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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太尷尬。如果他晚走一步,看見自己兒子扇著翅膀飛過來,和一個蓋里蓋氣的鮫人瘋狂冒桃心,不知道會不會一氣之下拿狙擊槍把他們倆一起突突了。AR世界里,蕭肅的鮫人從海水中慢慢走出,長長的魚尾化作雙腿,站在不周山下一株歪脖子樹旁邊。榮銳的滅蒙繞著樹冠打了個旋兒,收起雙翅落在樹杈上,對他說:“我爸專門上線跟你道謝。”蕭肅恨不得舉起叉子給他開個大,但想想他輸出比自己大多了,恐怕到時候先死的是自己,于是忍了:“不用這么客氣了。”“他挺高興的,今天做了粘豆包和年糕,讓我明天給你帶回來。”榮銳紅衣銀甲,支著一條腿在樹枝上輕輕晃悠,“他很多年沒下廚了,倒把我嚇一跳。”蕭肅無語凝噎,感覺自己身上的“百分百被攻略BUFF”越發(fā)金光閃閃。說話間粉紅桃心已經(jīng)落了一地,一個身材魁梧的夸父族戰(zhàn)士揮舞著手杖飛奔而來,在樹下擺了個可愛的POSE:“哇,你們桃心怎么這么多?”一名若隱若現(xiàn)的山鬼族女刺客飄然而至,站在夸父身邊:“他們是內(nèi)測期注冊的神號,親密度已經(jīng)滿級了,所以桃心噴發(fā)度也是滿級。我們是才注冊的新號,起碼得做一個月情侶任務(wù)才能噴出這么多桃心。”她說完這么長一句話,一個小小的粉紅桃心才從頭上飄出來,和夸父的桃心碰在一起,發(fā)出“啵”一聲輕響。蕭肅不認(rèn)識他們倆的人物,但認(rèn)識自己送出去的VIP號,對夸父道:“榮法醫(yī)?”夸父做了個可愛的表情,一身虬結(jié)的肌rou鼓成小山包:“蕭老師,我是伍心雨啊,他才是榮鋃大哥。”“……”蕭肅完全無法接受肌rou系萌妹,以及妖嬈系美男。榮銳倒是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你們倆也用了情人節(jié)限定情侶皮膚?”榮鋃忽然警覺,取消隱身模式,前凸后翹的身材分外惹火,指著榮銳叫道:“警告你啊!明天中午家庭聚餐不許跟我媽胡說,不然我弄死你!”“傻逼。”榮銳“嘁”了一聲,展開翅膀飛走了,遠(yuǎn)遠(yuǎn)對蕭肅喊:“哥我先下了,我爸叫我給你打包年糕,你記得跟劉阿姨說明晚少做一個菜,弄個仔排年糕給大家吃。”蕭肅應(yīng)了,后知后覺地注意到榮鋃和伍心雨是情侶號,雖然性別反轉(zhuǎn)了,但情侶小桃心一直biubiu響。仔細(xì)想想,似乎……挺般配?大年初七,榮銳帶著大包小包從家里回來,果然有一箱子他爸給蕭肅做的粘豆包和年糕。劉阿姨晚餐加菜,做了一盤仔排燴年糕,榮思寰做的年糕居然意外地好吃,鮮甜入味,Q彈爽滑。蕭然贊嘆不已,問榮銳:“你爸手藝不錯啊!他是廚師嗎?”榮銳想了想,說:“學(xué)過一段,等以后年紀(jì)大失業(yè)了,大約會開飯館吧。”“……”蕭肅差點一口飯噴出來,也不知道榮大校知道兒子在外人面前這么埋汰自己,會不會活活氣死。蕭然倒是信以為真,特別認(rèn)真地說:“那到時候我給他投資啊,把他的年糕做成品牌!”榮銳微笑:“行。”蕭肅忍無可忍地給他嘴里塞了一大塊排骨:“好好吃飯別說話了!”榮銳哽了一下,乖乖低頭吃飯。方卉澤一直在旁邊微笑,看向榮銳的眼神浮上一絲微妙的寒意。七天長假結(jié)束,春節(jié)慵懶歡樂的氣氛漸漸消散,方卉澤和蕭然忙著各自公司的事情,榮銳也開始新一輪艱難的調(diào)查,只有蕭肅還在放寒假,無所事事每天睡到自然醒。渾渾噩噩過到正月十二,去陳醫(yī)生那里做了一次例行檢查,沒什么驚喜,不過好在也沒什么驚嚇。蕭肅對這樣的結(jié)果十分滿意,在病房里陪了方卉慈一下午,傍晚榮銳開車來接他,兩人一起回碧月湖吃飯。剛進(jìn)家門,就見方卉澤匆匆忙忙往外走,被地毯邊絆了一下差點摔倒。很少見他這么著急,蕭肅下意識問:“出什么事了?”方卉澤皺著眉頭,一邊換鞋一邊說:“公司的事情……不,是我去年新招的助理,家里出了點兒事,我過去看能不能幫忙處理一下。”蕭肅有些詫異,員工的家事為什么要請他去處理?“嚴(yán)重嗎?”“唔,是他爸爸,還有他一個叔叔還是伯伯,忽然失蹤了。”方卉澤拎著公文包匆匆離去,“家里人有顧慮,拖著不報警,我看能不能勸一下……”話音未落,人已經(jīng)不見了。蕭肅看一眼榮銳,正好榮銳也在看他,兩人目光交錯,榮銳立刻掏出手機(jī):“老孫?有個情況你了解一下……”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好,我是蕭老師的岳父……不對是公爹,雖然我鐵血真漢子,但我真的會做飯——BY:本文唯一的美食達(dá)人榮思寰。今天也是蕭老師被攻略的一天!第70章S2晚飯后不久,孫之圣的消息來了。出事的是方卉澤回國之前新招聘的中文助理,叫羅田,二十多歲,有一個爹叫做羅建紅,還有一個叔叔叫羅建新。羅建紅和羅建新兄弟不睦,據(jù)說已經(jīng)有快三十年互不來往了,羅田長這么大,連他們倆出現(xiàn)在一張桌子上吃飯的情景都沒見過。然而就是這么一對老死不相往來的老兄弟,在兩天前,也就是正月初十的中午,忽然同時失蹤,連著三天沒有任何消息。起先兩邊的家里人都沒太在意,因為這倆老頭經(jīng)常出去找老伙計喝酒,順便住個一兩天。誰知這次他們竟然三天兩夜不回家,連電話都打不通,家里人這才慌了神。羅田這些天一直在公司加班忙上線的事,沒回家,下午突然接到家人的電話,嚇了一跳,馬上讓母親打110報警。“失蹤三天兩夜,他家里人都沒報警?這心也太大了吧?”蕭肅難以置信地問。榮銳道:“因為羅田他媽擔(dān)心他爸被人綁架,報警會對老頭不利。”“他們家很有錢嗎?”蕭肅問,“土豪?”“上世紀(jì)的拆遷戶,名下有三四套房產(chǎn),現(xiàn)在市值五六千萬吧。”榮銳還在看孫之圣發(fā)過來的資料,“算是有錢人,不過都是不動產(chǎn),很難短時間內(nèi)變現(xiàn)——其實這種人綁架起來很麻煩,贖金很難及時要得到。”“那有人發(fā)消息跟他們要錢了嗎?”“沒有。”榮銳搖頭,“所以羅田才堅持報警,他擔(dān)心他爸年紀(jì)大了在外面出了意外,沒人發(fā)現(xiàn)耽誤了。結(jié)果報警以后才知道他叔叔羅建新也失蹤了,失蹤時間和他爸爸一樣。”“他叔叔那邊也沒人打勒索電話?”“沒。”三十年沒聯(lián)系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