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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榮銳翻到最下方,忽然語氣一變,“越南?她是在越南墜海身亡的?”孫之圣眼神微斂,道:“你也注意到了?是的,越南,2023年。”榮銳掏出手機,打開另一份資料,投影在王桂玉履歷的旁邊:“洪穎,2023年遭逢水災(zāi),全家遇難,次年收到海外遺產(chǎn),赴中國投資經(jīng)商。”他們倆對視一眼,眼中都是一片了然。蕭肅愣了兩秒,后知后覺地明白過來他們在說什么,頓時震驚無比:“什么意思?你們是說……王桂玉沒死?她、她變成了洪穎?”作者有話要說: 孫之圣:真沒想到賢內(nèi)助也會影響仕途……第89章S2投影中,兩個女人巧笑嫣然,左側(cè)是樸素干練、眼神憂郁的王桂玉,右側(cè)是身材妖嬈、表情嫵媚的洪穎。蕭肅看著照片,恍惚間兩個女人的面容漸漸重合,竟然真的有三分相似。“不、不可能。”蕭肅無法置信地道,“王桂玉是2023年死的,死的時候已經(jīng)43歲了,如果她活著,今年整整49歲!可洪穎……洪穎只有三十多!”“你忘了她是干什么的?”孫之圣卻道,“想想那個張嬋娟,六十多的人,乍一看不過四十出頭。一個女人想要隱藏十來歲的年紀,其實是相當簡單的。”“你是說她也打過抗衰針?”蕭肅搖頭道,“不,不可能,打了抗衰針之后會引起嚴重的奇美拉現(xiàn)象,導致心臟病發(fā)死亡。”“那是假針,如果她手里有真的呢?”孫之圣反駁道,“當初正是洪穎和張嬋娟聯(lián)手,通過耶格爾引進的抗衰針項目。假設(shè)洪穎接近張嬋娟是為了向尤剛復仇,那么她很可能一早就和耶格爾達成了某種默契。她手里有真的抗衰針,不是很正常么?”蕭肅啞口無言,整個腦子都亂了——如果王桂玉和洪穎是一個人,那簡直太恐怖了,這個女人對石鵬的執(zhí)念怎么會這么深,這么長?不過是十六七歲春心萌動的初戀而已,她竟然為了他隱忍這么多年,不惜嫁給仇人馬強,不惜手刃親夫,不惜假死重生……三十二年了,直到今天她還在不停地復仇,尤剛、張嬋娟、呂白、王長友……所有人都沒能逃出她的掌心。她甚至還有可能繼續(xù)殺戮,殺了關(guān)九,呂志忠、呂潔……這種近乎精神病的仇恨和執(zhí)著簡直令人窒息!然而,當大腦中的震蕩慢慢平息,蕭肅陡然驚覺,這個推測邏輯竟然如此圓滿,幾乎解決了他們目前所有大的疑惑,更解釋了王桂玉為何審美突變,嫁給馬強,不惜犧牲自己風華正茂的六年,把他送上黃泉路。情之所至,情之所困。“可是,這一切只是我們的猜測。”蕭肅艱難地道,“證據(jù)呢?我們怎么證明王桂玉就是洪穎?”“無法證明。”榮銳直截了當?shù)卣f,“王桂玉已經(jīng)死了,死在國外,活不見人死不見尸,警方留存的只有衣物碎片和飾品,經(jīng)過海水長期浸泡,無法提取DNA。”蕭肅想了想,問:“那反過來呢?能不能想辦法證明,現(xiàn)在的洪穎不是曾經(jīng)的洪穎?”“很難。”孫之圣皺眉道,“洪穎的親人全部在水災(zāi)中喪生,尸體火化,無法做親緣鑒定。除非我們?nèi)ギ數(shù)貙ふ胰舾勺C人,和現(xiàn)在的洪穎面對面對質(zhì)……這種跨國協(xié)調(diào)太困難了,而且即使我們證明了她不是洪穎,也無法證明她就是王桂玉。”是啊,這只是必要條件,而不是充分條件,蕭肅無言以對。仿佛進入了死胡同,三人都沉默下來,良久,孫之圣沉沉道:“不要卡在這兒,事情是從案子起的,我們應(yīng)該先從案子著手——假設(shè)洪穎就是王桂玉,那么呂白、尤剛和王長友的死全部是她精心策劃并執(zhí)行的,我們只要找到她和這三個案子有關(guān)的證據(jù),就能把她繩之以法。”“不錯。”榮銳振作了一下,說,“我認為應(yīng)該先從尤剛之死入手,這是洪穎參與最直接的一個案子,當初正是巧顏和無暇的合作,把她拉進了我們的視線。”說著,他打開尤剛案的電子卷宗,投影在茶幾上:“這件案子至今懸而未決的,是張嬋娟殺人拋尸的同謀是誰,當時我們最大的懷疑對象是尤莉,但考慮到尤莉的身高、體力,可能還有另一個人在幫她。”他提起這件案子,蕭肅陡然想起一件事:“你記不記,我們當初曾經(jīng)在我那輛MINICOOPER里找到了一根頭發(fā),后來我們懷疑洪穎和這件案子有關(guān),我還專門拿它去佩奇那里做過微基因檢測。”“我記得。”榮銳點頭道,“當時結(jié)果表明頭發(fā)的主人沒有越南基因,反而有中國北方人基因,我們還做過好幾個猜測。”“如果能拿到洪穎的DNA就好了。”蕭肅說,“拿來和那根頭發(fā)的譜圖一比對,就知道她有沒有幫尤莉拋尸。”榮銳沉思片刻,說:“這個好辦,我應(yīng)該能拿到她的DNA……但是那根頭發(fā)已經(jīng)被污染,無法作為證據(jù),我們還需要其他證物或者證人來確定她的嫌疑。”孫之圣摸著下巴,忽道:“其實這件案子,有一個最關(guān)鍵最直接的證人。”榮銳瞟了他一眼,了然道:“尤莉?”“沒錯,只要她出面指認,一切迎刃而解。”蕭肅遲疑道:“太難了吧?當初張嬋娟殺了尤剛,事后是尤莉拋尸、嫁禍吳星宇,如果她把洪穎招出來,不是等于把自己也招出來嗎?她怎么可能那么傻?”孫之圣卻搖了搖頭,道:“那是因為她不知道到底是誰害了他們家,如果知道這一切都是洪穎策劃、cao縱的,她還會守口如瓶嗎?”榮銳將尤剛案的卷宗拉到最上面,道:“這樣吧,我們從洪穎的角度重新捋一下整個案子——她決定找尤剛復仇,結(jié)果查到張嬋娟有去瑞典打抗衰針的習慣,又因為某種機緣巧合認識了耶格爾,于是以抗衰針項目為契機,與張嬋娟達成合作,進而成為尤家的座上賓。”他指著卷宗上一處標紅,道:“然后,事情的節(jié)點發(fā)生在這里,張嬋娟忽然發(fā)現(xiàn)尤剛更改遺囑,將大筆遺產(chǎn)變更到私生子名下,于是約他去別墅談判——那么問題來了,張嬋娟是怎么發(fā)現(xiàn)這件事的?尤剛把這個私生子藏了這么多年,遺囑律師也是他最信得過的人,按理最防著的就是她這個原配。”“你懷疑是洪穎告的密?”孫之圣問。榮銳點點頭,接著道:“假設(shè)洪穎就是幫尤莉處理后事的那個人,那她很可能一開始就在現(xiàn)場,親眼目睹了張嬋娟與尤剛爭執(zhí)、殺人的過程,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為什么張嬋娟會委托她幫尤莉拋尸。”孫之圣道:“不錯,她們倆認識時間不長,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