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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一心只求搏得男主寵愛,沒有羞恥感,更不會感到害羞,可謂花招百出,無所不用其極。 再看一眼識海里浮現的字句,謝鏡辭險些心跳驟停。 裴渡對這出變故一無所知,似是當真在撫摸一只貓,手掌在脊骨上下拂動,帶開云紗上的絲絲褶皺。 他不知道怎樣才能讓謝小姐感到舒適,只能竭盡所能地認真去做。一瞬寂靜后,裴渡聽見她的聲音:“這里好像也不對。” 一只手環上他腰間。 謝小姐聲線未變,卻不知為何多了幾分引誘般的濃甜,開口時呼吸灑在他胸口,像貓爪輕輕一撓:“沒關系,你想對我做什么事都可以哦。” 她說著在他胸前一蹭,嗓音中笑意更濃:“――主人。” 謝鏡辭:…… 救。命。 啊啊啊啊這到底是誰想出來的臺詞!這種羞恥程度是認真的嗎!接受不了吧,正常人都會覺得接受不了吧!!! 裴渡的心跳很明顯一停。 然后是更為劇烈的撲通撲通。 可憐孩子一生循規蹈矩,連牽個小手都覺得緊張,哪曾見過這種場面。 他一時亂了陣腳,又聽身前的謝小姐繼續道:“如果不知道應當如何來做……不如讓我來教教你吧?” 謝鏡辭臉紅得像蝦。 在平日里,她絕不可能親口說出這種話,此刻當著裴渡的面講出來,雖然的確感到了鋪天蓋地的羞恥…… 但她的嘴角居然在莫名其妙上揚,并且笑得越來越歡是怎么回事!看裴渡慌亂無措真的好讓人快樂! 她真是太喜歡太喜歡他了。 指腹按在少年勁瘦的腰線,當她輕飄飄地下滑,引出一絲連綿不絕的暗電。 裴渡戰栗一下,喉音微不可聞:“謝小姐……” 他雖然用了些許抗拒的語氣,身體卻誠實地沒有動作,在下一瞬,又是兀地一抖。 ――謝鏡辭拇指與食指悠然一旋,捏起腰上一團柔軟皮rou,撓癢般動了動。 她感到裴渡連呼吸都在顫。 這是種很奇妙的體驗,雖覺羞赧不堪,卻又心甘情愿沉溺其中,甚至被他的反應取悅,沒辦法停下來。 她真是壞透了。 “是這里嗎?” 對不起,裴渡。 她還擅自加詞。 謝鏡辭聲音里的笑快要往外溢,見他咬著牙沒出聲,手上又是用力:“是不是呀?你不說,我沒辦法知道。” 少年將她抱在懷中,身體的一切戰栗都無處可躲。裴渡呼吸更重,半晌才答:“……是。” “那就找到其中一處了。” 她語意輕松,手指輕輕畫了個小圓:“還有沒有別的地方?我想想,腦袋、耳朵、后背都已經嘗試過――” 伴隨著氣音般的笑,手掌向右,來到他小腹。 在此之前,謝鏡辭只握過他的手臂,修長漂亮,清晰可辨肌rou流暢的輪廓。此刻指尖撩過薄薄衣衫,只需一按,就能觸到堅硬的腹肌。 “謝小姐,”裴渡嗓音極低,“……感覺很奇怪。” 他說不清那是一種怎樣的感受,又羞又癢,卻仿佛得不到滿足,滿身血液都在叫囂著更多。 若是讓謝小姐知道他竟這般孟浪―― “這里也是嗎?” 謝鏡辭瞥一眼識海里的字句,指尖流連于腹肌之間的輪廓,一塊塊依次勾勒:“你說,接下來,我應該往上還是往下?” 太會了太會了,不愧是你,小野貓! 她悟了! 上是胸口,下是大腿,無論哪個選項都能令人臉紅心跳。 這種未知的等待最是叫人提心吊膽,謝鏡辭被熱氣沖昏了頭,腳趾下意識蜷緊,伏在裴渡身前一聲不吭。 “謝小姐。” 他自然也明白這句話里的意思,心尖仿佛被緊緊懸在半空。無論怎樣選擇,于他而言都是逾越,無疑會對謝小姐生出冒犯,裴渡下意識想要推拒:“不用――” “你不想要?” 不等話語落畢,懷里的少女便抬頭蹙眉,自他胸口退開:“打從一開始就是這樣……連碰一碰都不愿意,你是不是討厭我?” 謝鏡辭覺得,系統給出的這句臺詞有些危險。 這是再明顯不過的激將法,帶著十足挑釁,任誰聽罷,都不可能無動于衷。 更何況對方還是裴渡。 她開口時心口砰砰跳,等說到下一句,更是莫名生出了一絲緊張,緊緊盯著裴渡眼睛:“哪有不愿摸貓的主人。你若是不喜歡,那我就去找別人了。” 他長睫一動。 完了完了。她方才分明見到……裴渡皺了眉。 少年劍修膚色冷白,唯有一雙鳳眸漆黑,眼底漸漸生出許多看不明晰的情緒,如同暴風雨前夕,即將刺破天空的閃電。 方才還曖昧淌動著的空氣陡然凝固,謝鏡辭不由一慌。 很危險。 前幾次被他死死壓制的記憶一股腦涌上心頭,此時系統給出的任務圓滿結束,她輕咳一聲,迅速從裴渡腿上下來:“這個,這是系統強制的臺詞,你知道的,它總愛給一些奇奇怪怪的話,不必當真――” 話音未盡,這回輪到謝鏡辭屏住呼吸。 裴渡隨她從木椅上起身,不由分說向前一步,薄唇熾熱,重重下覆。 他用了從未有過的力道,舌尖撬開她唇齒,有如攻城掠池,肆意攫取每一寸吐息,霸道得不講道理。 像要把所有沸騰的、guntang的、壓得人透不過氣的感情,一并傾瀉給她。 謝鏡辭被吻得發懵,試圖后退一步繼續解釋,裴渡卻不留出絲毫間隙,步步緊逼。 等她退無可退,才發覺自己到了床頭。 一只溫熱的手覆上她側腰。 女子的腰身比男人纖細許多,加之裴渡五指修長,輕而易舉便將其渾然攏住,緩緩一按,柔軟如水波。 救救救救命。 ……那種地方不能隨便摸的! 裴渡沒有停下的意思。 由于毫無經驗,少年的撫摸亂無章法,卻也正因如此,輕重不一、四處游弋的力道才顯得更為捉摸不透。謝鏡辭猜不出他下一步的動作,又躲不開愈來愈重的吻,只能聽憑癢意橫生,渾身止不住發抖。 她嘗試推了一推,沒得到任何應答。 她完蛋了。 什么叫自討苦吃自掘墳墓。她干嘛要心血來潮,教裴渡玩一些摸來摸去的缺心眼游戲……她哪知道他會這么兇啊! 自腰間生出的電流迅速蔓延,謝鏡辭連小腿都沒了力氣,被裴渡護著后腦勺輕輕一壓,徑直倒在床鋪之上。 腰腹滿是抓心撓肺的癢。 她聽見自己隱隱加重的吐息,以及裴渡悄然抬頭,自喉間發出的低語:“我能做好,謝小姐……別不要我。” 他雙眼暗得驚人,雖然吐出了這般言語,再