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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張揭下來撕兩半?那也太狗血了吧:“留著吧,剩下的寫個地址,我預(yù)約快遞來取件。”一段感情就這么結(jié)束了,結(jié)束得一地雞毛。蕭然雖然是個灑脫的女孩兒,但到底是受了傷,懨懨地坐在飄窗上出神。蕭肅把東西搬下去,泡了杯熱紅茶給她:“難過就哭一場,這種時候人設(shè)崩了也沒什么。”蕭然“噗”地一笑,捧著茶杯說:“我不想哭,只是覺得人生無常,我們曾經(jīng)那么好……哥,是不是人都會變的?像爸爸mama,曾經(jīng)那么相愛,最后還是互相折磨……”“他們沒有互相折磨,只是命運(yùn)太無情了,他們那么努力也沒能戰(zhàn)勝它。”蕭肅摸摸她的頭,“你會幸福的,你和我們都不一樣……不,mama也會幸福的,周伯伯是個好人。”蕭然緩緩將頭倚在他身上,說:“哥,你也要幸福啊……他人很好,又有趣又可靠,你喜歡他嗎?”蕭肅心一跳,腦中瞬間冒出一個名字,但還是強(qiáng)作鎮(zhèn)定地裝傻:“誰?我能喜歡誰?我誰也不會喜歡。”“可是他喜歡你。”蕭然環(huán)著他的腰,說,“他多單純呀,我說你的名字他都會笑,眼睛那么黑那么亮……他還那么好看,比你都好看。”蕭肅慢慢垂下眼來,這問題他從沒細(xì)想過,也不打算細(xì)想。他能感覺到榮銳對他無條件的維護(hù),無條件的信任,但那應(yīng)該是因?yàn)槟菆鲥忮恕吘顾诋悋l(xiāng)救了他。至于其他的……算了吧,有什么用呢?人生都這樣了,何必自尋煩惱,害人害己。“你說榮銳?”蕭肅輕笑了一下,說,“別腦補(bǔ)那么多,我們只是因?yàn)橐恍┰颍嗷ブg比較信任而已。昨晚是巧合,吳星宇以前也總來蹭住,難不成他也喜歡我?”“吳星宇?搞笑吧?”蕭然說,“你倆要能成,他這會兒孩子都給你生了兩三個了!”蕭肅大笑:“他沒那功能吧?你敢這么編排他,他知道了非打死你!”“他敢!”蕭然聳聳鼻子,說,“哎呀哥,我跟你說正經(jīng)的,榮銳和吳星宇可不一樣……我也不知道,只是一種感覺吧……戀愛中的人是不一樣的,眼神、表情、語氣……連身上散發(fā)的氣味都不一樣。他一定是在暗戀你!”蕭肅好笑地道:“還氣味……你是狗嗎?人家送你回趟家,你就開始拉郎配了?你哥也敢拿來做人情?”“什么呀,我這么認(rèn)真給你揭穿暗戀者的真面目,你什么態(tài)度啊!”蕭然跳下飄窗,一根手指點(diǎn)點(diǎn)點(diǎn),“多難得啊,這么多年終于有人敢攻略你了,你還沒感覺呢吧?”“攻略個屁!”蕭肅忍不住揪她耳朵,“別瞎說啊,你別看他高高大大很成熟的樣子,其實(shí)比你還小三歲,這個年紀(jì)的男孩子傻乎乎的,你別給他不好的暗示。”“我才說幾句呀,你就這么護(hù)著他,還說不喜歡他!”蕭然反擊,跳起來捏他鼻子,“說,你是不是也對他有好感?這么多年了,你對誰那么有耐心,又是留宿又是陪逛街,還穿情侶裝!”“腐眼看人基,我們正經(jīng)朋友關(guān)系,那件T恤是為了紀(jì)念大王!”蕭肅被她纏不過,莫名其妙有點(diǎn)兒臉紅。蕭然比他矮半頭,斗不過他,瞪他半天,忽然眼珠一轉(zhuǎn):“那行,你不喜歡他就好,剛才我是試探你的!哥,你把他介紹給我吧!”“嘎?”蕭肅被口水嗆了。蕭然一本正經(jīng)地說:“彌補(bǔ)創(chuàng)傷最好的方法就是開展一段新戀情,我昨晚就想好了,榮銳長得帥,身材好,當(dāng)男朋友正好,你幫我們撮合撮合吧!”蕭肅張了張嘴,一時間分不清她是說真的還是開玩笑,訥訥道:“你才見他幾回啊?再說他才十九……”“女大三,抱金磚。”蕭然掐著指頭特別認(rèn)真地算了算,“我屬豬,他屬虎,配起來正好是大吉。哥,就這么定了,回頭我追他的時候你幫著我點(diǎn)兒啊!”“你等等!”蕭肅感覺她好像認(rèn)真了,腦子里嗡嗡直響,“別胡來啊,你了解他嗎?你連他什么人都不知道!”“不了解才好戀愛啊,像你和吳星宇,互相腿上有幾根毛都清楚,還怎么談戀愛?!”“……廢話我們倆男的怎么談戀愛?”蕭肅簡直雞同鴨講,心里一股燥火往上升,板著臉道,“行了,好好失你的戀吧,別出去禍害別人家孩子,等你正常了再說!”正好樓下劉阿姨喊吃飯,蕭肅不由分說結(jié)束話題:“我先下樓了你趕快洗手吃飯!”蕭然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外,撇撇嘴:“我信了你的邪!都這樣了還‘誰都不喜歡’……”砸吧砸吧杯子里的紅茶,嘆氣:“男人真麻煩,不然我也搞姬算了?”“不不不我還要傳宗接代呢!”下午蕭肅把兩箱東西寄出去,心里不知道為什么有點(diǎn)不舒服,在花園里轉(zhuǎn)了一圈,蹲在天臺上抽了兩根煙,凍得鼻涕都下來了,索性回LOFT去躲清靜。不知不覺已經(jīng)習(xí)慣一個人的生活了,蕭肅看了一會兒大王,躺沙發(fā)上聽了一會兒相聲,夜幕漸漸落下來的時候聽到門響了一聲,榮銳回來了。“哥你在家啊?怎么電話也不接,我還以為你在碧月湖。”他身上帶著雪的寒氣,蕭肅起身往窗外看了一眼,果然又下雪了:“睡著了,手機(jī)沒聽見……幾點(diǎn)了?還說給你接風(fēng)呢,想吃點(diǎn)什么?”“雪下大了,別出去了吧。”榮銳穿著上次買的黑灰色短大衣,里頭是米色羊絨衫,看上去干干凈凈的,比平時一身黑柔和許多。“昨天蕭然不是帶了干糧來嗎?熱一下吃吧。”他才站了一會就鼻尖冒汗,把羊絨衫也脫了,只剩一件牛仔襯衫,青春逼人。蕭肅覺得蕭然說的沒錯,他很好看,比自己好看。“也行。”蕭肅從冰箱里拿出劉阿姨包的包子和鹵rou解凍。榮銳說想吃熱粥,拿電飯鍋淘米、洗豆子、泡銀耳……廚房里氤氳著淡淡的蒸汽,微波爐緩慢地旋轉(zhuǎn)著,恍惚間有一種非常家常的氣氛,仿佛他們一直以來就這樣過活似的。蕭肅有點(diǎn)出神,坐在高腳椅上怔怔看著蒸箱的旋轉(zhuǎn)按鈕。榮銳忙完了,靠在流理臺上,忽然說:“我家以前也是這樣的。”“嗯?”“我媽還在的時候。”榮銳說,“她也喜歡蒸包子,經(jīng)常把家里弄得霧氣騰騰的,有一次我隔著霧氣看見我爸摟著她,她笑得特別幸福。”他忽然冷笑了一聲,說:“多傻啊,她到死也沒等到他。”蕭肅從沒見他這么尖刻的語氣,問:“你媽……到底出了什么事?”“醫(yī)療支援,在國外出的事。”他垂眸道,“警方趕過去的時候人已經(jīng)沒了。”“你爸爸……”榮銳沉默不語,蕭肅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