘方向飛馳而來,當(dāng)先一輛越野摩托幾乎像閃電一樣迅捷,借著巖石的坡度飛躍而起,越過蕭肅的車子,直接落在后面一輛吉普車的引擎蓋上。二隊的增援到了!這還是蕭肅第一次見到孫之圣的另一撥手下,他們?nèi)恐阊b,用三角巾蒙著臉,露出冷硬犀利的雙眼。雙方迅速接火,密集的槍聲和撞擊聲瞬間回蕩在林間地上空。蕭肅抬起身想看看外面的情況,立刻被身邊的人一把摁住,按著頭壓在座椅下面:“別動,小心!”敵我力量懸殊,不過幾分鐘二隊便占了上風(fēng),將追擊者打得節(jié)節(jié)敗退。槍聲稀疏下來,一名隊員用英語喊話,讓對方舉手投降,但還沒等對方回答,林間地一側(cè)的山坡上便忽然傳來強勁的引擎聲。敵方的援軍到了,十幾輛車子從山坡上沖了過來,一上來便是重火力壓制,輕機槍震耳欲聾地響了起來。二隊迅速組織防線,用防彈車組成掩體回擊,但對方對他們的火力裝備非常熟悉,人員車輛更是三倍之多,輕易便將他們壓得抬不起頭來。激戰(zhàn)三四分鐘,二隊依靠精準(zhǔn)的槍法和靈活的調(diào)度,勉強撐住了對方的強攻,就在這個時候,遠處的密林中顯出一個黝黑的輪廓,一輛裝甲車徐徐開了過來,車頂重機槍閃著黝黑的寒光。“撤!”衛(wèi)星電話里傳來二隊聯(lián)絡(luò)員沉穩(wěn)的聲音,“去機場,我們斷后!”話音剛落,二隊便是一陣猛烈的反擊,轎車在槍林彈雨中突圍而出,沖進一片灌木叢,往西北方馳去。不過片刻,敵方便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行蹤,分出三輛車從另一個方向抄近道追了過來。往西叢林越發(fā)濃密,陽光幾乎無法穿透層疊的闊葉,腳下沒有路,只有遍布草木的崎嶇土地,蕭肅系著安全帶,仍舊被顛得七葷八素,眼冒金星。車身忽地一沉,一梭子彈打中了右后輪,車子控制不住地向一側(cè)滑去,攔腰撞在一棵手腕粗的小樹上,樹干無法承受車身的沖擊,“咔嚓”一聲斷了,車子抑制不住地側(cè)翻,順著斜坡滾了三四圈,栽進了一片湖水里。湖水并不很深,車子咕嘟嘟地往下沉,蕭肅掙扎著解開安全帶,但雙腿完全動不了,沒辦法從車?yán)锍鋈?,混亂間聽到遠處停車的聲音,追擊他們的人下了車,大聲呼喝著正往湖邊跑來。“走!”身邊的人一把將他從座位上拉了起來,一腳踹開車門,將他推了出去。蕭肅栽倒在水里,嗆了一口,但很快便被他的胳膊托住了,整個人浮出了水面。“砰——”一聲槍響,腋下的手臂忽然一沉,一抹暗紅立刻在水下暈開,緊接著,追兵到了,七八個穿著迷彩服,藍巾蒙面的壯漢跳入湖中,箭一般往他們游了過來。第124章S3“人帶回來了?”“嗯哼。”“是BOSS要的人嗎?”“很像,但腿部有殘疾,還需要再確認(rèn)一下……黑小鬼來了嗎?”“剛到,在里面?!?/br>車外傳來低沉的對話,用的是英語,蕭肅蒙著眼,坐在散發(fā)著油漆味的吉普車?yán)?,身上的衣服還在滴滴答答地滴水。他被人從湖里撈起來以后就塞進了這輛吉普車,蒙著眼頂著槍,顛簸了將近四十分鐘。抓他的幾個人身形很壯,不像本地人那樣黑而且瘦,更像是歐洲雇傭兵,也許是傳說中的山貓。車外的對話結(jié)束了,司機上車,繼續(xù)往前開了三四分鐘,然后再次停了下來。車門開了,蕭肅身體一輕,被人從車?yán)锿铣鰜?,扛在肩上走進了一間屋子,丟在一張散發(fā)著油膩子味兒的沙發(fā)椅上。腳步聲傳來,有人推門進來。先前抓他的那人對來人問道:“是他嗎?”熟悉的聲音傳來:“是?!痹捯魟偮?蕭肅眼前一亮,蒙著眼的布被摘了下來,維塔年輕的面孔出現(xiàn)在他眼前。黑人少年仍舊穿著白T恤和牛仔褲,一副鄰家少年的打扮,只是腰上系著一條粗牛皮帶,一側(cè)掛著一柄寒光黝然的手槍。他的神情氣質(zhì)與漫展時完全不一樣了,暗色的眼珠泛著冷光,稚氣的面孔帶著與年齡完全不相符的匪氣,再也不是富二代傻白甜的樣子。“Surprise!”維塔嘴角勾起一個狡獪的微笑,對蕭肅聳了聳肩,“沒想到吧,蕭老師。”他的中文標(biāo)準(zhǔn)極了,幾乎聽不出外國口音。蕭肅早知道他不是什么后援會會長,此時此刻忽然覺得他也不像是恩古夫的兒子——一個口含金匙而生,在法國養(yǎng)尊處優(yōu)長大的孩子,怎么可能是這樣一副陰鷙狠厲的樣子?“你到底是誰?”蕭肅沒有掩飾自己的驚訝,問道,“你不是被綁架了嗎?為什么會在這兒?”“需要我再自我介紹一次嗎?我叫維塔,恩古夫的兒子,我爸爸在尼日爾替法國人開采鈾礦。”維塔不知道從哪里變出一把蝴蝶刀,在手里熟練地把玩著,“我的底細你們應(yīng)該都查過了吧?哦,那個讀者號是真的,只不過我這個讀者是假的……倒是佩奇小姐的很有意思,如果沒有這次的事,我也許會真的成為她的粉絲,給她在東非成立一個后援會什么的?!?/br>蕭肅沒心情聽他瞎扯,問道:“為什么抓我?”“這個問題嘛,等你見到一個人就會明白了……或許你心里已經(jīng)差不多猜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