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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挺有意思的。”“畢竟也是我?guī)Т蟮摹!狈街组_了句玩笑,“他們?nèi)硕疾诲e,以后跟你也都是朋友了。有什么事情如果我不在的話,你可以找他們。”“嗯。”盛長安低頭笑笑,似乎是在猶豫著什么,終于開口:“等有時間了……你愿意見見我的心理醫(yī)生嗎?”方知易覺得自己這是一下子被從天而降的餡餅砸中了腦袋。他連忙開口:“愿意的。你看什么時候合適呢?”盛長安抿抿唇:“等你這個電影拍完吧。”方知易臉上的的笑怎么也止不住,他忍不住去抓盛長安的手,說:“那我們的合約?”盛長安的耳朵慢慢地染上顏色:“……終止吧。”方知易往他那邊湊湊:“終止哪一個?”盛長安聲音仿佛蚊吶:“就……當(dāng)初的包養(yǎng)合同啊。”“哦,”方知易帶著笑意開口,“那就是說,其他的還是要繼續(xù)的?”盛長安先是一愣,接著想起來方知易哄著自己簽的其他字,臉“騰”地紅了,搖頭:“其他的也不要了!”“那好吧。”方知易很是遺憾的樣子,“原本我是覺得呢,按照之前的那個合約,我們今天還能在我小時候住的房間里互幫互助一回……”盛長安結(jié)結(jié)巴巴開口:“你現(xiàn)在……是在別人家做客。”“可是這就跟我家一樣,這也是我自己的房間。”方知易再次嘆口氣,“你看我們都有一個多星期沒有……過了吧?既然你不愿意的話,那就算了。”原本盛長安其實也并不覺得自己有什么生理需求,加上來美國這邊在家里那個壓抑的環(huán)境里,他根本不會有心思去想那個。結(jié)果方知易這么一說——他好像有些感覺了。方知易的手指還在他的手上輕輕畫圈:“那既然這樣的話,我們就睡吧。”盛長安胡亂點點頭躺下,方知易伸手關(guān)燈。過了一會兒,方知易笑著開口:“寶貝兒你……自己在那邊干什么壞事兒呢?”盛長安:“……”方知易湊過去,盛長安的身體立刻僵住了。方知易從后面慢慢環(huán)住他,輕聲道:“合約繼續(xù)?”盛長安不上不下的吊在那里,身上出了一層細汗,終于是扛不住“嗯”了一聲。方知易輕聲笑道:“昨天中午你就知道了吧?這房子不怎么隔音。”盛長安咬住被角,發(fā)出一聲泣音。方知易笑笑,過了會兒,他支起身子擦擦手:“你打算怎么幫幫我?”房間里依舊是一片黑暗,但是兩個人的眼睛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這個光線,能看到一些彼此的表情。盛長安喘了幾口氣,啞著嗓子開口:“……用手?”方知易再次躺回床上,手里不知道是拿了什么東西,湊到他旁邊在他耳邊舔吻了幾下。………………這次盛長安是徹底沒力氣了,他仰躺在床上胸口上下起伏了一陣,方知易拿著紙巾給他擦了擦,接著擰開床頭燈走到衣柜那里,拿了兩件新的睡衣,遞給他一件。盛長安慢慢地坐起來,換好衣服后,開口:“你為什么會……準(zhǔn)備那個。”方知易給他拿了杯水,坐到床上:“我之前不是早就跟家里出過柜了嗎……自然也不會瞞著我干爹干媽他們。我干爹他一直怕我出去亂搞,所以每年的新年禮物里必定會包括床上用品,提醒我那啥記得做準(zhǔn)備。”盛長安:“……”方知易繼續(xù):“其實還有安全……”“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盛長安從耳朵到脖子都漫上了一層粉,一手端著水杯都忍不住要用另一只手去捂他的嘴:“快睡覺。”方知易從他另一只手里拿過水杯放到床頭柜上:“好了,睡吧。”第五十九章長輩第二天一早兩個人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把昨天的那些東西毀尸滅跡。方知易訂了上午十點左右的飛機,差不多吃過早飯就得收拾收拾離開了。姜柯逸堅持和盛長安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并且表示自己作為將來的伴郎,現(xiàn)在要好好的和他培養(yǎng)感情。方知易:“???”飛機落地后,兩個人先回了公寓。離開的時間不長,所以房間里雖然沒有請保潔來打掃,但是依舊很干凈整潔。兩個人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十一點,所以簡單收拾了一下就睡了。按照進組時間來看,方知易到后天才需要離開。而盛長安因為之前準(zhǔn)備的是在國外待一周左右,所以公司的事情早就安排妥當(dāng),暫時也不用回去。吃過早餐后,兩個人把家里的東西稍微收拾了一下。兩個人坐在沙發(fā)上休息的時候,方知易斟酌開口:“我能不能問你一些事情?”盛長安還在微微喘氣,側(cè)頭看他:“怎么了?”方知易猶豫了一下:“你之前的事情我大概知道了……我是想知道,你為什么還要去和他們過年?”盛長安臉上的表情僵住了,他慢慢低下頭,手指緊了緊。方知易等了一會兒,盛長安終于開口,聲音里反而帶著一些釋然:“其實……也沒什么好不能說的。”他長出了一口氣,仰起頭,手背蓋住眼睛,停了一會兒,站起來坐到一邊的小沙發(fā)上。“我不知道你從你父母那里聽到的是什么版本。”盛長安停了停,接著說:“我很難向你說明我當(dāng)初和他之間的相處模式。他會逼我去學(xué)各種東西,也不許我喜歡自己喜歡的東西,甚至?xí)捎帽┝Α撬麑ξ液玫臅r候也的確是……對我好的。”他苦笑了一下:“有時候我會想,如果他沒有逼我學(xué)這些東西,或許我也做不到像現(xiàn)在這樣,自己能夠良好的經(jīng)營公司,做各種投資,而且……”他又停了一下,接著說下去:“當(dāng)初他移民離開后,給我留了五百萬的啟動資金,和他自己之前積累的人脈。不然的話,我也不可能完全靠自己走到今天。”方知易思考了一下,開口:“所以你去跟他們一起過年是?”“大概是……很復(fù)雜的感情?”盛長安思考了一會兒,好像是找不到什么形容詞。“一年也見不了幾次,距離遠的時候,總覺得對方是好的,雖然……再次靠近的時候,還是原來的樣子。”方知易嘆口氣,往他那邊挪了挪,伸手握住他的手,碰觸到的地方都是一片冰涼。“難道你覺得,你能走到今天,是因為他逼你做的那些事情嗎?”方知易看著他一臉沉默認同的樣子,再次嘆口氣:“當(dāng)初我爸媽給我說的時候,說了一句‘不過那孩子的確是夠優(yōu)秀,他爸逼他學(xué)的東西都學(xué)得很好’。難道隨便一個人扯過來,揮著鞭子趕著學(xué),就能學(xué)好嗎?你怎么知道,如果按照你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