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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廳一角擺著死侍一比一等身模型,高精度還原限量版。方卉澤愣住了,半天才“哈”地一聲,回頭指著蕭肅道:“這你買的吧?還記著呢?”“高價買的,把這些年欠你的都補上了。”蕭肅早已站在他身后,抱著胳膊說,“當年你不是一直想要,沒攢夠錢么?我從一個藏家那里找到的,算是還你一個兒時的夢想。”“哇塞是真的啊?還有簽名……你這是大放血啊蕭老師!”方卉澤開心極了,繞著模型轉了一圈,搓手道,“我都忙忘了今天是我生日,謝謝你們給我弄這個驚喜,很好很孝順,舅舅很開心!”他抓住蕭然來了個熊抱,又抓住蕭肅狠狠抱了一下,最后連榮銳也禮節性地擁抱了下,說:“小朋友,看在賤賤的份上我就原諒你出手不遜了,剛進門那一腳是你伸的吧?”“然然姐吩咐的。”榮銳一臉無辜地說,不裝成熟的時候他完全就是個十八九歲的乖小孩。“好身手啊。”方卉澤仔細上下打量了一下他,眼中帶著少許疑惑,“那兩下子相當專業了,尤其那聲‘不許動’,我還以為是警察呢。”榮銳臉色不變,只聳了聳肩:“跟電視上學的。”“嗨呀是我策劃的啦,你別怨他了小舅。”蕭然拍拍手,“好啦,下面輪到我大顯身手了,今天的晚飯可是我親手做的噢,蛋糕也是我親手烤的。”“是嗎?太陽打西面出來了哦。”方卉澤笑,脫了大衣掛在玄關,順手將電腦包拎起來送回樓上。眾人落座,高高興興地分蛋糕、吃生日宴。方卉澤開了兩瓶白酒,不知不覺喝多了,拽著榮銳不停劃拳、猜大小。榮銳雖然精得跟鬼一樣,但架不住他久經沙場,兩圈下來被灌了好幾杯。蕭肅清楚榮銳的酒量,不敢讓他喝多,便代了幾杯。方卉澤有些不高興,半真半假地說:“阿肅你就這么心疼他?我讓他喝幾杯酒你都不讓?”蕭肅感覺他情緒不對,口吻怪怪的,便說:“他年紀還小,酒量不好,再說明天要上課……”“都多大人了,小什么小?我這么大的時候早被我姐掃地出門了,在國外天天晚上混酒吧。”方卉澤諷刺地一笑:“行行行,老母雞似的,你要代就代吧,你的小學生你說了算。”榮銳忽然生了氣,撥開蕭肅的手,將一整瓶白酒全部倒在兩個紅酒杯里,說:“不用,不就是喝酒么?你沒聽說過‘酒怕少壯’?”“哈!跟我叫板了這是?”方卉澤也生氣了,斜吊著眼說,“來,讓我看看你有多少壯!”兩人就這么杠上了,蕭肅夾在中間心塞得不行,干脆不管了:“行行,你們能,你們喝。”蕭肅回房看了一集網劇,刷了一會兒微博,都快十一點了,下去一看他們還在喝。方卉澤都快坐不住了,半邊身子掛在椅背上。“夠了,都不許喝了!”蕭肅不明白他們哪來這么大氣性,強行結束拼酒,將方卉澤半拖半抱弄回房間,丟在床上。方卉澤拉著他的手不讓他走:“陪我會兒,零點還沒過,我現在還在過生日。”蕭肅替他脫了鞋,松了襯衫紐扣。方卉澤乖乖躺著任他施為,眼神很溫柔,很暖。有那么一瞬蕭肅都動搖了,覺得他還和以前一樣,清澈見底,情深義重。“阿澤。”蕭肅坐在床邊,握著他的手,“喜歡我送你的禮物嗎?”“喜歡。”方卉澤鼻息很重,但語氣很平緩,很柔和,“你送什么我都喜歡,打折的明信片、用舊的打火機、女孩兒送你的巧克力……還有那些烏七八糟的紳士本兒……我知道你只是沒處藏了,讓我幫你收著,可是我都把它們當做真正的禮物……我都喜歡。”蕭肅忽然間有些鼻酸,兒時種種浮上腦海,方卉澤一直像個好脾氣的大哥哥一樣護著他,包容他。頓了下,啞聲道:“阿澤,咱們是不是還和從前一樣,咱們還能不能像從前一樣?”方卉澤乜斜著眼看著他,柔和的臺燈下,眼中閃爍著難以名狀的情緒,似醉似醒,深不見底。良久,他輕輕闔上眼,說:“不一樣了,阿肅,你長大了,你心里……你心里有很多新的東西,新的人,再容不下從前那些發黃的回憶……我……我也回不去了,回不去了……”他的呼吸慢慢勻凈,夢囈似的喃喃道:“別怕,阿肅,我說過的話,都算數,我答應你的,都會做到……不要怕,永遠都別怕……“他像小時候一樣緊緊拉著他的手,仿佛這樣能給他活下去的力量。蕭肅不知道他是睡著了,還是只是閉著眼,以此拒絕回答自己的問題,過了片刻,慢慢抽回手,離開了他的臥室。他說“回不去了”。是的,回不去了。蕭肅拖著沉重的步伐回到自己的房間,恍惚間嗅到濃重的酒氣。一個黑影躺在他的床上,像任性的時針一樣睡成三點鐘方向,長腿一半垂在地上,發出輕微的齁聲。“……”蕭肅無奈地走過去,拍拍他的臉,“榮銳?喝多了吧?”榮銳蠕動了一下,將腿挪到床上,改為一點鐘方向。蕭肅坐在床邊,思忖著以自己弱雞般的體力,怎么才能把他弄回他自己的房間,猝不及防一條胳膊伸過來,榮銳忽然摟住了他的腰,將臉貼在他背上,喃喃道:“哥?”他力氣大極了,蕭肅根本掙不開,慢慢感覺他guntang的臉頰將自己的背都熨熱了,只得嘆了口氣,躺在他旁邊:“睡吧。”榮銳像小孩似的摟著他,臉挨著他的肩膀,發出均勻的呼嚕聲。蕭肅被他熾熱的鼻息噴在側頸,有點發癢,又想起那天在馬王村遇到的小奶狗,總覺得自己像是撿了只小狗回家養,看家護院,撒嬌暖床。蕭肅像摸小狗一樣摸了摸他的頭發,榮銳拱了拱他的肩窩,長腿橫過來壓在他身上,慢慢睡實了。“……”蕭肅懷疑明早自己的腰會斷掉。還好榮銳很快就進入了旋轉模式,慢慢地轉走了。蕭肅前半夜被他拱得基本沒睡著,后半夜忍無可忍睡了半宿沙發,早上六點半鬧鈴一響,看見榮銳一臉空白地坐在床上,眼神中閃爍著人生的終極拷問——我是誰我在哪我干了什么?“頭疼嗎?”蕭肅裹著毯子打哈欠,同時覺得自己脾氣真是越來越好了,換了以前早一腳把他踹出去了。榮銳張了張嘴,嘎聲嘎氣地問:“我自己跑來的?”蕭肅被他氣笑了:“不,是我半夜把你背過來放我床上的!”榮銳喝了太多,魂兒還飄著,聞言臉忽然一紅,隨即聽出來蕭肅是在嘲他,嘴唇嚅囁了一下,說:“對、對不起,我不該喝那么多。”“你是不是傻?”蕭肅數落道,“自己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