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肅戛然而止,穩了穩氣息,才道:“面對這樣的蕭然,丁天一未必就是真實的。媽,我是哥哥,有些話不能當面直接地跟她講,但我確實不看好丁天一,如果可能,我希望你能阻止這件事。”方卉慈仿佛不認識一般看著自己的兒子,研判地審視著他的目光,良久道:“阿肅,為什么?”蕭肅在心里來回權衡著,在榮銳和母親之間搖擺,最后終于說:“丁天一的公司很快要上一個新項目,就是我跟你提過的那個抗衰針。”方卉慈有些意外:“巧顏?他和張嬋娟搭上了?”蕭肅點頭,方卉慈皺眉道:“我聽你周伯伯說過,吳星宇那件事很可能是張嬋娟陷害的,她丈夫的死也和她有關……丁天一怎么會和她扯上關系。”蕭肅不能再說太多,畢竟408案牽扯太大,一旦泄露過多信息可能給榮銳帶來麻煩。方卉慈沉思片刻,說:“張嬋娟這個人,在業界一直風評不佳,她丈夫尤剛更是……算了,死者為大,就不多說了。丁天一真的和她合作起來,倒是個很麻煩的事。我們和巧顏雖然業務方向不同,但都是美容相關的,難免有些商業競爭……”頓了下,說:“但為了這個讓然然和他分手,也不至于。”蕭肅說:“我和丁天一提過家里的主營業務,他應該很清楚我們和巧顏之間的競爭關系,而且并沒有告訴然然自己在和巧顏合作——如果然然知道這件事,一定會跟你說,對嗎?”方卉慈慢慢地敲著筆尖,說:“我和然然談談吧,婚姻大事,不能光靠感覺,方方面面都得考慮周到……阿肅,你能為然然想這么多,不惜拗著她的脾氣來,我很欣慰,但是我不希望你想那么多,背什么奇怪的包袱,懂嗎?”蕭肅笑了一下,說:“也是一時說跑了,其實并沒有想太多。媽,我都這個年紀了,不會那么狹隘。”“那就好。”方卉慈釋然,像小時候一樣揉了揉他的發頂,說,“走吧,媽請你吃大餐,好久沒有和帥哥約會了,我們訂個法餐的位子,裝個情侶!”蕭肅撥開她的手,道:“少來,讓周伯伯陪你去吧,我們倆坐那兒吃燭光晚餐,一看就不是真愛!”“要真愛干嘛,我這樣財大氣粗的老女人,都是用包養的!”方卉慈拍他,“還敢拉郎配了,你周伯伯那么辛苦幫你的好基友,你個沒良心的小子!”“他還不都是為了你!”蕭肅笑嘻嘻說,內心其實很希望老媽開始一段新感情,周律師和她一般年紀,知根知底,是個不錯的人選。方卉慈神色一黯,隨即淡笑著道:“你倒是什么都懂!”蕭肅微斂笑意,內心悵然,這么多年了,她畢竟還是沒有徹底走出來。什么樣的愛情,能這么深刻,連死亡和時間都無法令它褪色?蕭肅模模糊糊地想著,有點不解,又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隱秘的向往。十一月不知不覺地滑了過去,寒流不期而至,一夜之間帶走了秋日殘存的溫暖。天氣倏然間冷了下來,蕭肅生得單薄,早早就開了地暖,每天睡覺還要再用空調加持,勉勉強強躲避著靖川市新一輪的流感。吳星宇宿舍暖氣不足,凍得像個懵逼的狗子,強烈要求蹭住。蕭肅本想答應,被榮銳言辭拒絕了:“他身體好,凍一凍怕什么?越凍還越結實呢,別把病菌帶你被窩里,那你還活不活了?”蕭肅覺得他好像還有什么理由沒說出來,結果他馬上就說:“再說還有我呢,萬一傳染了我怎么辦?”蕭肅看著他年輕精瘦的身體,十二月初還穿著那件薄薄的短風衣,里頭一件短袖黑T恤,實在不覺得他需要有這種擔憂:“不可能吧,流感病菌看見你都得繞著飄吧?”榮銳想了想,反駁道:“我一外地人,適應本地病菌需要一個過程。”蕭肅被他氣笑了:“哦,所以靖川的流感還欺生?”“你真的希望一個喜歡看耽美科幻生子文的男人住進自己家嗎?”榮銳換了個角度恐嚇他,“他還說要當牛做馬伺候你呢。”蕭肅激靈靈打了個冷戰,但出于對好基友的維護還是說:“你不要瞎扯,他什么樣人我還不清楚么?”榮銳冷哼一聲,開啟被動技能不吭氣了,但整張臉都寫著“閑人免進”。蕭肅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就把自己家當成了他的地盤,反正自從錄了指紋鎖以后他就無所畏懼了,隔三差五就來吃飯打游戲,還美其名曰“看看大王”。大王看他還差不多,哪回來不是綠鬣蜥眼巴巴瞅著他求虎摸,他在玻璃缸旁邊站半分鐘就算獻愛心了。蕭肅拿他沒辦法,只好拒絕了吳星宇。榮銳這才高興了點兒,這天親自照網上的攻略給他做了一頓黃燜雞米飯,以示嘉獎。蕭肅真心覺得他還是更適合做火鍋和泡面,不過小朋友勇于嘗試新事物是好事,還是很捧場地吃了一大半。飯后榮銳收拾餐盤,蕭肅坐在旁邊看大王在吧臺上跑圈兒,問起吳星宇的案子:“張嬋娟怎么樣了?找到她殺尤剛的證據了嗎?”“正在找。”榮銳說,“已經有眉目了,榮鋃還在和法醫組的人想辦法。”蕭肅問:“是什么證據,能說嗎?”“能啊。”榮銳一邊擦流理臺,一邊開始講。這件案子查起來其實十分棘手,因為尤剛是死在自家別墅里的,所以案發現場有張嬋娟的生物痕跡是很正常的事情,根本算不上證據。而拋尸現場因為下過大雨,所有痕跡都湮滅了,更是無法采集到有用的信息。專案組拘捕張嬋娟之后,搜查了她的住處,但沒有找到她當天穿過的衣物,據她自己說是舊了捐掉了。但警方懷疑她是殺人的時候沾了大量的血跡所以燒掉了。好在女人出門很麻煩,除了穿衣服還要背包戴首飾。據保姆說張嬋娟當天出門背的是愛馬仕的Birkin,野生鱷魚皮款,天價,有錢都要排隊好幾年買的那種,所以她沒舍得把包也燒了,而是送去專賣店做了個保養清潔。感謝愛馬仕繁冗的售后流程,當警方趕到專賣店的時候,張嬋娟的Birkin還在排隊,并沒有清理,于是他們在包包的五金件縫隙里提取到了一點尤剛的血跡。與此同時,留守警局的鑒證人員在張嬋娟隨身戴的結婚鉆戒里,同樣也采集到了尤剛的血液。然而最大的問題依舊存在——作為兩夫妻,他們長期生活在一起,哪天割破手指或者流個鼻血什么的,很容易在對方的日常用品中留下血跡,警方又要怎么證明Birkin和鉆戒上采集到的血跡,恰巧就是尤剛死亡那天蹭濺上去的呢?“是啊,怎么證明?”蕭肅也覺得這事兒不可能,“法醫能推算出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